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眼的工夫,就過去了好幾天。
在過去這段兒日子里,王昊充分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錢人的快樂!
每天,他都可以打著“試菜”的名義,品嘗著程雪所做的各種美味佳肴,這才沒幾天的工夫,他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胖了好幾斤。
至于開館子什么的,無論是選址,還是采購設備,店面裝修什么的,統統都直接打錢給程雪就好。
這個甩手掌柜,王昊當的很輕松!
而辦理執照這些東西,也不算多大事兒,一切走正常流程,程雪一個人,就能全部搞定。
好日子,過的就是這么舒坦!
在此期間,王昊也從程雪口中聽說了一些事情。
說的準確一點兒,應該是上一代人的恩怨!
她的父親,曾經是一代廚王,十年前的廚王爭霸賽中,更是一舉奪魁,憑一己之力,打敗川粵黔滇四省評選出的十大名廚,拿到了四省廚王的名號,以及象征此榮譽的一把金鏟子。
那確實是一把金鏟子,純金打造,被紅布包著,在雙方達成開館子的意向后,王昊親眼看著程雪把它從箱子里捧了出來。
上一代人的恩怨,具體是怎么回事,程雪說她那時候還小,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她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父親還在世那會兒,因為“四省廚王”的名號得罪了太多人,導致手底下的廚房被投毒陷害。
慕名而來的食客莫名中毒,甚至鬧出了人命。
再往后,她父親被“有心人”運作了一下,取締證書,開除行會,從此日漸消沉,渾渾噩噩的酗酒度日。
然后……
再沒有然后了,某年某月某日,喝醉了掉進江里,再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成了具尸體。
程雪是被她母親,給帶到這邊村子避風頭的。
也就在前兩年她母親積勞成疾,人也沒了,就剩下程雪自己。
如今,她要繼承父親的廚藝,重回餐飲界,很可能會被針對……
對于程雪的擔心,王昊表示:這都不是個事兒!
斗得過就斗,斗不過就撤。
大不了店面一關,誰還能把他們倆人怎么著?
他王某人這沙缽一樣大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但讓王昊所沒想到的是,程雪居然把飯店的地址,給選在了十里坡和他家那小山頭的中間。
從地圖上來看,剛好是左邊一撇短了半截的“人”字。
而那一小半截兒,程雪回家比較近,剩下的那一半,往上是十里坡,往下就是王昊家的小山頭,要是再越過上頭的十里坡,則是直接通往安平縣的大道。
第一次從地圖上看到這位置的時候,王昊直接對程雪說了倆字兒:佩服!
十里坡的那座道觀,是整個安平縣少有的景點,基本每天都有客流。
至于那條大道,天天好幾趟線車,縣里周邊十幾個鄉鎮,天天來來往往的,多少也能攬到點客源,畢竟誰都有個突然犯餓的時候。
錯過了飯點兒,路上一看,咦?
怎么有個飯店?
下去吃點兒?
生意就這么來了!
說句大實話,最開始的時候,王昊壓根兒就沒想過這飯店能賺什么錢,他主要就是想給自己整個吃飯的地方。
結果現在一看,好像……想賠都難?
不過從眼下的情況來講,唯一的問題就是,飯店離家里的位置并不算太近,走路的話得將近十六七分鐘。
什么事兒都并給程雪一個人打理,就她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王昊有點兒不太放心。
不過,這個事情也不難解決。
找幾個苦力而已,難嗎?
在思考了兩天之后,王昊決定,他正人君子王某人,要再為白石溝辦一件好事兒!
村兒里一南一北的兩大害蟲,現在李鐵牛已經嗝屁了,跟他同流合污的周麗,還有他那倆小弟,現在也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如今這白石溝里,就只剩下了一害。
牛二!
王昊覺得,他只要把牛二這小子,連他手底下那幾個不務正業的小弟一起收編了,飯店的安全問題解決了不說,還能順帶著把他幾畝菜里的菜給摘了送到飯店去。
同時,這些盲流混混啥的,也算能有個正經營生,等著真正忙活起來以后,也沒工夫見天兒的在村里瞎扯淡。
一舉數得,既是方便自己,又能造福鄉里,這當然是大好事兒!
至于,失敗?
不可能!
但凡能洗白上岸,誰愿意三不五時的被關幾個月,一條道兒跑到黑?
只不過,王昊都還沒來得及去找牛二談這個事兒,他就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Qúbu.net
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黃總。
黃敬棠!
這位“荒唐敬”還真不是吹出來的偌大名號。
不愧是能以外來人的身份,短短時間里,就在安平縣混出偌大名頭的人物。
經過這兩天的調查,他已經查到了那個“李胖子”的底細。
據說,那胖子叫李豐田,開了家水產公司,規模不大不小,有個一千來萬的家底兒。
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這家伙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好像是要避什么風頭,暫時躲到了外地……
總之,黃敬棠說了不少,最關鍵的信息就是:這人是誰查到了,具體在哪里,目前還不知道。
這個消息,讓王昊略感心塞。
查出來一半兒,這個“合作”的前置條件,算是完成了,還是算完成了一半?
我現在可還在保釋期呢,快點兒把人挖出來,讓他去自首,我也好銷案,恢復清白之身啊!
拜托黃敬棠繼續挖人,爭取把那個李豐田找著后,王昊給自己灌了兩杯水,決定出門兒去找牛二談事兒。
結果沒成想,他人才剛進到村兒里,迎面兒就開過來兩輛瞅著挺低調的黑色小轎車。
其中一輛,從他身邊兒經過的時候,忽然放慢了速度。
車窗搖下后,看見開車的女司機,王昊不禁愣了下。
長相嘛,還算可以。
不過主要讓人眼前一亮的,還是那種干練的氣質。
頭發扎成馬尾往后一披,身上穿著看起來挺高檔的合體黑西裝,戴著副黑手套,黑墨鏡,就連耳朵上戴的耳機都黑色的。
幾乎可以說,除了唇彩是紅的,襯衫是白的,這身上有點肌肉塊兒的女司機,衣服是一水兒的黑。
“你好,請問你們村兒的王昊家,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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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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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