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黑道學(xué)生 !
刀疤笑了笑,把兩包冰拍在桌子上,說道:“這可不是什么冰塊。內(nèi)地人管這個叫麻古,咱們管這個叫冰,公安那邊管這個叫毒品。學(xué)名叫做甲基苯丙胺,與鴉片、海洛因等同屬一類。都是警方嚴(yán)令禁止的毒品。運送這種毒品五十克就能被判死刑。你們要運送這兩包,每包二百克。如果被警方抓住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沒有嚇唬你們,只是讓你們有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做這筆生意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被警方抓到你們,更不能被警方抓到這兩包冰!如果你們被抓了,就是死也不能供出第三個人,懂嗎?”
刀疤一開始還是笑著,可是在說話的過程中臉色越來越嚴(yán)肅,嚴(yán)肅的陸小北他們有點毛骨悚然,還沒有做這筆生意就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陸小北這次真的害怕了,畢竟是第一次,任何人的第一次都是緊張的,更何況,這次如果輸了,就是最后一次,而且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了……
“你們兩個怎么樣?是不是害怕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你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不想逼你們,也不是誠心想讓你們送死,你們雖然不是快刀堂正式成員,但是我也一直把你們當(dāng)兄弟帶,我這當(dāng)哥的不可能把你們往火坑里推。不過,這個生意最適合你們兩個人了,首先,你們兩個是未成年人,警方那邊對你們不會有什么防備,雖然陸小北以前蹲過號子,但是那是少管所,不算是大案子。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看似任務(wù)艱巨,但是風(fēng)險對于你們來說并不大,只要腦子靈活點,沉住氣,很容易就能完成,這也是我考驗?zāi)銈冞m不適合進快刀堂的一個憑證。”
“原來是……是運毒品啊,我還以為是運冰塊呢……哈哈哈……”趙鵬輝強顏歡笑,此時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無所謂,干就干,大不了一死!”陸小北一通豪言壯語,其實他心里也在發(fā)顫,只是再給自己鼓氣。
“明天你們倆就動身,坐早上八點的那趟客車,有個一個小時就能到站。到了廣陽市沒人接應(yīng)你們,在中午之前找到市中心的一個名為‘好友’的酒吧。進酒吧后到吧臺找到酒保,跟他說,要三杯血腥瑪麗……”刀疤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把他們的全部行程說了一遍,聽著挺復(fù)雜,看來任務(wù)還是難度挺大的。
第二天早上,陸小北編了個謊話,騙過嫂子和趙鵬輝一起坐大客去了廣陽市。
嶺北鎮(zhèn)是所屬廣陽市的下縣,乘坐大客到廣陽市客運站要將近一個小時。陸小北他們倆剛在客車座位上坐下,就碰上了麻煩。
三個穿著警服的人上了車,然后跟司機說了兩句。又對著車?yán)餅閿?shù)不多的幾個乘客說道:“我們是鎮(zhèn)西派出所的,現(xiàn)在嚴(yán)查上車攜帶易燃易爆物品的乘客,如果車上哪位帶了例如煙花炮竹、酒精等物品的都趕緊交出來,如果一會被我們查到會罰款。”
“北哥,現(xiàn)在怎么辦?”趙鵬輝小聲說道。
“先下車,躲過排查再說。”陸小北當(dāng)機立斷“不行啊,上午就這么一班車,咱要是下車了,就沒法在中午之前交貨了。”
“媽的,再想辦法,這個總比被警察查到我們都掉腦袋強吧!”說著,陸小北已經(jīng)站起身往車門走,趙鵬輝也馬上站起來跟著陸小北走出去。
“你們倆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車這就開了。”一個警察攔住了陸小北的去路,在他后面還有兩個警察,而且腰上有警棍,硬闖肯定是行不通,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哥們,我們哥倆去個廁所,馬上就回來。”陸小北笑著說。
“剛才在車上坐半天了也沒上廁所,怎么我們一進來就上廁所了啊?包里面是不是有東西?”警察似乎發(fā)覺了一些不正常。
“有你ma啊!你們警察管的夠?qū)挘覀兏鐐z上廁所你們也攔著啊!”陸小北身后的趙鵬輝叫囂到,他大腦一根筋,也真不怕把事情鬧大了。
“哎呦,小兔崽子挺橫,今兒我們就不讓你們?nèi)チ耍銈兡茉趺粗€要動手怎么著?”警察也不含糊,說話的口氣比流氓還惡毒,要不說現(xiàn)在的警察就是帶著警徽的地痞呢。
“你他ma的在警察大哥面前叫喚啥!人家是例行公務(wù)檢查,給人家看看背包不就行了!”說著,陸小北把背包打開給警察看,里面只有幾張報紙和一瓶礦泉水。
“你的,我在看看你的包里是什么。”警察指著趙鵬輝的包說道。趙鵬輝有點哆嗦了,因為他把整包病毒全都放進了背包里,沒有絲毫掩飾。
警察見趙鵬輝沒有動靜,一把拽過趙鵬輝的背包扯開。
“這是什么東西?”警察看著一包冰*毒問道。
“這……這是冰片……一種可以吃的冰棍,要不要嘗嘗?”陸小北笑呵呵的說道。
“嘗你ma!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傻子嗎,這是冰……”還不等警察把“毒”字說出口,陸小北突然出拳砸在警察臉上,順勢奪會趙鵬輝的背包,然后順著身邊的車窗躥了出去。趙鵬輝一見陸小北動手了,自己也馬上朝警察身上踹了一腳,然后自己也順勢從另一邊的車窗跳了出去。只不過陸小北跳出去的時候,那扇車窗是開著的,而趙鵬輝選擇的車窗的窗子竟然是關(guān)著的,他是硬撞出去的。還好當(dāng)時的小巴車都沒有鋼化玻璃,趙鵬輝頭上只是被扎破了幾塊肉皮而已,要是鋼化玻璃,趙鵬輝撞玻璃的這一下足以讓他當(dāng)場斃命。
兩個人一溜煙的朝遠(yuǎn)處跑去,跑到他們確定沒有警察追上來的時候才放慢了腳步。
“你小子竟給我壞事!”陸小北責(zé)怪道。
“北哥……你……你背包里怎么沒有冰?你沒帶出來嗎?”
“你丫傻bi啊,背包這么明顯的地方你都敢放,很容易被查到,我的貨都被我分成了幾小包塞進我衣服里的各個地方,如果沒有撕開我的衣服,是不會發(fā)現(xiàn)我?guī)Я诉@東西的。”
“草!你丫真聰明,我怎么沒想到!”
陸小北和趙鵬輝兩個人打車到了郊區(qū),確定這回徹底躲過了警方的追查。
“剛才那警察應(yīng)該沒看清我們長相吧。”趙鵬輝摘掉帽子,一邊摸著自己頭上被玻璃劃破的傷口一邊問道。
“咱倆都用帽子擋著臉呢,他們又不會透視眼,怎么能看到我們長什么樣呢。你丫也真夠傻的。帶個帽子就敢撞玻璃,要是給你丫一個鋼盔,你還不敢撞原子彈去!”陸小北打趣道。
“行了,你別幸災(zāi)樂禍了,我都撞的頭破血流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咱倆現(xiàn)在在這荒郊野嶺的該怎么辦?”
“去主道上,攔一輛車去廣陽市。”
“刀哥也真是的,他找輛車把咱倆直接送到廣陽市不就行了嘛。”
“你想的倒美,刀哥要是能給咱配車,那他還不如自己送貨呢,沒聽他說嗎,快刀堂已經(jīng)被警方盯上了,他們?nèi)硕急欢⑸狭耍囈膊粫胚^啊。坐快刀堂的車,不是更危險。”陸小北分析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切諾基開過來并停在他們身邊,駕駛艙的車窗打開,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朝他們說道:“去廣陽市嗎?要是去的話就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