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胡峰就能讓樸石練不進去了嗎?
不可能的!
所以,除了認同以外,王昊還能說點兒啥?
而既然認同了,那接下來,自然是四個人同時走進了ICU病房。
沒錯,就是四個人!
作為兒子,胡峰肯定是要進來的。
而除了王昊、樸石練兩個人以外,那個留著山羊胡的小老頭毛坤,居然也腆著一張老臉,跟在幾個人身后,一起混了進來。
這個,胡峰也沒什么可說的。
人家要進來,他也沒法兒把人往外趕……
“昨天晚上,你跑得很快!”
病房的門關上后,不論是王昊還是樸石練,都沒有第一時間朝病床上的胡文明看過去,而是同時盯住了對方。
四目相對,亦是針鋒相對!
哪怕是不清楚兩人之間有什么恩怨的胡峰、毛坤,也能感覺到空氣中那極度濃郁的火藥味兒。
但這會兒,兩個人卻絲毫沒有理會另外兩人的注視。
樸石練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冷冷的笑了起來:“昨天如果不是你偷襲,我……”
“怎么著,還想讓我見識一下,你那個跆什么道的厲害啊?”
人家都主動開懟了,王昊當然不能慣樸石練這種毛病。
他直接反懟道:“說真的,如果要不是你們高麗人不講武德,二十多個練家子打我一個,我壓根兒就不會跑。別說一對一,就算一挑五,我也能把你們全部打趴下!”
“呵呵,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樸石練也是毫不客氣。
“你最好把嘴閉上,不然我可以保證,你離開這間醫院的時候,會很不舒服!你看,我這個拳頭,跟砂缽一樣大!”
說著話的同時,王昊拳起了他的拳頭晃了晃。
具體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作為醫生,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把樸石練打得很疼,但是又連“輕微傷”的程度都達不到。
關于這一點,不止王昊清楚,樸石練也同樣清楚。
君不見,某位劈腿男,被學醫的女友連捅幾十刀,刀刀避開要害,最后只鑒定出個“輕微傷”乎?
考慮到自己身邊兒沒人,樸石練很果斷的閉嘴了。
他這并不是怕了王昊,單純只是覺得,作為精致的瓷器,他沒必要和一只破爛瓦罐硬碰硬。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胡峰也皺著眉頭問了句:“兩位,你們這是……早就認識?”
“談不上認識,我跟這位樸先生不熟,就是昨天晚上見過一面,雙方之間,發生了那么一點點小沖突而已。嗯……我的身手還行吧,占了一點小便宜。”
王昊聳了聳肩膀,直接就略過了昨晚的細節,正色道:“我還是先看看胡會長吧。”
說著話的工夫,王昊就走到了病床前。
而這一看之下,他的眉頭不禁也是微微一挑。
這傷勢……
腿骨斷了,這個倒是沒什么,已經做完手術,還打了板固定好,養一段時間也就沒什么大礙。
這家醫院的骨科大夫,水平還是很過關的,沒什么問題。
真正麻煩的是,這位二十年前應該跟自家老爹很熟的胡會長,他的腦部有一團淤血堵住了中樞神經。
而這,也是他做完手術以后,依然還昏迷不醒的原因所在。
王昊對此確實很意外。
因為從小到大,在打架斗毆這方面經驗很“豐富”的原因,他對于棍棒之類物件兒所造成的痕跡非常了解……
他沒少受過這種傷!
可能是由于車禍的緣故,醫院里的醫生又不是法醫,也沒有搞什么傷情鑒定,認為是出車禍的時候撞到了腦袋。
但是,王昊卻能看得出來,胡文明頭部側面的那道還沒消腫的傷痕,可不是出車禍時被撞飛,然后摔在什么東西上被硌出來的。
那分明就是被打出來的!
又細又長,是鋼管一類的東西!
下手還真挺狠!
王昊覺得,如果要是他沒看錯的話。
他可以斷定,留下這道傷痕的時候,胡文明根本就是靜止不動的狀態。
應該是車禍后,撞他的人覺得不大保險,又在昏迷不醒的胡文明的腦袋上補了一下狠的。
“王老弟,我爸他……怎么樣?”
“情況,并不是很樂觀。”
這句話不是王昊說的,而是出自樸石練之口。
高麗國的藥王,先不論人品怎么樣,在醫術這方面,確實還是有點兒真東西的。
沒有號脈,也沒有看片子,只憑雙眼的觀察,樸石練就說出了胡文明現在的情況:“胡會長出了車禍后,頭部摔傷,腦子里有一團血塊壓迫到中樞神經……這個位置,動手術的風險實在太大,目前只能觀察,希望血塊可以自行溶解消散。”
說出這番話的同一時間,王昊隱約能夠感覺到,樸石練的語氣雖然表現得很是鄭重,但是這家伙在說話的時候,嘴角似乎在微微上翹。
得,實錘了,就是這家伙安排的!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唯心式的主觀臆斷,不能當成證據。
“那我爸他……”胡峰一臉焦急。
“很抱歉,對于胡會長的情況,我無能為力。”樸石練的說法,和ICU病房外頭,走廊里的一大幫醫生如出一轍。
然而,恰恰也就在胡峰的心涼了半截兒的時候,王昊也說了一句話,瞬間就把他從地獄拉到了天堂。
“我能治!”
什么?
短短的三個字,瞬間就讓病房里站著的另外三個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王昊身上。
胡峰、毛坤兩人沒說話,樸石練卻是一臉狐疑的質疑了起來:“你怎么治?”
“怎么,你想學啊?”好笑的看著這位高麗藥王,王昊似乎顯得很是大度:“沒關系,你想學就盡管說,我可以教你,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兩招。”
“你做夢!”樸石練冷笑道:“年輕人,不要逞口舌之利。胡會長的情況我已經親眼看到了,如果你要是能在一個小時內把他救醒過來,別說三個響頭,我就是給你磕三百個響頭都沒問題!不過,我覺得你根本就做不到!”
“喲,挺雞賊的嘛,讓我一個小時內把人救醒?”
聽到這番話,王昊也笑了:“那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等著……看你怎么給我磕那三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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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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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