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們去會不會被熟人認出來?”
阮秀說道:“怕就別去。”
我看著阮秀那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我重重說道:“去,又不是犯錯誤,為什么不去。”
于是,我們一行人殺向了這名叫夢之舞廳的地方。
此時已經(jīng)臨近晚上8點,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舞廳門面霓虹燈閃爍著,連帶著舞廳周邊房子也是開著霓虹燈,當然這些房子也開著門營業(yè),看著好像有一家是副食品小店。
這人還真有點多啊,看來這地方還挺熱鬧,估計這片的店面生意都不會差。我暗暗把這里和以前我到過的澳門香港作了比較,還是有點差距,但就是說不上來。我看著這進進出出的人時候,看著他們衣著的時候,我有了點恍然,對,就是衣著!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放,但百姓還有身穿著的確良襯衫,以及海青色的單褲,款式顏色基本都很單一,與國外那可是有著太多的差距。
不過這和整肅時候的樣子還是有了長足的進步,我也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吳炎自然是當上了跑腿的角色,一馬當先去買票了。我自然和四女駐足開始聊天,而我的周圍自然站著黑子等12名警衛(wèi),當然還有四女的秘書,同樣也是女性同志,也都很年青。
朱燕看著這進出的人說道:“看來這里來人這精神頭都很不錯?!?br/>
阮秀自然接著說道:“這舞廳的老板可是大熟人?!比钚憧吹轿以儐柕哪抗夂蠡卮鸬溃骸澳L。”
朱燕點點頭說道:“嗯,是這樣,歐陽家、司徒家可都有份,對了,楊志家也有。”
我聽了眉頭一皺,朱燕看了自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她含笑解釋道:“這行當沒有人撐著,可是開不下去的?!?br/>
我眉毛一挑說道:“哦?為什么?”
阮秀到是先回答了,她有點無奈說道:“這其中的利潤可是很可觀的,再說這里可是京城,這么多人在看著,你就不怕那些人眼紅么?”
我聽了冷哼一聲,朱燕說道:“唐寧,這就是利益,利益如果超出了想像就會讓盯著的人鋌而走險,莫家來國內是賺錢為目的的,不是來結仇的,何況老楊他們僅僅靠著補貼,這日子也不好過啊!孩子那么多,老楊的大兒子可是快要40歲了,你也知道老楊是硬脾氣,所以也連帶著他家的孩子都只能憑著自己的能力在工作,都不容易啊。”
我聽了點點頭說道:“這些我知道,老楊他們都是好樣的,他們這才是真正的黨員,現(xiàn)在有多少同志像他們,我也算不上啊!”說完,我有點自嘲苦笑了一下。
朱燕搖搖頭沒好氣說道:“你還愁什么,我們家那是擺著的,別人可不像我們,他們大多靠什么,再說,老楊也是聽了我的勸才同意的,你要光火那就朝我發(fā)脾氣吧?!?br/>
我正色說道:“這難道不是在貪污么?這可是要吃槍子的。”
朱燕則問道:“他們貪污什么?他們損失了國家什么利益?莫家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生意,違反事情一律不做,這是最基本的承諾,否則我怎么會讓他們與莫家參合?”
我聽了到是有點恍然,但是我說道:“但這傳出去印象不好啊,這讓百姓怎么看我們,莫家又怎么看我們?我們本來就是應該保護他們做正經(jīng)生意的。”
阮秀看了看我搖著頭說道:“你難道就想不通么?”
我瞪了阮秀一眼,我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我也明白的很,但是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我說道:“但愿不出事?!毙睦锲鋵嵨液螄L不是在替老楊他們著想呢?我也不是書呆子,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何況莫家是華僑,這思想可是受到西方資本主義思想的影響,老是喜歡拿錢來辦事,看來我是需要好好和這莫家聊聊了。
我低頭沉思時候,朱燕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和阮秀張寧夢妍說笑著。不久,吳炎拿著舞票來了,他上前說道:“首長,夫人,票買好了,是不是現(xiàn)在進去?”
我抬頭看了看他說道:“進去看看,看看這舞廳怎么樣?”
我到是抱著看熱鬧的想法進去的,可是進去看到的是似乎和我印象中的澳門那里的舞廳不一樣,似乎并不喧鬧,人到是挺多的,但很有序。
很快里面的工作人員過來一個人迎領著我們來到一個角落里,這里正好有三個空桌,這還真巧。坐下后,吳炎就吩咐那工作人員上茶、上瓜子。
我在那工作人員離開后我說道:“這好像和國外有點不一樣?!?br/>
阮秀疑惑看了看這舞廳后想了下后說道:“大概這是文化的差異吧。”
我一愣,但看了看這舞池里的男女后,確實是,這男的似乎都很君子,不像在國外那樣,比較外向。
這舞廳的燈光還不錯,不刺眼但也不暗,這舞曲聽上去也不刺耳。很快我們要的茶和瓜子端上來了。我到是第一個端著查喝了一口,沒味道,不過這也不能和在家的茶葉比較,不在一個檔次。
我無事看了看這周圍,我到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看了一圈,沒有。我朝著吳炎說道:“這里來的人沒有認識的吧?”
吳炎搖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首長?!?br/>
我點點頭,朱燕到是第一個說道:“唐寧,你怎么不邀請我跳舞啊?”
我看到不僅朱燕如此,這阮秀、張寧、夢妍也都眼熱看著我。我笑著站起來說道:“走,我可不會跳,被我踩了腳我可不負責。”
朱燕笑著站起來挽著我的手一起到舞池里去了。
阮秀看這我和朱燕跳舞的樣子,阮秀含笑說道:“你們看他那傻樣,動作僵硬的要死,像個木頭?!?br/>
吳炎到是很警覺的邀請了阮秀的秘書一起進去跳舞了,他是主要負責擔任我的安全任務,可別在這里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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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是累壞了,但也出足了洋相,臉皮也練出來了。我可是把四女輪流跳過來了,不僅如此,我還和四女的秘書也跳了一曲。漸漸的我這名氣可出來了,當然我是不知道的。
因為我跳舞的眾女個個姿色不俗,個個是美人啊,再加上我這個對跳舞一竅不通的人,怎么會不吸引別人的眼球呢?
其實我在跳舞時候就聽到了不少人在說著我的壞話,語氣都帶有點不屑。我到?jīng)]有什么想法,本來這跳舞都不會,還上來跳似乎確實不對,但這跳都跳了,還能怎么樣?
同時我的脾氣也上來了,那就是今天一定要把舞跳會了,可是一會兒是轉三,一會兒是慢四,這有點頭疼?。?br/>
我在休息一會兒后,我又把張寧喊上進舞池跳舞去了。
我看著張寧憋紅的俏臉,我無奈說道:“張寧,你要笑就笑吧,別憋著!我今天是做好思想準備了?!?br/>
張寧聽了臉上露出了笑臉,而且還有擴大的趨勢,張寧說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今后我可是有材料可以對孩子們說了?!?br/>
我苦笑看著她,這不,又踩了一腳,張寧嬌嗔道:“你怎么又踩到我了?笨蛋?!?br/>
我到是臉厚說道:“我這不是在學嘛?!?br/>
我在和張寧跳著舞,這舞池地方到是挺大的,可是這跳舞的人到是多了起來,主要是因為我這個人在,大家都想上來看看我是如何跳舞的,還有的是一些男同志想看看美女。
這時候,我聽到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這不會跳舞難道不會在家會跳了再來嗎?”
我到?jīng)]有回嘴,覺得這人還是有權力說幾句話的??蓮垖幱悬c不高興了,她俏臉有點沉下去了。
接著又是那個人的聲音飄過來了:“臉到是挺厚的,我們可是有眼福了,看了這么長時間耍猴的?!?br/>
我聽了自然有點生氣了,這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是接著我到是被他故意拿著跳舞“無意”撞了我一下。
這撞了就撞了還不道歉,看他那樣子像是理所當然的。張寧生氣說道:“你這位同志怎么回事?撞了人了還不道歉,有沒有素質啊?”
我已經(jīng)注視他了,看他年紀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著到是有摸有樣的,估計是個華僑,國內可沒這樣款式的以及打扮的。
我淡淡說道:“別和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咱們繼續(xù)跳舞,當這人是白癡就可以了。”說完我又和張寧開始跳舞。
可是,吳炎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的情況了,黑子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盡管沒來可眼睛一直在看著我呢?吳炎心里則是暗罵自己,怎么就挑這個時候過來和茶呢?
朱燕冷冷說道:“吳炎,別上去了,看著?!?br/>
阮秀秀眉一挑雙手抱胸也冷冷看著前面,夢妍到是還笑著說道:“這下有好戲看了?!彼齻兊绞侵牢沂莻€不吃虧的主,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
我才跳了沒幾步舞,再次被撞了,這次是張寧被撞,是一個女人撞的,是另外一對。
那個女的嘴唇紅的像是個猴屁股,粉也擦的挺厚的,看了就是惡心三分。我冷冷說道:“趕緊道歉。”
這時候那女的到是不屑說道:“哪里來的?不會跳就別上來,出什么洋相!丟人不丟人?”
那男的也說道:“到是惡人先告狀??!誰看見是我們撞了人了,我還說你們撞了我們了呢?”
他話音剛落,原先那對男女也停下來幫腔說道:“就是,這是什么素質,這地方比起國外來那太差了,什么人都放進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其實我在跳第一個舞的時候,就有個人發(fā)現(xiàn)是我了,那人就是莫老先生,莫風。他今天心情很好,也正好在一個角落里邊聽著音樂邊在享受著茶水。
他看到我時候,還有點不相信,可是看了再看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個眼前的男人就是唐寧,他還發(fā)現(xiàn)了朱燕,接著他估計我這另外幾女大概就是我的另外幾位夫人。他心里有點欣喜,心想這唐書記都到我這來跳舞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可是接著下來的情況就讓他胸悶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我與他人爭吵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了欣喜,而是拿著手帕在擦汗了。
他還發(fā)現(xiàn)這和唐書記爭吵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外孫以及他的生意上的朋友,他們這次來也是來看看什么地方可以投資做買賣的。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不能上去,上去就什么都玩了。這唐書記名聲出去了,那不是自己這舞廳也相應關門了么?
他眼睛一轉立即走向朱燕那邊,想先給朱燕打個招呼,來個迂回策略,讓朱燕把唐寧勸回來,等明天再親自登門道歉。
就在他起身走向朱燕那里時候,他看到了唐寧掄起拳頭朝著他外孫打去,嘴里還說道:“打你還怎么地?”
這一下子可就有意思了,他外孫的朋友一看也想上來幫忙時候,他也被我一腳踢翻。接著他們的保鏢也上來了,可是呢?黑子等人早就趕來了,也立即當住這些保鏢。接著就是拳腳交加,這舞池里立即上演了全武行。張寧早就退回邊上,朱燕等人也上前和張寧匯合了。
莫老先生現(xiàn)在是滿嘴的苦澀,他當機立斷立即叫人疏散客人,聲稱不要付錢,今天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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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客人都疏散在外面的時候,公安局的人到了,還有人竟然打電話通知了武警。這還真是有趣。當民警與武警一起進來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面已經(jīng)解決了打斗,他們看見莫老先生在對著一群人在道歉,那神色似乎很恭敬。
我到是大馬金刀坐在一張椅子上,眾女也在我周圍坐著,而黑子等人則是監(jiān)視被打倒在地的那群人,就連那幾個女的都是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當然黑子等人還負責這警戒工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