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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聳了聳肩:“謝利,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就討厭我,但是今天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動這兩個人!"謝利狠狠道:“那就不動吧!不過,小子,你現(xiàn)在可還沒當(dāng)上族長,所以,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托利微笑不變:“那么,等我將來成為當(dāng)上了族長,你就會客氣一點了?”
謝利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等你有命當(dāng)了族長再說吧!”
托利絲毫沒有動怒,晃晃槍口,道:“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不過你可以放心,我肯定會當(dāng)上族長的。”
謝利嘴里低聲咒罵著什么,不甘心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也不管躺在地上的三個手下,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托利退后一步讓開了路,就在謝利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我清晰地看見托利眼里忽然冒出一種奇怪的目光,隨即就是砰砰兩聲槍響。子彈從謝利的胸口射了進(jìn)去,隨即從背后射出,謝利身子一震,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鮮血就已經(jīng)從胸前涌了出來,迅速地染紅了他**的上身,他轉(zhuǎn)過身,不可思議地看了托利一眼,好像不相信托利會對他開槍一樣。
“你……居然會敢殺我?”這是謝利最后的一句話。
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是一顆子彈,又一顆子彈射入了他的胸口,隨后謝利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托利面無表情,慢慢走了過去,然后對著謝利的腦袋又是一槍。他站得離謝利才一米多遠(yuǎn),很小心的不讓謝利的鮮點濺到自己身上。
謝利的腦袋被打開了花,白色的腦漿跟腥紅的血液混在一起,看上去讓人作嘔。
我也驚呆了,我想不到托利居然會忽然出手殺了謝利!
托利表情平靜,緩緩走到剛才被袁泉打到的謝利的三個手下身邊,其中一個被袁泉扭斷了脖子,早已斷氣了。在剩下兩個人的哀求聲中,托利表情漠然,毫不留情地幾槍干掉了他們。
整個過程中他都一言不發(fā),表情很平靜,連眼神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他冷靜得嚇人,對每個人都開了好幾槍,確定對方是真的死掉后,才停手。
最后他緩緩地走到我的身邊。
“你不會要殺了我滅口吧?”面對托利冷靜得讓人有點害怕的眼神,我的心里沒來由地一慌。
“當(dāng)然不可能。”托利表情自如:“你可是我剛找到的財神爺,我還要你幫我很多忙。”
他彎腰把地上那柄匕首揀了起來,割斷了我身上的繩子。
“你還能走么?”他問我。
“恐怕有點難。”我苦笑。兩條腿上都挨了幾刀,現(xiàn)在別說走路了,站起來都顯得很勉強(qiáng)。
“這可是有點難辦了。”托利仿佛自言自語道:“我可不能扶你――你身上有好多血,我可最討厭見血了。”
他的語氣倒是非常輕柔,可不知為什么,聽到這句話,我心里還是忍不住一寒。
“你可以扶著他么?”托利轉(zhuǎn)臉對他上的袁泉說道。
袁泉本來已經(jīng)傻掉了。她好像被托利毫不留情干掉了謝利幾個的事實驚呆了,聽了托利叫他,她身子忽然一震,幾秒鐘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看著托利的眼神中有些恐懼,小聲道:“可以,我可以。”
她掙扎著勉強(qiáng)站了起來,但剛剛走了一步,就疼得差點跪了下去。
托利冷冷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快一點。”
隨后他不再理會袁泉,自己向倉庫后面走去。
袁泉掙扎著到了我身邊,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把我扶了起來。我們兩人傷得都很重,但是袁泉畢競比我還好一點,她怎么都抱不動我,只好一點一點把我朝門口拖。
這個時候,托利已經(jīng)從倉庫后面回來了,他手里拎著個小鐵皮桶,我看清了鐵皮桶上的標(biāo)識,居然是一小桶汽油。
“你要干什么?”
“燒掉這里。”托利淡淡道:“我雖然能保證自己沒有留下任何指紋,但是不能保證你們也沒有!所以我必須燒掉這里――不但是這里,連外面的汽車我都要一起燒掉!"他一面說,一面在倉庫里灑汽抽――這家伙顯得異常冷靜,我注意到他連灑汽油都做得非常均勻,連很多拐彎抹角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袁泉把我拖出了倉庫,外面是個荒廢的修車場,周圍非常僻靜,看來這里距市區(qū)還挺遠(yuǎn)。
托利隨后走了出來,他在綁我們來的那輛車上灑了汽油,然后把汽油桶扔到了倉庫里,最后對我們淡淡道:“別看了,上車。”他指了指停在遠(yuǎn)處的一輛汽車。
等我們上車之后,托利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支香煙,點上稍微吸一口,然后走到了倉庫的門口,把打火機(jī)扔了進(jìn)去,然后很迅速地跑開。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我從車?yán)锟吹絺}庫的窗戶上映著火苗的影子。托利隨即上了汽車,他發(fā)動汽車之后掉了個頭,在經(jīng)過那輛灑了汽油的汽車時,他很隨意地把手里的香煙扔了過去,正好扔到那輛汽車上面。
沒有等我們的車開出多遠(yuǎn),身后那輛汽車也已經(jīng)被熊熊的烈火給吞沒了。
隨后,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身后一片火光沖天,夾雜著滾滾濃煙。我們的車則是避開了大路,專門挑偏僻的小路開去。
托利華萊士面色平靜,專心開著車。袁泉似乎對于這個看上去文弱但行事卻異常心狠手辣的家伙相當(dāng)畏懼,一路上一點都不敢說話,連眼神都不敢接觸托利。
我則是因為兩條腿傷的太重,雖然有簡單的包扎,但在汽車劇烈顛簸下,還是差點痛得暈了過去。
“差不多了,就到這里吧。”等我們的車開到郊外一塊偏僻空曠的公路邊時,托利把汽車停住,回頭望了我一眼。
他好像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目光掃了袁泉一眼,冷冷道:“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我相信楊洛,但是卻不夠相信你。”
袁泉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絕對不會說的。”
“很好。”托利好像很滿意的樣子,隨后看了我一眼,微笑道:“你感覺怎么樣?”
“還行。”我咬牙,額頭上滿是冷汗。
托利點點頭,道:“你們就在這打電話回去,然后讓袁飛來接你們回去。我不能再送你們,我現(xiàn)在必須先回去安排一些很重要的事。”
袁泉立刻用車上的車載電話打給了袁飛,她的語氣顯得很惶恐,從電話里聽到自己哥哥的聲音后,她說著就哭出了聲來――我知道她今天遇到了強(qiáng)烈的打擊,先是被壞人綁架,然后還差點被人**,再加上連她最引以為豪的身手,在敵人面前就像小孩一樣毫無反抗能力,最后又親眼目睹了托利一系列冷血無情的殺人舉動……
托利皺著眉看著袁泉打完了電話,冷冷道:“哭什么!剛才你不也干掉一個嗎?”
“我……”袁泉眼淚不停的流,低聲道:“我以前從來沒殺過人,也……也……從沒親眼看到別人殺人……”
我嘆了嘆氣,像她這種出身的女孩子,確實恐怕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么可怕的遭遇。我心里很有幾分內(nèi)疚,如果不是為了保護(hù)我,她是不會跟著出來的。
我伸手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袁泉哇的一聲,干脆就一把抱住我的胳膊痛哭出來。
托利淡淡道:“以后習(xí)慣就好。”他的語氣很奇怪,繼續(xù)說道:“殺人之類的事,習(xí)慣之后就好了。”
我看了一眼托利,忽然道:“老實說,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出手殺了謝利。”
托利沉默了一會,用一種莫名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出一句我很吃驚的話。
他說:“你知道嗎?我也沒想到居然會忍不住地殺了他……”
說完了這句話,他甚至還笑了一下。
“我并不是個看上去很沖動的人,所以你會很吃驚,對吧?”托利的語氣有些自嘲:”但是我也不知怎么跟你形容當(dāng)時的感覺――當(dāng)時我看著手里的槍,然后我心里有一個聲音忽然對我說:你干嘛不殺了他?”
我沉默無語,過了一會兒我才低聲道:“可是,你就這樣殺了他,不是會有麻煩嗎?”
“你知道嗎?”托利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一種很輕快的語氣說道:“我在歐洲整整待了八年……八年啊。這八年里,我遠(yuǎn)離了家族,遠(yuǎn)離了家族的影響,遠(yuǎn)離了家族權(quán)力的中心,等到我回來之后,雖然我依然被指定為族長繼承人,但是我沒有自己的勢力。用那些家族核心成員的話來說:我不過是個在歐洲花天酒地地混了八年的小子,憑什么要把他們之前流血流汗拼下來的事業(yè)交給我繼承?”
“我可以理解。”
“謝利就是特別反對我的幾個人中的一個,我父親這兩年的身體不太好,他們一直希望今后由我的堂兄老霍爾來繼承族長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么,托利毫不避諱地對我聊起他們家族里的這些事,并且很隨意地把他現(xiàn)在的尷尬處境告訴了我。
我心里立刻狂跳了起來――華萊士家族并不是鐵板一塊,只要他們之間存在有縫隙,那么我就大有可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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