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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我才突然醒悟,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一個天大的陰謀!可是現(xiàn)在明白還有什么用?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她都買了些什么東西,就這樣跟著她暈暈乎乎的就出了王府井。
我真是怕了這個妖精了,看她一臉悻悻的樣子,生怕她又提出什么讓人瘋狂的要求來,我趕忙說,“行了吧,子寒,商場也陪你逛了,況且我真的有事,您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放了我吧,行不?”
我滿臉的苦悶和無奈,子寒笑的倒是挺開心:“這哪行!我還沒逛夠呢。”我簡直都要哭了,整張臉都成了苦瓜了。她看我這副摸樣,笑的更開心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謝謝你今天陪著我買了這么多東西,嘿嘿,還是最喜歡看你這副倒霉樣子了,恩,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啦!只不過……你是回家呢?還是回哪兒?”
看著她的樣子,我心中猛然想起魔女的話來,難道,子寒真的是臥底?
如果換了是別的時候,我肯定會搞的水落石出才會干休,不過眼下我哪里還能管的了那么多,被折磨了那么久,聽到這句話哪里還敢在做逗留,況且魔女還在家等著我呢。我轉(zhuǎn)身正要離去,面前一閃,出現(xiàn)了一個倩影,只感覺兩片溫潤在我臉上一掃而過,我瞬間失神,在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道倩影已經(jīng)從我身邊飄過,快速的走了!
臉上還有余溫,那一絲清香還回繞鼻尖,我看著子寒的背影,發(fā)了好一陣子的呆。一直過了好一會,我才突然驚醒,趕忙往家中趕去。
泡在浴池里,想著剛才離別時子寒那匆匆的一吻,我也不知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被一絲涼意從思緒中拉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池中水已經(jīng)有點隱隱的涼了。
我嘆了口氣,起身走出浴室,正看到魔女坐在客廳里,就走過去和她說了些話,哪知說著說著她突然就問出了一句話。
“和誰出去了?身上有香味。”
“子寒。”我干脆坦白。
她聽了也沒生氣,只是又問:“哦,去哪兒了?”
“王府井在咱們這里開了家店,給你買了化妝品,也不知道你用得著用不著。”說著,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袋子。
“子寒挑的吧?”她問。
“哪有,我挑的。”我嘴里說著,心中驚愕,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禁又想起了白天魔女的那段話。
魔女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暗送一口氣,不過也蠻受傷的。
“就你?得了吧你!”
聽了她的話,我哭笑不得,只得承認(rèn)道:“恩……子寒挑的。”
魔女笑了笑,就不在追究這件事了。
不過也不知道怎么了,她非要給我涂指甲油!我哪里肯從。
“你過不過來?”魔女說。
我訕訕笑,“都那么大的人了,再說了,這些都是九零后的那些小年輕們玩的,我們……還是算了吧。”
“你真的不過來!?”她手里拿著指甲油,斜瞄著我。
大丈夫頂天立地,哪能畏懼強權(quán)?
“不過去!”我意志堅決。
“當(dāng)真!?”
“廢話!”
“我數(shù)到十,如果還沒到我面前,今晚就還各睡各的。”她翹著二郎腿,捋了捋額前的秀發(fā)。
聽了這句話,我精神一震,眼中隱隱閃著綠光,就像是一頭饑餓許久的大灰狼突然看到面前一個細(xì)皮嫩肉的小紅帽正蹦蹦跳跳的向自己走來一樣。
“真的!?今晚能一起睡嗎!?”我情緒激動,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
“僅僅只是今晚而已!好了,給你一秒鐘的時間考慮,我會數(shù)到十!”說完,她就真的開始數(shù)數(shù)了,“一,二,八,九,十!”
我剛欲撲過去,那邊卻已經(jīng)數(shù)完了……
“行了,我去睡了。”她說完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向她的臥室走去。
“有你這樣數(shù)的嗎!?你這是耍賴!強烈要求重新數(shù)過!”我說道。
“我就是喜歡那么數(shù)!”她頭也不回,繼續(xù)向臥室走去。
“呀呀個呸的!站住,不許跑!!!”我急忙沖過去。
……
次日來到公司,離得老遠(yuǎn)就看到停車場里有一個漆黑的黑殼子,雖然驚奇,但我也沒注意,就去了辦公室。結(jié)果還沒到辦公室,聽到了一個絕對勁暴的消息,臻能河的車昨夜被燒了,燒的那叫一個干脆,聽說火被熄了后原本漂亮的一部車子就只剩下了一個黑殼了。
我想起在樓下看到的那個黑殼子,震驚不已,趕忙拿起電話就給臻總撥了過去,可是電話那邊卻始終傳了用戶正忙得提示音!我從窗戶往食堂邊的停車場看去,看著那個原本應(yīng)該是黑亮的車子,現(xiàn)如今,卻以是個焦黑黑殼子。
“臻總啊臻總,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我心中突然有一個猜想,難道是我的對手?想到這里,我不禁冷笑。如果真是我的對手,那會是誰呢?貌似,也只有那幾個人了吧。
這件事,自然是誰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就算是知道,也沒人會傻到戳出去吧。
事后,何明調(diào)了所有的錄像出來給來調(diào)查情況的警察同志看,結(jié)果卻是沒有一點結(jié)果……事出的時候,臻總的車子的位置是一個死角,一個非常奇妙的死角,停車場的監(jiān)視器唯獨只有那里沒有能夠照到。從這點上,傻子都能看的出這不是一起單純的事故了。
警察同志走后,我又給臻總打了好多通電話,好不容易打通了臻總的電話,我不禁先暗松了一口氣,還好,人沒有出事。對于車子燒了這件事,臻總本人倒是毫不在乎。這車子上了保險,就是燒它個十幾二十幾次的也沒什么。至于燒車事件背后的事,臻總說了,這樣沉不住氣的敵人不可怕,既然他已經(jīng)先動了,就把自己的破綻暴露了出來,他們只敢這樣偷雞摸狗而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根本就不足為懼。
我看臻總成竹在胸的樣子,心中也安定不少,雖然我不知道在經(jīng)歷了這次的事件后臻總會有什么行動,但是看他信心滿腹的樣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對策了吧。想到這里,我不禁唏噓,也不知道在臻總的棋盤里,我能是個什么角色呢?在臻總心里,我到底是個攻擊力十足的大俥呢,或者也只是一個隨時都可能被拋棄的小卒子?可俥又能怎樣呢?到了要保帥的時候,俥不還是一樣要被棄掉嗎?呵呵。
這件事,就連臻總都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我還是專心做我的工作吧。不管是俥還是卒,只要讓他有價值,就有存在的資本!
進(jìn)來有個叫霍建的人一直在纏著子寒,讓子寒煩不勝煩,我們這些人調(diào)查過這個小子,本來是想著看能否調(diào)查出點什么事來,好借機(jī)讓這小子不要再纏著子寒了。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調(diào)查出來,估計這小子也沒什么故事,我們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這天,子寒說霍建想要約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疲于應(yīng)付他這段時間糾纏的子寒干脆就應(yīng)約了,只不過帶了胡珂,楊婕儀和我一起去赴約了。霍建看到我們這群人,臉色難看,也有點壓抑,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子寒倒是挺開心的,臉色燦爛,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只是苦了霍建了。本來看著一直不給自己好臉色的子寒突然間竟然應(yīng)約了,心里正激動著呢,卻突然就像是剛張嘴就飛進(jìn)去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的臉都快綠了。
子寒倒是不管他什么,只管一個人穿梭在我們中間,轉(zhuǎn)了一會,她左手挽我,右手挽著胡珂,也不管后面的霍建表情多難看,就這樣,反正怎么做能刺激霍建,子寒就對什么特別感興趣。
我偷偷地拉了拉子寒的衣角,她今天穿的特別的爽朗,一身白色的連體半身裙加上一雙涼鞋。清涼的同時又不失美麗大方,雖然她已經(jīng)在盡力的惡心霍建了,但是還是讓霍建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示意她附耳過來,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懔侠砹怂俊币贿呎f著我還拿眼光不時的瞄著霍建,把那孩子看的一陣不自在。
“不要理他,影響心情。我阿姨也真是的,都還不知道他接近我安的什么心。”子寒不住抱怨道,哈,我就說奇了怪了,子寒怎么可能答應(yīng)和他約會,敢情是子寒阿姨逼著子寒出來約會的啊。
子寒說話有點怪怪的,我剛想開口問個明白,哪知胡珂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一口口水嗆死。
“我們先去喝點東西吧,我和陳總起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呢!”這丫頭的話剛說完,我猛然感覺這話有些不對勁,似乎有著很大的問題,我偷眼瞄了胡珂一眼,這丫頭思想單純,竟然還沒有發(fā)覺她的這句話有著很大的歧義。她的意思也只是想說起來后從上班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吃東西。
一句話全部說完,胡珂也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對著我和子寒吐了吐舌頭,這丫頭的單純勁兒也真夠足的。“陳總,解釋解釋吧。”子寒拿眼在我們兩個中間看來看去,一副不挖出奸情決不罷休的樣子。
……
……
看著子寒的表情,我馬上就猜到了她的齷齪思想。我聳了聳肩,說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末了,我還加了一句,“你想聽故事嗎?”
子寒撇撇嘴,“給你十個膽子你也編不出來故事!”
我訕訕笑,這小妖精,越來越犀利了。
一行五個人找了家茶餐廳就坐了進(jìn)去,子寒和胡珂兩個人拿著餐單一陣狂點,足足點了一大桌子的東西,幾個人就圍著桌子邊聊邊吃了起來。霍建和楊婕儀坐在左邊,子寒和胡珂在右邊,我自己獨坐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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