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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 不如吃青瓜
蘇南風(fēng)忍住肩上的疼痛,突然加重了力度撞得她幾乎昏厥,尾椎逐漸繃緊,終于在最后的那一記沉重撞擊下咆哮噴瀉而出,任那狂猛的快意將他淹沒。
吳語璇被他的那股強(qiáng)烈的激流打中,在他的懷中軟成一團(tuán)。
等到身體里的快慰逐漸減緩,蘇南風(fēng)掀開眼皮看著軟成一灘水的小女人正窩在他的懷中喘著大氣,他滿意的微笑著離開了她的身體,溫柔的抱起她進(jìn)了浴室清理痕跡。
溫水漫過吳語璇的身子消除了大半的疲憊,許是她與蘇南風(fēng)有過太多次的共浴,此時與他同坐在浴缸里已然沒了前幾次的別扭,只是當(dāng)看見他唇邊那一抹得逞的笑時她的小臉依舊不爭氣的紅了。
她為她剛才的瘋狂感到丟臉,丟大發(fā)了...
她居然這么沒出息的在他的弓1誘下就這么跟他做了,衣服都沒脫就算了,關(guān)鍵還是靠近陽臺,她淪沉在情迷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會不會有人看見她,萬一有人看見,那她...
越想越丟人,不敢見人了。
蘇南風(fēng)望著她的小模樣,低低笑出聲來,“怎么了,方才放得像只小野貓,現(xiàn)在這么害羞?”
吳語璇不依的捶打了他一下,“誰放了?你說誰放?!”她的如澈眼神中噴出根本唬不住他的怒意,她咬牙道:“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jī)會,給我好好說!!”
蘇南風(fēng)笑得狂妄,“是我,是我,我才是那只放的小野貓,你滿意了嗎?”
“討厭!油嘴滑舌的臭男人!”
蘇南風(fēng)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紅腫的唇上印上一吻,他非常滿足剛才她的表現(xiàn),想想又不得嘆息,若是她能時時這么表現(xiàn)良好,那他可就有福咯。
可惜啊...這福利不是天天有,他只能且行且珍惜...
臨近秋天,夜晚的天氣有了涼意,吳語璇清洗好身子起身的時候換了一身長衣長袖,蘇南風(fēng)還不知道在浴室里磨蹭什么,她覺著無聊走出陽臺,聽見浴室里傳來開門的聲音,她知道他已經(jīng)磨蹭完,她轉(zhuǎn)身往臥室內(nèi)走的時候忽然看見了被他放在一邊的雜志。
吳語璇從不會過問他的任何事情,不論是他的手機(jī)或者是他看過的報紙她最多會把它們收拾好,從不會動。
不過這雜志卻引了她的眼,原因無他,是雜志上的清晰大圖全是穿著艷麗的女模特,身材比例自然是好到爆,尤其是那波濤洶涌,絕對能讓人血脈噴張。
吳語璇一想到她在睡覺的時候蘇南風(fēng)在看著這些照片,她的心里多少難受,她氣急之下收起那雜志就往垃圾桶里丟。
她的這一舉動剛好落在從浴室中剛剛走出來的蘇南風(fēng)眼中,他不解的皺了皺眉,“你丟雜志做什么?”
他的語氣平常得不能再正常,他走到垃圾桶把她丟掉的雜志撿起來拍了拍,不明的看著她,“它沒招你惹你,別拿它撒氣。”
“哼!你就舍不得一本雜志?!”
縱然蘇南風(fēng)再如何縱橫商界始終還是沒能猜透女人的小心思,因為全然不知此刻正在吃醋的吳語璇到底是抱著一種怎么樣的心情與他說話,既然她問,他便答:“雜志里有重要的東西,不能丟。”
哼!!吳語璇重重一哼,壓抑在心中的怒意騰騰騰往外冒,“好啊,那你以后抱著你的雜志就行了,她們比我更給力。”
蘇南風(fēng)一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不過就算他再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他也能看出來吳語璇的不悅,手一伸拉著她近了前,小聲道:“是誰惹著我的小野貓了,跟我說說,嗯?”
“沒誰!”
還說沒誰,明明就是一副準(zhǔn)備吃人的模樣!蘇南風(fēng)清楚她的每一個舉動,特別是她的喜怒哀樂,他追問:“說說,到底是誰?”
“討厭!就你。”
蘇南風(fēng)瞇眼,奇了怪了,他哪里能招惹到小野貓?猛的,他想起了手中的雜志,翻開雜志看了看,看了好半天也沒發(fā)覺有什么不對,他抬眼,目光鎖著她,笑得邪氣,“寶貝,我希望能求個明白點的死法。”
“給你個瞑目的!那模特,女模特。”
倏爾,蘇南風(fēng)爆笑,那笑得模樣別提有多欠扁,差點讓他笑岔了氣,看得吳語璇更是氣。
良久,他終于停了他的笑聲,腦袋靠近了她,鼻子嗅著她全身,打趣她:“哎喲,這醋可真新鮮,剛剛發(fā)酵。”
蘇南風(fēng)剛才的笑一為她吃醋時的那可愛搞笑表情,二為她的吃醋,她的吃醋證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那種被人捧在心尖尖上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美得他飄飄然。
打趣完吳語璇之后,蘇南風(fēng)不想她繼續(xù)沉浸在這種怒氣中,他翻著雜志給她看,做了標(biāo)注的每一頁上都用筆圈住了一個尺寸,是L。
此刻,她終于看得清楚,原來這個臭男人看雜志看的不是模特,是女模特身上穿著的衣服。
“我多冤,明明是在給你挑衣服,居然被你看成是色、魔...”蘇南風(fēng)的雙手箍緊了吳語璇的腰,下巴輕輕擱放在她的肩膀上,“寶貝,我只色你,其他女人提不起我興趣的,不過你能為這事生氣,我真的很開心。”
“蘇南風(fēng),你丫的簡直有病!”
“可不是,我患了氣管炎。”
一語雙關(guān),吳語璇又狠狠的掐了他的腰一把,“誰是你老婆了,滾粗!”
“誰吃醋誰就是我老婆。”
“!!!”
“至于我粗不粗,你最清楚。”
吳語璇真是要被他的話給弄逗得瀑布汗了,推了他把他推開,“我不清楚。”
蘇南風(fēng)黏上來,意味不明的眸光中流蕩著她極為熟悉的暗啞,“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粗不粗。”
“別別別...你粗,你最粗。”
“哦?”蘇南風(fēng)眉峰一挑,顯然不準(zhǔn)備放過她,又問:“那你說說,我哪里粗?”
“...”但吳語璇是誰,關(guān)鍵時刻拍馬匹拍得賊溜,立即豎起大拇指夸贊,“蘇總,你哪里都粗!”
蘇南風(fēng)總算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不過吳語璇卻深刻發(fā)現(xiàn)身邊有一個污污的蘇總裁,她的日子好不到哪里去,比如這時候:
蘇總裁問:“晚上你想吃什么?”
吳語璇答:“我都可以,我今天中午看見冰箱里有青瓜,不如吃青瓜?不過好像有點軟掉了,不知道還可不可以吃。”
蘇總裁說:“有真男人在,要什么青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