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就你那幫狐朋狗友……等會兒!”
躺在病床上,皺眉沉思好半天,胡文明反應了過來。
看著自家兒子那眉飛色舞沒個正型的樣,有心想要罵幾句,可最終這話還是沒說出口。
旋即,胡文明問道:“你說的王兄弟就是救醒我的那個小伙子,對吧?
咝……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到那小伙兒,就覺得他瞅著挺眼熟,就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
“哦,他說他是王叔的兒子,叫王昊?!焙褰釉挼?br/>
“你哪個王叔?”胡文明依舊疑惑。
“王春秋唄,說真的,他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都給嚇一跳,這都二十年沒見了,我還真沒認出來……不過我也沒想到,整個針灸協會,就連毛坤都說沒辦法,可王昊他一來,三兩下的工夫就把你給整醒了,我覺得吧……王兄弟他的醫術,應該是得了王叔的真傳?!?br/>
然而,讓胡峰所沒想到的是,他這番話說完,卻是發現自家老頭子臉上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兒。
“爸,你這是……在想什么呢?”
“我沒事,你說的那個王昊,他現在人呢?”
“這我還真不知道,他把你救醒沒多大一會兒就走了,我還想請他吃飯來著……對了,他倒是給我留了個電話,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不!”
胡文明在說這個“不”字兒的時候,反應稍微有點兒大。
見胡峰有點莫名其妙,胡文明這才咳嗽兩聲:“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這大半夜的,你這不是招人嫌嗎?”
“倒也是……”
而恰恰也就在這胡家父子兩人正說著話的同一時間,病房外面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聲。
守在病房外的,是胡峰的兩名心腹保鏢。
自己身邊兒的人的聲音,胡峰當然再熟悉不過。
而現在,他的心腹保鏢,突然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就在下一秒,病房的門突然被砸開了。
一名穿著黑西裝,體型高大的壯漢,直接被踹了進來。
病房大門被砸開的一瞬間,不論是病床上的胡文明,還是站在一邊兒的胡峰,兩個人在看到一名五十上下的干瘦小老頭的同時,也看到了在對方腳邊,還躺著另外一名同樣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帶在身邊委以重任的心腹保鏢,就這么被一個五十來歲的干瘦小老頭給打趴下了?
兩個格斗高手,打不過一個體重最多也就一百二三十斤的老頭?
這讓胡峰有點兒無法接受,但他的反應也不慢,隨手就抄起了病房里的折凳。
但他的手才剛碰到折凳的邊緣,就看到那個體型干瘦的老頭,猛的抬手一甩。
緊接著,一道寒光閃過,一根針灸刺血用的三棱針,就扎在了折凳上,距離胡峰的手掌,只有短短的十厘米。
“年輕人,我不是來找事的,所以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沖動。不然的話,我恐怕會比你更沖動?!?br/>
說著話的同時,干瘦老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胡文明的病房里。
隔空相望,這位不速之客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胡會長,久仰大名,你的《補天針》的威名,我是聽說過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恩正。”
“哦,原來是高麗國的當代醫王,久仰久仰!”
畢竟按照原計劃,明天胡文明就要跟樸石練決斗,對于那個來者不善的高麗醫學交流團,胡文明當然是有做過功課的。
所以,他當然知道李恩正是什么人。
但也正是因為認出對方是高麗人,胡文明才沒給對方什么好臉色。
“李醫王,你來我這里,還打傷我兒子的手下,這是想炫耀一下你的拳腳功夫嗎?”
“不,我并沒有這個意思。”
李恩正的漢話,和樸石練說得一樣好。
他字正腔圓的說道:“我只是想見見胡會長,并向你詢問一些疑惑。當然,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和這兩位發生了一點小沖突,但我不認為這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交流,你說呢,胡會長?”
“呵呵!”淡淡一笑,胡文明遠遠的看著李恩正。
沉思片刻后,他朝胡峰揮了揮手:“把那兩個沒用的廢物拖遠點,再順便把門關上。”
“這……”
“按我說的辦!”
“是!”
當胡峰把一切處理好了以后。
當病房的門重新關上的這一刻。
胡文明也不廢話,直奔主題道:“本來我明天是要跟你們那個樸石練決斗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怎么,難道你們那個什么藥王樸石練也上不了場,這是打算明天由你這位高麗醫王,來跟我斗一場嗎?”
“不!”
出乎胡文明的意料,提起這件事,李恩正直接搖起了頭:“樸石練以前也在我門下學習過針灸術,他算我的半個學生。但是,他現在昏迷不醒,哪怕是我,都束手無策。所以我這次過來,是希望胡先生能告訴我,是什么人把他害成這樣的?!眀iqubu.net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因為,我現在就站在這里!”指了指腳下的地面,李恩正說道:“樸石練的家世非常顯赫,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的兩班貴族。坦白說,他現在昏迷不醒的情況,讓我很頭痛。而我的頭一痛,我就會讓更多的人跟我的頭一樣痛,比如說……貴公子!”
話音一落,李恩正指縫間寒光閃耀,竟是多出了幾根銀針。
“胡會長,咱們都是醫生,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醫生想要害人,那實在是有太多的辦法,能讓一個人死不了、活受罪了,你說是不是?”
“你這是威脅我?”胡文明的面色肅然了起來。
“對!”李恩正也同樣斬釘截鐵。
全程目睹父親和這個李恩正之間的對話,這會兒胡峰忽然笑了:“別搞什么威脅啊,有能耐你就弄死我。你信不信,如果你不弄死我的話,我能讓你們這幫人一個都活……”
“閉嘴!”
瞪了眼胡峰,病床上躺著的胡文明淡淡說道:“你不是有王昊的手機號嗎?給這位李醫王一份。”
“爸,你這……給他?”
“沒聽見我說的話是不是?”胡文明皺眉道:“讓那個樸石練昏迷不醒的人又不是你,這都是別人之間的恩怨,你瞎往里頭摻和個什么勁兒?”
“可是……”
“按我說的做,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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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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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