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黑道學生 !
女人閉嘴了,并不是因為她聽了陸小北的話,而是因為陸小北的手已經(jīng)把她的嘴巴緊緊的捂住,冰冷的槍管頂在他的腦袋上。趙鵬輝進來,把門重新鎖上。
“屋子挺大,吳一統(tǒng)這小子弄了不少錢吧。”趙鵬輝笑著說,他臉上雖然在笑,手上卻把弄著一把小口徑的手槍。
這小在在人家家里倒是不客氣,先去廚房打開冰箱的門,拿出一瓶沒開過的啤酒,用牙齒吧酒瓶蓋打開,然后往沙發(fā)上一靠,喝了口酒,說道:“一下午沒喝水了,渴死我了,北哥要不要來一口。”
陸小北搖搖頭,把女人推到在上發(fā)上,女人花容失色,不知道陸小北他們是何方神圣,是來劫財?shù)倪€是來劫色的他一概不清楚。光看著兩人面向,更像是學生,應該不是那種很角色。
女人畢竟跟了吳一統(tǒng)這么長時間了,會通過面向來判定一些人,但是這次,她并沒有判斷對。
“不要叫喊,否則你會死的很慘。”陸小北說到。
女人馴服的點點頭,眼淚都快嚇出來了。陸小北松開手,女人果然沒有叫,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陸小北和趙鵬輝坐在她左右兩邊,而且沒人手里都拿著槍,一把是七發(fā)子彈的左輪,另一把是小口徑警用手槍。
女人被夾在中間,不知道何去何從。過了會,陸小北依舊坐在沙發(fā)上,吃著茶幾上的茶點,趙鵬輝一邊喝酒,一邊玩著自己手里的槍,倆人誰也沒有多說一句廢話,搞得女人有點不知所措。
女人緊張的問道:“兩位大哥……有什么事?”
趙鵬輝可樂女人一眼,眼角有魚尾紋,估計也得三十多歲了。說道:“阿姨,您都快比我們大一輪了,別叫我們大哥。”趙鵬輝顯然是在開玩笑。
女人最怕別人說自己老,但是在陸小北和趙鵬輝這倆十七八歲的少年面前,她這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確實已經(jīng)算是老的了。
“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女人又說道。
趙鵬輝說道:“我們不要錢。”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看著女人的胸膛。她穿著松垮的居家服,胸膛的白肉露出來很多。女人下意識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你們想干嘛到底,我是有老公的人。”
“老公?吳一統(tǒng)是你老公嗎,聽說他早有妻兒,你就是他一個情婦罷了,別給自己臉上抹金了好不好。”趙鵬輝諷刺道。
女人面子有點掛不住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女人這種動物很難解釋,一旦惹急了他,她是很不理智的,沒準敢大喊大叫。陸小北怕趙鵬輝把女人激怒了,趕緊說道:“鵬輝,廢話太多了啊。”
趙鵬輝也覺得自己廢話多了點,不說什么了,這時候女人倒是不依不饒,跟趙鵬輝理論到:“雖然我不是吳一統(tǒng)的正室,但是吳一統(tǒng)喜歡我要比喜歡他妻子強無數(shù)倍,他每天晚上都是跟我過的!”
“之所以跟你過,是因為你下面比他老婆下面水多。”趙鵬輝笑呵呵的說道。
“你!你臭不要臉!”說著,女人抬起巴掌就要扇趙鵬輝,趙鵬輝拿槍一指,臉上突然兇光暴露,說道:“你丫給我老實點,我來不是跟你談這個的!”
女人這時候才意識到,眼前這兩個人都是綁匪,她現(xiàn)在還是掌控在他們的手中,還不是自己撒潑的時候。
一個來小時過去了,防盜門有了動靜,是鑰匙開門的聲音,聲音細碎,但是陸小北已經(jīng)清晰的聽見了,吳一統(tǒng)回來了。
吳一統(tǒng)打開了門,驚愕的發(fā)現(xiàn),客廳沙發(fā)上,自己的女人和一個小白臉坐在一起,小白臉的一只手身在自己情人的背后,好像在摟著。
其實陸小北的那之后根本就不是在摟著這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而是用一把槍頂著女人的后背,槍口頂著,女人不敢叫,也不敢說話,只能沖吳一統(tǒng)是眼神。
女人不停眨眼,意思是說屋里有危險,讓吳一統(tǒng)趕緊來救她,吳一統(tǒng)也感到了一絲不祥,但是他絕對不會救這個ji女,反而撒腿就要往門外跑,但就當他要奪門而出的一瞬間,一支冰冷的槍管頂住了他的后腦勺。趙鵬輝已經(jīng)在門后面藏了很久,在吳一統(tǒng)一腳踏進家門的時候,趙鵬輝的槍管就已經(jīng)在后面對準了吳一統(tǒng)的后腦勺。
吳一統(tǒng)是經(jīng)歷過市面的人,雙手舉起,不敢回頭,也不敢叫喊。趙鵬輝把門鎖上,然后抽出吳一統(tǒng)腰里別著的短刀,別進自己的要帶上。
陸小北在笑,然后說道:“華強夜總會的場子出事了是吧。”
吳一統(tǒng)不認識陸小北,不知道他們來的目的,鎮(zhèn)定的說道:“你們是誰。來這干什么。”
“跟你借點錢。”陸小北說道。一只手直接樓主了女人的腰,摟的力氣很大,這樣女人根本就無法從陸小北懷抱中逃脫,先前對著女人后背的左輪槍管也對準了吳一統(tǒng)。
吳一統(tǒng)一聽他們是來要錢的,松了口氣,說道:“要錢好說,把槍放下。”
“一個億。”陸小北嚴肅的說道,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吳一統(tǒng)聽著卻跟開玩笑一樣,一個億,康俊福都沒有這么多固定資產(chǎn),你讓他一個小小的區(qū)域管事的上哪弄著錢去。
吳一統(tǒng)覺得眼前這小子腦子缺根筋,那把槍就敢出來搶,心里懸著的心放下了,說道:“一個億,沒有。”
“沒有弄死你。”陸小北繼續(xù)裝山炮。
“你弄死了我,得不到錢,還得坐牢,值當?shù)膯幔@樣吧,你跟我干,我每月給你十萬。”
陸小北笑了笑,說道:“五萬太少了,給我五百萬差不多。”
“五百萬我也沒有。”吳一統(tǒng)越來越覺得陸小北是山炮進城,很好對付,說話的底氣更足了。
“哦,連五百萬都沒有啊,你不是有場子嗎,場子給我,你滾蛋。”陸小北討價還價。
吳一統(tǒng)覺得有點不對勁,如果純粹是來要錢的,不可能要場子,要場子他們沒用。吳一統(tǒng)剛落下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干嘛的!”
“嶺北,狂刀會!”陸小北說完這句話,吳一統(tǒng)完全傻眼了,剛才打個的氣勢全丟了,差點給陸小北跪下,他知道狂刀會這些日子一直惦記著康俊福在廣陽市的這篇基業(yè),白天防,我晚上也防,防了半天,竟然讓他們進到了自己家里。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吳一統(tǒng)低三下四的說道。
“說你ma逼!我們就是來要場子的,你把你管的這片都給我們!”吳一統(tǒng)身后的趙鵬輝厲聲說道。
“這個……這個得找康俊福,不是我說了算的!”吳一統(tǒng)說的對,他雖然管這片,但是要撤出去人手還是得聽康俊福的命令。
“康俊福我過兩天會找,現(xiàn)在先找你,你吳一統(tǒng)是十字k的一個分堂壇主,你手里有八個場子,都是十字k最重要的場子,現(xiàn)在,你給你的人打電話,先撤出去一晚上。”
“車出去一晚上?什么意思?”吳一統(tǒng)問道。
“今晚上先撤出去,明天早上,你們的人再重新會來看場子,這點小事你能辦,不用找康俊福。”陸小北說著,槍口已經(jīng)對準了吳一統(tǒng)的腦門。
吳一統(tǒng)點點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分別打電話給了出了華強夜總會之外的其他七個他管轄的場子,叫所有看場子的都回家休息,明天再來。
半個小時后,陸小北覺得剩下那七個場子的打手都撤的差不多了,然后拿起電話打給陳冠東,說道:”東子,吳一統(tǒng)剩下那七個場子的人都撤了,你們抓緊行動,速戰(zhàn)速決!在天亮之前,康俊福那邊即便是得到了其他場子被毀的消息,他也暫時派不出援兵,吳一統(tǒng)在我們手上,他的人也被咱控制!”
整整一個晚上,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陸小北一直緊緊摟著女人,摟的很緊,女人無法脫身,但槍管對著吳一統(tǒng)。趙鵬輝也坐在沙發(fā)上,槍口也對著吳一統(tǒng),兒吳一統(tǒng)一整夜都跪在他們面前。后半夜,女人開始打哈欠,他知道這倆人不是沖她來的,知道自己死不了,心情也不那么緊張了,被陸小北這么一直抱著,雖然很緊但是挺舒服的,這么寬闊的臂膀有一種安全的感覺,女人不知不覺的在陸小北的懷抱中睡著了,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陸小北在沙發(fā)上釋放yu望。
陸小北一直沒有放松警惕,手緊緊握著槍,槍口對著吳一統(tǒng)的腦門,眼睛死死盯著吳一統(tǒng)。趙鵬輝也是,沒有一刻放松過。
天亮時候,陸小北接到陳冠東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陳冠東有些疲憊,但是疲憊中帶著一絲興奮。
“北哥,任務完成了!”
“陸小北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好,你帶著兄弟們回嶺北!”
陸小北放下電話,起身,女人被推倒在上發(fā)上的瞬間驚醒,陸小北笑了笑,說道:“謝謝合作,你們的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