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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一定一定。昨晚你喝了那一瓶白酒后,沒事吧?”文經(jīng)理‘好心’的問道。
我說:“有事了……吐得一塌糊涂。”
“呵呵呵沒事沒事,年輕人,吐一吐就好了。”
“是的,吐一吐就好了。哈哈哈哈……”我掐媚的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巡邏一圈那幾個分店,我跟這些店長們,混個臉熟。
就這樣過了幾天……
一天出去,文經(jīng)理笑著對我說:“阿信,我今天有事啊,你自己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啊?我?”我裝著問道。這家伙一定想讓我一個人忙著這些,他自己要抽身去玩了。
他陰沉著臉說道:“我之前的助理,就是因為個人能力不行!我才不讓他做!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自己能行!明白嗎?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急忙點頭,求之不得啊。
“最近你跟了我那么多天,工作流程你都熟悉了。工作的內(nèi)容,其實一個人做起來綽綽有余,你說是吧。”文經(jīng)理試探我道。
我點頭:“是的是的!”
“所以,你一個人就行了!是吧?”
“是的是的。”
“阿信,有些事實我不妨和你說,我之前的助理,就是因為不肯一個人去忙這些工作,還千方百計想報到總經(jīng)理那里。后來呢?怎么樣?他被我搞出去了!明眼一點!明白?”他說道。
我還是點頭:“是的是的。”
“我呢,喜歡釣魚,每天下午,是釣魚的好時間。你那么聰明,一定明白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他拍著我的肩膀,意味深長。
我點著頭:“曉得了。”
“好了,你去忙吧,人家怎么問你知道如何回答了?”他問我道。
我說:“文經(jīng)理在別的店忙著。”
“怎么說都可以,只要說我工作著就行了。如果他們還問,叫他們給我打電話問我。就這樣,你去吧。”他推了推我。
“是是是,這就去。”
“等等,你身上有錢嗎?喏,拿去坐車。”他塞給我兩百塊錢。
“謝謝文經(jīng)理。”我表現(xiàn)得欣欣若狂。
“高興什么啊?省著點用啊!這個月就是給你這些錢坐車,實在不行就坐公交吧。好好干啊!我看好你喲!”他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是,我也看好我自己,我一定能把這個雷王搞爛的。
打的到了一個分店,應(yīng)聘時候,歪瓜裂棗留下,一表人才的就不要。偶爾跟某些小店長們聊聊公司的八卦,說什么公司撐不了多久,就快要被鑫恒吞掉之類的鬼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雷王都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了,這么一折騰,更是流言鋪天蓋地。雷王已經(jīng)開始亂了……沒辦法,本就門可羅雀,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雷王出問題了。
之后我讓幾個咱公司的長舌婦應(yīng)聘進(jìn)他們公司繼續(xù)散布流言,一時間公司內(nèi)訌的消息塵囂直上。文經(jīng)理有一天終于唉聲嘆氣,在車上愁眉苦臉:“開車注意點啊!你怎么開車的?怎么這樣開車?”
我奇怪道:“文經(jīng)理,我怎么開車啊?”
“右邊有空位為何一定要占道從左邊超車呢?你這不是反科學(xué)嗎!?”他大罵道。
“是是是,我以后要從右邊超車……”
“不是要從右邊超車,而是教你,瞅準(zhǔn)點,如果右邊合適,就從右邊超!”他還喋喋不休了。
我忍俊不禁,我反科學(xué)呢從左邊超車。試探性問他道:“文經(jīng)理,今早開了什么會議,你連去釣魚的心情都沒有了?”
文經(jīng)理巴巴的抽著煙,看著窗外:“盡早我們部門被通報批評了。說我們辦事不利,招聘進(jìn)來的員工到處散發(fā)流言。我就納悶了,人家鑫恒的工資比我們開的高,賣的量又比我們多,價錢比我們便宜,質(zhì)量跟我們一樣,你說我們雷王怎么營業(yè)額不會下降?這樣一來,員工當(dāng)然就多嘴多舌。不僅僅我們部門,幾乎每個參加盡早會議的領(lǐng)導(dǎo)都被鐘總抓來批斗了!氣死我了,簡直是亂罵人啊!”
我同情的說道:“文經(jīng)理,那沒有人說這事情啊?就是因為我們雷王的價格比人家的低,才干不過人家的嘛。”
“當(dāng)然有人提,提有什么用?老總總說等他們死等他們死,我看鑫恒不但沒死,反而活得越來越好了。我們要銷量上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降價,降價促銷!要不就沒別的辦法,繼續(xù)拖下去,拖下去非得把雷王拖垮了不可。哎,阿信,你說如果我跟老總提議,讓老總派個內(nèi)奸到鑫恒里面,你說怎么樣呢?”文經(jīng)理兩眼放光,好像想到了什么絕世妙計。
文經(jīng)理想到的,人家鐘總不早就想到了呢?真是out了。
只不過是小潘,還是金蓮,有待考證啊。
我舉起大拇指贊嘆道:“是是是,這招好這招好!”
“好好好,下一次會議我就提這個建議。要我說,這個鑫恒大老板,一定是跟咱雷王的鐘總有仇的!”文經(jīng)理信誓旦旦說道。
我驚訝的問:“你猜的?”
“當(dāng)然啊!你看,鑫恒這么做,根本不賺錢,他都虧本搞了幾個月了,不是小虧,是大虧啊!根本是要跟我們雷王拼個魚死破誰都不賺錢,天知道我們鐘總到底得罪了哪路高人。大麻煩啊!鑫恒剛開始半價賣的時候鐘總就說我看鑫恒能撐多久,你看現(xiàn)在鑫恒都搞了那么久了還是老樣子,越賣越歡,生意也越做越好,那些導(dǎo)購員,提成高,興奮異常。不過從我們的計算來看,鑫恒根本是虧本生意。哎,全怪我們鐘總,到底得罪了誰,估計他自己現(xiàn)在都不知道呢。”文經(jīng)理無奈的說道。
我在心里笑著,他們計算出來我們是虧本的,其實他們哪里知道,我們還有點小賺呢?
我問:“文經(jīng)理,你說雷王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文經(jīng)理說道:“鐘總今天開會,愁眉不展,我想……公司的資金周轉(zhuǎn)應(yīng)該也出了大問題。他讓我們獻(xiàn)計獻(xiàn)策,我們有的人就提議,如果要跟鑫恒斗,第一個辦法就是減員,你想想啊,現(xiàn)在生意那么差,門面留那么多人做什么?還有一些部門,要瘦身迎接考驗!這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被開除的,你對我忠心耿耿,是吧?這就是平時你對我好的好處!你記得去拿你的學(xué)歷本過來一下,到時減員,上面的人,大學(xué)以下文化的優(yōu)先開除……”
我問道:“減員?要減員很多么?”
“當(dāng)然要減很多,店面可能要減了一半,辦公室還不清楚。至少也要減三分之一的辦公室。然后……降價,促銷。”
哈哈,看來,當(dāng)初王霸天提出的政策,已經(jīng)完全按他猜測的走下去。我急忙說:“文經(jīng)理,降價促銷?這不等于跟鑫恒一同放血么?”
“這是必須的!你想想,鑫恒都放了那么久的血,應(yīng)該撐不了多久,咱雷王也放血,大家一起放血,看誰先流干啊!說來說去,還是咱雷王合算啊,只不過……咱至多能成四五個月了這樣子做,而鑫恒,我咋就感覺他們老板很多錢打不倒呢?”
我嚴(yán)肅的說道:“文經(jīng)理,我支持咱也降價,也打廣告,而且價格可以比他們還低。咱雷王以前做得那么好,很快的,生意不就又回來了么?看到底是誰拖死誰啊!”
“我早就這么想了,我要聯(lián)合幾個主要領(lǐng)導(dǎo),跟鐘總提出這個建議才行。”文經(jīng)理說。
我說:“越快越好。”
他掏出了手機(jī):“先通知幾位領(lǐng)導(dǎo)今晚一起吃個飯,明天就聯(lián)合上書!”
他給領(lǐng)導(dǎo)群們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了,我長舒一口氣,看來,雷王終于慌了,亂了陣腳,他們離死也不遠(yuǎn)了。
晚上他們領(lǐng)導(dǎo)群聚會吃飯,咱這種小嘍啰當(dāng)然不能跟著去。不過不要緊,明天就可以聽他們的壞消息了
我單獨(dú)約了李靖出來,在酒吧的吧臺邊喝酒邊聊。
李靖兩眼無神,我捅了捅他說:“搞什么無精打采的?”
李靖嘆氣道:“原因很多,第一個,我怎么感覺我跟金蓮才有來電的感覺,跟小潘,完全沒有感覺。第二個,公司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賺錢,雷王到底什么時候倒閉。我替你擔(dān)心啊。”
我舉杯笑著對他說:“先來討論你的終身大事,你說跟小潘完全沒有感覺?她不是女人么?你做的時候不**么?”
“靠,你又想到哪里去。感覺這種東西,很奇妙的,就是……我和金蓮相望一眼,電光火石,眩暈,就像喝酒似的眩暈,然后又像被220伏高壓電電了那種美妙感覺。”
“兩百二十伏高壓電電了很美妙?要不要找個插座給你找找美妙?”我鄙視他道。
李靖說:“我知道我這想法很賤,可我跟小潘真的不來電。咋辦?”
“咋辦?踢飛小潘,迎接金蓮。不過我可警告你,小潘和金蓮,其中有一個人是雷王派來的臥底。”我鄭重其事地對他說道。
李靖驚愕道:“是金蓮!?”
“我看八成也是!”我恨恨道。
李靖郁悶道:“什么叫做八成?你打聽來的消息?”
我說道:“不是打聽來,而是親眼看到!那晚雷王員工聚餐,喝酒多了,從雷王總經(jīng)理車?yán)锟吹剿嚿虾笞恢朗墙鹕忂€是小潘。你知道的她們兩個都短頭發(fā),從后側(cè)面看,本來就很難分出來誰是誰。又是黑夜又是酒后的。”
“我瞧就是金蓮!小潘那么善良,絕對不是小潘。金蓮來到我們鑫恒,本身這就是個謎,總不能她說什么咱就能相信什么嘛,對吧。”
“要不我怎么跟你說要離遠(yuǎn)一點金蓮呢?這女人一看上去,就很有心計,離她遠(yuǎn)點。不過……在沒有百分百把握之前,我還希望你能幫我試一試小潘。”我認(rèn)真的說道。
李靖不高興道:“這個就不要試了吧,一看就知道小潘不會是那種人。”
我盯著他說:“必須要試試!不然我不放心!”
李靖拗不過我,極其不情愿說道:“好了好了,你說說要怎么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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