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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呆不下去,我那時原本就在打算擴(kuò)大規(guī)模,所以……就搬到了這邊。然后擴(kuò)大規(guī)模,招兵買馬。這些服務(wù)員,男的,一半以上都是當(dāng)過兵,還有很多是保安學(xué)校出來的……所以剛才我們跟你鬧,你并沒有贏我們的把握!好,說正事!我們想把翡翠宮殿用船拉過這邊來,翡翠宮殿我們當(dāng)年可用了幾千萬建造的。可是當(dāng)?shù)氐拇迕癜阳浯鋵m殿扣住了,開口要我們?nèi)偃f的管理費(fèi)!錢我們有,但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些村民很精,知道我們做的是不正當(dāng)生意,公安機(jī)關(guān)我們不敢找太頻繁。我也曾組織人過去強(qiáng)搶!不過……他們?nèi)藬?shù)太多。勇哥,我希望借你們這些人一用!價錢好商量!”
勇哥考慮了一下,說道:“蘇夏小姐,出來外面混,哪個沒有挨過刀子挨過打。我個人與你的仇怨,我既往不咎,畢竟對我們一點(diǎn)好處也沒有。但是……你必須到外面在我兄弟和你們手下道聲歉!”
蘇夏說道:“成,沒問題!一下我去說!公開道歉,公開賠禮!可以吧?”
勇哥舉起酒杯:“好!”
“也就在這周之內(nèi),我們就動手,到時我給你電話的。村民們欺負(fù)我們?nèi)松伲绻由夏銈冞@幾百人,我相信他們只會遠(yuǎn)遠(yuǎn)看著,不敢動手。我保證,不會出事!等翡翠宮殿拉過來后。你的人不是也做過洗浴場賭場之類的嗎?那我把翡翠宮殿給你管理,你自己安排人手,每個月我從純利潤中抽出百分之十五給你!這樣可以嗎?”
勇哥笑道:“對我還真不錯啊!”
“翡翠宮殿那么出名,擱著一天就損失多少錢?我現(xiàn)在只希望能早點(diǎn)拉過來!好了,現(xiàn)在開始談?wù)摋椛氖虑椤D銈冋f一說跟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哎?楊銳,你老婆的叔叔權(quán)利那么大,整死這么一個家伙,應(yīng)該不難吧?”蘇夏問我道。
我說:“他畢竟不是這里的人,調(diào)度人馬有點(diǎn)難度。”
“也是……”
我說道:“棗瑟跟我恩怨已久,在倉庫想要我死那些事情就不談了。最近我和王瑾跟王華山脫節(jié)了,把公司切開兩半了,而且我們的生意做得比王華山還大。王華山想要把我和王瑾這一份弄回去!不折手段!讓棗瑟安排了一出車禍,撞得我和王瑾全進(jìn)了醫(yī)院,命大,沒有死成!”
“棗瑟,現(xiàn)在干些什么生意?”
程勇說道:“以前是他們億萬王瑾的手下,現(xiàn)在好像是王華山的副總吧?還做一些海市蜃樓房地產(chǎn)騙人的生意……”
蘇夏打斷道:“等等……那個出名的江淮房地永久使用權(quán),就是他們賣的吧?”
“正是,你也知道?”
蘇夏說道:“我們手下有幾個人都樂顛顛的去買了房子。我一看就知道這種是騙人的生意……”
我說:“王瑾的叔叔去查過,但是干不掉他,具體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蘇夏又問:“那他還做什么生意?”
我說:“以前他做一個大庫存,還有一些零碎的店面和公司吧。”
蘇夏惡狠狠說道:“我要把他的這些生意全整沒了!讓他生不如死!再把他弄到監(jiān)獄里面去養(yǎng)蚊子!”
程勇說道:“這個……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你們就等著瞧吧!我這輩子最恨的一個人!老天有眼,讓我終于見到了他!”
喝了幾杯后,蘇夏說道:“走吧,出去道歉。”
蘇夏當(dāng)著幾百人的面,拿著麥克風(fēng)道了歉……
程勇心滿意足了,伸手給蘇夏說道:“不打不相識,之前的誤會我們一筆勾銷。放眼將來吧!我們就先走了,我怕喝多了他們不老實(shí)。這么多人在這里,還影響了你的生意。”
蘇夏笑道:“沒關(guān)系的。”
“我去送送勇哥,回來跟你聊聊。”我對蘇夏說道。
“好。”
送著勇哥到了他車旁,勇哥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其實(shí)……我該感激她才是,我的兄弟們跟了我這么多年。一夜間所有的場都被端了,他們?nèi)汲闪藷o業(yè)無資金來源的游民。現(xiàn)在可好,又能為他們安排工作了。我以后又能做一番大事業(yè)了!”
我說道:“勇哥,只要不是太黑社會性質(zhì)的,那倒沒有什么。但如果是像你以前一樣打打殺殺的,那可不行。”
“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電話聯(lián)絡(luò)!跟那女的說一下,如果除掉棗瑟有困難,我直接讓我兄弟砍死他。我早就說過,把他直接抹去,你就怕!也不知道你怕什么!”
“因?yàn)椋疫€有些問題想問問他。”
“你跟蘇夏小姐商量一下如何對付他,反正都是要把他抓來問清楚。我們抓來跟警察抓他又有什么不一樣呢?結(jié)果你都是為了問他話!”程勇嘆著氣說道。
“行了,到時如果搞不定,就用你說的這辦法了,直接找人拉他過來審問!”
程勇的幾十部車子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我走回蘇夏旁邊,蘇夏說道:“跟我來。”
她帶著我上去那座小樓的樓頂,上面有一個精美的玻璃桌。坐在玻璃桌前,看著這個休閑莊燈火點(diǎn)點(diǎn)。很漂亮……
涼風(fēng)習(xí)習(xí)拂面,月影星光,美麗的夜色。蘇夏讓服務(wù)員把咖啡端上來。
蘇夏說道:“這么久沒見,沒想到你現(xiàn)在跟以前相比,變了這么多。”
我笑問:“哪里變了,還不是長得一樣的難看……”
“有錢有勢。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這人如果有個平臺給你拼搏的話,你應(yīng)該能拼出一片屬于你自己的天空,我沒看錯。只不過,我那時想讓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幸好你沒選擇我,要不然你可像我一樣成了壞人。你現(xiàn)在管理那家公司的總資產(chǎn)有幾個億吧。”蘇夏喝了一口咖啡。
我說:“不知道吶,每天就知道很忙……王瑾受了傷后就一直在家,我也不敢讓她露面。”
“這事我倒不知道,我就是聽說了王瑾跟王華山要把公司像蛋糕一樣的切開,各自做著各自的生意。而且王瑾的生意做得比王華山大幾倍,我不得不對這個王瑾刮目相看啊。”
“呵呵……”我淡淡笑道。
蘇夏又問道:“我想……王瑾的生意突飛猛進(jìn),這與你有很大關(guān)系吧?”
“你說呢?”
“了不起!”蘇夏贊道。“那現(xiàn)在,王瑾不出來了?傷沒好?”
我說道:“棗瑟和王華山一心想要她死,我哪敢讓她出來。我也一心想要除掉棗瑟和王華山,可總是事與愿違,其中的恩怨糾葛,糾結(jié)得我腦袋都疼了。”
蘇夏笑了一下說:“我看,是你太過仁慈了吧?”
“這怎么說?”蘇夏看了出來我的仁慈。
“勇哥手下幾百號人,你要他們死還不是容易?要么就是你怕,要么就是你太仁慈,老是想用正道的辦法解決。”
我說道:“兩個都是吧……我還欠過王華山人情。就像我欠過你的人情一樣……從恩人走到敵人這一步,總要讓我有個時間來過渡。我和勇哥曾帶了幾百號人端了棗瑟的老窩,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力氣蹦跶了。”
蘇夏說道:“我慢慢折騰死他。”
“怎么,讓你的副市長公安局長刑達(dá)出面啊?”我問道。
“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蘇夏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
蘇夏說:“知道我以前為什么沒再聯(lián)系你么?”
我說:“有點(diǎn)了解。”
“我跟了他,他跟他的老婆離婚了。并沒有我之前想象中的妻妾成群,他只有我一個女人。后來見我跟你糾糾纏纏,第一次第二次他都忍了。之后……忍無可忍,想悄悄找人打你一頓,逼著你離開湖平。為此,我跟他大吵一架,可是……我是不能離開他的。離開他了我的生意沒法做下去。”
“那晚他喝醉了,說如果再看到我跟你的通話記錄,無論是你打過來還是我打過去。馬上找人干掉你!我就打電話想跟你說了這事,給你一些錢讓你暫時離開這里。還沒得說王瑾就拿走了你手機(jī)。王瑾說她能照顧好你,說如果我不找你,還愿意幫我渡過打黑除惡抓賭這一劫。那時……是上面派人下來掃黑的,我想刑達(dá)可能也不能全罩住,就應(yīng)承了。之后她可能給她叔叔打了電話,她叔叔也給了刑達(dá)電話。刑達(dá)一直也就沒提過要做掉你的事。”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她突然說道:“你經(jīng)常想我?”
我把話題岔開了:“蘇夏,什么時候能除掉棗瑟,如果時間太久,我等不了。我只能親自動手了。”
“我剛才打電話給他了,我估計(jì)用不了多久,也就幾天的時間。”
我又問道:“如果找不到罪證呢?而且棗瑟這人做事極其狡猾,總會找人頂罪!替他去死。”
“找不到罪證那就灌個莫須有的罪名到他頭上,關(guān)個十天半個月,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既要折磨他的人也要折磨他的心,我就不信他不從實(shí)招來!”
我看了看手機(jī),說道:“能關(guān)得他那再好不過了,我想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事情,還想讓他供出王華山。王華山是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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