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我都深切地記得,壁燈的燈光是柔和的橘黃色,房間的壁紙是黑白相間的條紋,他走過來的方向逆光,映出深深的輪廓,寬肩窄臀,修長的雙腿。</br>
他走過來就站在我面前,比我高一頭,所以我仰視他,他俯視我。</br>
他的臉龐輪廓很深,眼睛深邃,頭發沒有定發膠,有點凌亂。</br>
他俯身在我耳邊,故意一吹,我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向后退了一步,緊張地心臟似乎要跳出來了,剛說了一個字,虞……</br>
然后他突然就低下來靠近了我,近的我能夠數清楚數他眼上的睫毛,下一秒,他就吻上了我的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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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后背竄上來一股細密的電流,脖子向后仰后腦勺直接撞上了后面的墻,他吻著我的唇笑出聲來,右手扶著我的后腦勺,更加深深地壓下來。</br>
我不會換氣,一個深吻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已經快窒息了,虞澤端一松開唇,我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虞澤端這次索性直接笑出聲來了,扶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桑桑,跟了我吧。</br>
這句話問的太露骨,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知道怎么回答。</br>
不過,見過當色狼的,沒見過這么紳士的當色狼的。</br>
如果有一個男的想強你,絕對不會問你能不能強。</br>
有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當時回答是,或者回答不是,他能怎么回答。</br>
虞澤端見我沒回答,突然就拉住我的手,右手往前帶了一下我的腰,我就直接撞他懷里了。</br>
說實話,虞澤端幾乎把我抱在懷里的那一瞬間,從手掌心皮膚接觸的地方,好像有一股電流流過,向上擊中了心臟。</br>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動心。</br>
其實那段時間,在九零后挺流行的一種說法就是成人還是處,說出去都會很丟人,所以我沒反抗,做就做了,就是那種隨便找個人破處完事。</br>
而且我寢室四個人其他三個都已經有過第一次了,我就覺得自己跟不上時代了。</br>
不過真的很不負責任,不過我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為什么不能十分鄭重地把第一次留給真正喜歡的人。</br>
我抬起頭,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深很黑,帶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蠱惑我情不自禁地就點了頭。</br>
他勾了勾唇角,貼著我壓在墻上,又加深了一個吻,在我呼吸不上來的時候,向我嘴里渡氣,然后教我怎么接吻:“嘴張開,把舌頭伸過來……”</br>
吻著吻著我們就到了床上,我身上的浴巾已經松了,他看見我沒穿內衣的時候眼睛里波光閃爍了一下,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說,小丫頭,早準備好了啊。</br>
我其實什么都沒有準備好,雖然說他做前戲很充分,也讓我從體內的火很空虛,但是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還是撕裂一樣地疼。</br>
就在這一夜,外面開始飄雪花,我破了處。</br>
我之所以細節都記得這樣深刻,是因為那是我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動心,第一次做愛,其實有時候很多人都指責男人有處女情結,其實女人也有,她會對第一次印象特別深刻,最起碼我是那樣。</br>
畢竟是第一次,也就沒有太折騰我,只在床上來了兩次,我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br>
夜里,我迷蒙著醒來一次,虞澤端正在替我擦洗下面,我渾身骨頭都跟拆了重組了一遍一樣,勉強動了動,腰椎以下完全麻木了。</br>
虞澤端注意到我醒了,眼光向這邊瞟了一眼,眼光里一簇火苗。(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