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黑道學(xué)生 !
“北哥,我說一句。咱哥幾個,除了輝哥、顧強(qiáng)和顧磊,剩下我們四個都不知道你是混黑社會的,如果知道,可能不會跟你拜把子,或者跟你如此親近的稱兄道弟。但是我陳冠東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們都拜了把子,就是親兄弟。而且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來了解到,你北哥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即便是我誤入了歧途,但是在這條歧途上,跟著你,肯定能有所作為。我現(xiàn)在表明自己的想法,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我陳冠東,都跟著你!”
陸小北聽完這話很是感動,拿起一杯酒,說道:“好兄弟,這杯酒我敬你,現(xiàn)在我們才是真正的同生死,共命運(yùn)!”說完,陸小北把滿滿的一大杯德國黑啤酒一口悶了。陳冠東也拿起一杯,跟著干了。
“北哥,我沒什么本事,做事有時候比輝哥還沖動,但是我們都是重義氣的人,你北哥對我們好,什么事都以兄弟為重,跟著你這樣的大哥比以后找個什么破工作當(dāng)個白領(lǐng)強(qiáng)得多。我也跟你,黑道白道我都跟你!”說完,杜虎拿起酒杯跟陸小北碰了一下,兩個人又都干了。
此時,尹胖子放下了筷子,也停止了狼吞虎咽,說道:“北哥,別看我一身肉,但我能抗打,別看我不怎么會打架,但是為了兄弟,我能赴湯蹈火。說實(shí)話,別說你是混黑社會的了,你他媽的就是個死囚,我也認(rèn)定你這個哥了!北哥,以后你說讓我往東,我尹胖子絕不奔西,你入讓我餓三天,我尹胖子三天之內(nèi)連水都不會喝一口。我打心眼里服你,北哥,干!”說完,尹胖子跟陸小北又碰了一個,全都干了杯中的酒。
最后剩下白宏宇了,這個年紀(jì)最小,體型最小,的小兄弟也端起了酒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真情實(shí)意的說道:“北哥,我不會打架,也扛不住別人打,我一直都是一個遵規(guī)守?fù)?jù)的學(xué)生,我在家沒有頂撞過家長,在外面從沒有招惹過是非,我一直都想做一個本本分分的人,一個有利于社會的人。但是,自從我跟你們在一起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人生的另一種態(tài)度,在你們身上,我看到的是俠義,看到的是熱血,看到的是年輕人應(yīng)有的狂放不羈。看到的是為兄弟赴湯蹈火的情誼,看到的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男兒本性。我白宏宇也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我跟著你們就有了力量,我平時不敢干的事情跟著你們我全干了,我打架,我甚至受傷,翹課,甚至在辦公室開始頂撞老師。可能有人覺得這樣是變壞了,但是,我覺得,這并不是什么變壞,每個人都不是天生的奴隸,每個人看到這個社會的世風(fēng)日下都會憤慨,但是沒人反抗,只有我們,只有我們這種有英雄主義精神的人才敢干一些別人不敢干的事情,我們這叫爺們兒!北哥,我跟你,只希望你,以后有什么行動,一定要叫上我!”白宏宇說完,一把扯下自己左手的夾板,然后用顫抖的左手端起了酒杯,跟陸小北干杯。以此表明自己的誠意。
八個人終于又能做到了一起,終于又回到了同一條路上。
“今天不要喝太多的酒,一會兒,我們還有一場惡仗要打。今晚,算是咱們兄弟八個在一起打天下的第一場惡戰(zhàn)。所以大家不要貪酒誤事。”說完,陸小北從沙發(fā)底下掏出了八把開山刀,往飯桌上一撂,又說道:“今天晚上,我不讓豹子他們跟著咱了,咱八個一起去,就拿著這開山刀,剿滅血狼的最后一股勢力。血狼這最后的七個人可以說是他們血狼的精英力量,每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諸位兄弟去了的話,一定不能心慈手軟,能殺則殺,如果你不一刀砍下他們的頭顱,他們就會反過來砍你,這就是黑道!既然大家都要跟我了,那以后,咱們就要過著這種刀上tian血的日子!”
“沒問題,今晚上我要大開殺戒!”趙鵬輝拿起一把開山刀往桌子上砍了兩刀,刀刀力道十足,有大將風(fēng)范。
午夜十二點(diǎn),全天陰氣最重的時候,八個人直接打車去了鎮(zhèn)西的王莊村。在村口一下車,便看到一個廢品收購站。沒有牌子,只有一個大院,大院里擺著各種金屬廢品,爛井蓋、火車鐵軌,鋸斷了的高壓電的鐵架子都有,看來這幫人膽兒夠肥的,把這些盜來的國家公共財(cái)務(wù)都敢擺在明面兒上,警察難道就不來抓他們嗎。
廢品收購站的大院沒有門,只有一圈廢舊柵欄圍成的院墻,穿過院墻,走過一堆堆的廢品之后就是一間磚瓦房,房子的幾扇窗戶都是沒有光亮的,看來這幫人是睡著了。
陸小北他們從暗中監(jiān)視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什么防盜措施,看來這幫人倒是挺自信的。
他們本來就都是賊,賊本身就是去偷別人的東西的,他們當(dāng)然不怕別人來偷他們。
“北哥,還等什么,咱現(xiàn)在就沖進(jìn)去吧!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趙鵬輝說道。
“不行,你看,他們院子里,雖沒有什么人看守,甚至連大門都沒有,但是有三條大狼狗。”
“狗有什么可怕的?進(jìn)去宰了不就行了!”趙鵬輝又說。
此時白宏宇說道:“輝哥,屠狗并不難,但難得是,怎么能讓這三條狗不發(fā)出任何叫聲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宰了他們呢?”
“宏宇說的有理,咱要是現(xiàn)在進(jìn)去了,那狗肯定會叫,一叫必然會讓屋里的人知道外面有動靜,這樣一來咱們打起來的就費(fèi)勁了。不但要跟七個亡命徒搏命,還要跟三條狼狗糾纏,這咱們沒有勝算的。”陸小北說道。
“那怎么辦,咱總不能在這干等著,等到天亮吧。”趙鵬輝說道。
“辦法不是沒有,但是我們?nèi)睎|西,來之前沒有料到他們會養(yǎng)狼狗是我的失誤啊,不然我?guī)c(diǎn)吃得來,正好可以喂狗,這樣他們吃東西的時候肯定不會叫,咱們就能趁機(jī)把三只狗都?xì)⒘恕!标懶”睋u頭說。
“北哥,我這有幾根火腿腸,我出來時候怕餓,帶身上的,要不你拿去喂狗吧。”尹胖子從兜里拿出幾根火腿腸說道。
“我草,你真牛比,出來砍人都不忘帶著吃的,正好,這幾根腸子我拿去喂狗,回頭我給你買一箱子。”說完,陸小北接過火腿腸。
陸小北把火腿腸的包裝打開,露出火腿肉來,慢慢的靠近三條狼狗。三條狼狗沒有發(fā)現(xiàn)他,陸小北把腸子狼狗面前一扔,三條狼狗都過去聞聞,一聞是好吃的,趕緊撕搶了起來。
陸小北一擺手,幾個人都慢慢的靠近狼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宰了三條畜生。這前前后后用不了兩分鐘就解決子第一道難題。狗頭落地,沒有發(fā)絲毫的聲音。
八個人站在磚瓦房前,目光全都集中在磚瓦房的那扇木門上,陸小北一擺手,趙鵬輝和杜虎沖了上去,一腳把門踹開,其他人緊隨其后,拿著砍刀就沖了進(jìn)去。
可是到了屋子里,并沒有發(fā)生沖突,因?yàn)楹谄崞岬奈葑永铮谷灰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