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黑道學生 !
“什么東西啊?”康渺渺驚喜的問道。
“小心開車,這個東西不用看,只用聞。”說著,陸小北將一小瓶精致的香水在康渺渺鼻子前晃了晃,說道:“我身上的是不是這個味道?”
康渺渺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身上的女人味是這個香水散發出來的?這個送我的?”
“我們嶺北鎮沒有什么好東西,這可是全嶺北最好的香水了,雖然比不上你們大城市,但是也算是我陸小北的一點心意,給你的新年禮物,你可別嫌棄啊。”陸小北手里的這瓶香水是早上從顧婉玉房間里找出來的,沒有打開過,顧婉玉一直用這個牌子的香水,雖然不是什么名貴香水,但是噴在身上有一種茉莉花的淡淡清香,很是好聞。
昨天陸小北和顧婉玉激戰了一夜,身上肯定有顧婉玉的味道,所以拿了這么一瓶香水,以作掩飾。名為是送給康渺渺的禮物,其實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
“你這個人看似無情,其實還挺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啊,這個禮物本姑娘暫且收下了。對了,以后少跟那個顧婉玉亂搞,知道沒有,說實話,昨天有沒有跟她胡搞?”
“你又來了,沒有沒有啊,我昨天一晚上跟趙鵬輝他們在外面閑逛,回家時候都晚上兩點多了,誰還有時間跟我亂搞啊。”陸小北撒謊說道。
“你這小子說話真難聽,意思是說,人家要是沒睡,你就得搞一通唄。”
“你又理解錯了,哎,不跟你解釋了。”陸小北故作出無奈的神情,看向了窗外。
車子還在飛馳,外面的事物飛速的從眼前劃過,陸小北正看著出神,康渺渺突然問了一句:“小北,你是想單干嗎?”
“單干?什么單干?”陸小北裝糊涂。
“以你現在在嶺北鎮的勢力,完全可以脫離我爸爸的幫助,自己單混啊,省的現在道上的人都說你是抱我爸爸大腿。估計你也早就想自己單抗嶺北鎮了吧。”
“這話你可不好亂說啊,這樣沒準會挑起你爸爸和我的矛盾的,到時候要是我們真的對著干起來,你可就為難了。”陸小北開玩笑似的說。
“挑起矛盾的不是我,早就有別人來挑起矛盾了。”
“別人能有誰?”陸小北雖然這么問,但是他已經猜到是誰來挑撥離間了。
“宋玉華昨晚上狼狽的從嶺北鎮回來,說你帶人把他場子砸了,是真的嗎?”康渺渺問道。
“確實有這么一回事情,但是這小子欠揍。他的賭場在嶺北立著,不但會壞了我陸小北的名聲,也會壞了你爸的名聲,干他是為了清理門戶。”陸小北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現在還不想跟康俊福他們撕破臉皮,畢竟自己的勢力還不行,還不足以跟康俊福這么大的派頭去拼命。
“行了,留著話跟我爸爸解釋吧,我爸爸對你砸宋玉華場子的事情,也挺別扭的,好好解釋,我不想你和我爸爸發生矛盾啊。”康渺渺有點擔心的說道,其實她心里隱隱的覺得,陸小北和自己父親的矛盾似乎遲早都要有的,這是避免不了的。
陸小北是個有著野心的人,或者說他壯志雄心,他父親也是在廣陽市的大哥級人物,這么多年了,沒人動搖過他的位置,很多想要出頭的混子們都想踩著康俊福上位,但是他們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膽子。而陸小北也是一個力求上進的人,他不但有跟康俊福火拼的膽子,也有一定的實力,陸小北的存在是康俊福的一個禍患,如果康俊福沒法用自己的女兒康渺渺收住陸小北的心,陸小北和康家反目成仇是早晚的事情。
汽車停在了居民樓的樓下,陸小北又來到了康渺渺的家。小半年沒來了,一切還都是老樣子。聽說康俊福在廣陽市郊區買下了一棟別墅,但是一家人還是覺得市區比較熱鬧,并沒有急著搬到別墅里去住,反而在這里住的更踏實,更放心。
陸小北一進屋子,康俊福正在客廳里一邊喝茶一邊看電視,電視里是昨晚上春節晚會的重播。
“康叔叔新年好。”陸小北一邊作揖一邊走進門去。
康俊福也站起來,雙手抱在一起行了個節日禮,說道:“大早晨的就趕來了,一路辛苦,坐。”然后讓康渺渺給陸小北趕緊倒一杯茶。
這時候康飄飄也從臥室里走出來,她臉色有點難看,似乎是哭過一場,看到陸小北來了,有點像看見親人的感覺。
“飄飄姐新年好。”陸小北連忙打招呼。
“新年好。”康飄飄笑得有些憔悴,也許是她在自己的這個“家”里過的還不習慣。
“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喝頓酒,聽說你小子是海量,今天我也就舍命陪君子,咱倆來一個一醉方休!”康俊福說道很豪邁,像個大俠,但是大俠有時候也會心生歹意。
陸小北連連點頭。
一家人在客廳里聊了幾句,中午的時候,陸小北和康俊福還有康俊福的幾個手下去外面放了一通鞭炮和二踢腳以及震天雷,放完炮回到家里,已經開飯了。
飯菜是從飯店里買回來的現成的,味道不錯,估計是出自大飯店廚師之手。
酒桌上只有四個人,四個人都是喝酒的高手,每個人先是連著干了一口杯的茅臺,都沒怎么覺得暈,感覺正好,這個感覺才是談事情的最好狀態。
“小北啊,你是個能人,雖然我的年齡比你爸爸小不了幾歲,但是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要知道,你們這代人,能讓我康俊福看得起的,也就只有你一個。”
“康叔叔您過獎了。”
“哪里過獎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小子有膽有識,敢打敢拼,如果咱不是同盟的話,你就是我在廣陽市最強勁的對手!”康俊福好話里帶著都是刺,這點陸小北是能聽出來的。
“我們狂刀會跟您的十字k同盟,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我們會永節同盟,永遠都是最鐵的搭檔!”陸小北說道。
“我跟你掏心窩子的說了,希望你也跟我說實話,咱關系要是真像你說的那么鐵的話,你為什么要砸我康俊福手下的場子?就因為我們在你的地盤,沒孝敬你保護費?”康俊福說這話的時候,筷子突然往桌子上一拍,圓目一瞪,很是嚇人。
“爸,你們心平氣和的說,咱是吃團圓飯的,干嗎又扯到道上的事情了,這個不能以后再說嗎?”康渺渺勸說道。
陸小北不緊不慢,拿起一瓶茅臺,里面還有大半瓶酒水,說道:“康叔叔,砸場子是我的不對,我干了這瓶,賠禮。等我干完了,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說著,陸小北拿起酒瓶子就往自己喉嚨里灌,跟他媽的喝白開水一樣。
五分鐘,大半瓶的茅臺讓陸小北干了,陸小北這時候才有點酒勁上頭,頭有點發沉,喝得太猛了,在能喝的人也摟不住這么一瓶一瓶的干。但是陸小北神智還算清醒。
陸小北說道:“首先說,我砸的是宋玉華的場子,不是十字k的。在我們兩方還沒正式同盟的時候,宋玉華就已經到了嶺北鎮開場子,同盟之后,他也沒去我那跟我打聲招呼,完全是看不起我,對于這樣的人,他就沒有把咱們的同盟放在眼里,所以我覺得算不上是十字k的盟友,這就是我砸他賭場的時候沒有跟您打招呼的原因;其次,他在嶺北鎮放高利貸,對老幼婦孺都不放過,人家還不起錢就揍,差點鬧出人命。咱雖然走的是黑道,但是黑道也要顧及自己的名聲,要是讓宋玉話這么搞下去,咱不得民心不說,還得壞了名聲,到時候,誰還信服我陸小北,誰還信服您康俊福!最后,我要說,我去了只是砸了他的場子,對他和他的人,我是一個毛也沒動,要不是顧及您的面子,我早就弄死他了,我就是看在咱們是同盟的份上,給他留一條路。如果他以后在嶺北鎮本本分分的做生意,還是可以回來,但不能開賭場,不能放高利貸!康叔叔,您覺得我砸場子砸的有錯嗎?”
陸小北說的這段話句句在理,康俊福沒有辦法駁斥,不但不能駁斥,還得跨陸小北砸的對,砸的好。
“小北,你要是這么一說,我到覺得那個宋玉華有點過分了,行了,這件事情咱就不提了,提了傷和氣,就這么算了吧,我也不會讓宋玉華回去,那個賭場你收拾收拾,自己辦吧。”康俊福說著,又繼續拿起筷子來夾菜吃。
“小北,你也別竟顧著說,吃口菜。”說著,康飄飄給陸小北夾了一塊扣肉,這段團圓飯的氣氛也終于有了緩和。
“小北啊,按說咱飯桌上不能總提正事兒,但是我還得跟你打聲招呼。我準備派霍超去嶺北鎮幫你,帶著他手底下的那個飛豹堂,小一百號人都過去,你看你給安排個地方。”康俊福說道。
陸小北一聽這個,有點不高興,這康俊福的意思是要派兵進駐,小一百好人往嶺北一去,那固然要給陸小北的狂刀會造成影響,這康俊福是想要跟陸小北平分嶺北鎮的江山啊!
康俊福的心思誰都明白,陸小北自然清楚,但是迫于兩家同盟,陸小北不能撕破臉不讓人家去,只好笑著說道:“嶺北一個小地方,我的人足夠了,不用在找飛豹堂的過來了吧,那個霍超也是您的得力手下,您讓他來幫我了,誰來幫您啊。”
“哈哈,我在廣陽市做的很穩,沒人敢來找我麻煩,倒是嶺北,表面上團結了,其實還是危機四伏啊,這個時候,我不派人去你那幫幫你,誰還來幫你啊,行了,他們的地方也不用你安排了,我讓他們去了自食其力,你們好好相處,大家都是兄弟,嶺北鎮是你的,也是我康俊福的!”
“康叔叔,這個,有點不妥吧!?”陸小北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一只手已經伸進了褲兜里,緊緊握住了一把三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