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不怎么樣!
說真的,這個樸石練越是表現得這么“誠懇”,王昊就越是覺得這里頭有詐。
對了!毣趣閱
想起來眼前這幫人,可不是第一天入境。
而這一路走來,他們已經打敗了不少北地名醫。
腦子里簡單的那么一聯想,王昊就覺得他似乎把握到了真相。
說的簡單一點兒,那就是……有預案!
沒錯兒,就是這個道理!
能把話說得這么有恃無恐、冠冕堂皇,不就是覺得自己百分之百,穩贏了嗎?
那么,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原因再簡單不過,那就是這幫人針對眼前所發生的狀況,早就已經提前做好了預案。
甚至很有可能,誰得了什么病,該怎么治,這些早就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劇本。
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碰到這種套路的人,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個!
想到這里,王昊忽然笑了。
人家擺明了都已經給自己安排好劇本,哪能還這么傻乎乎的往里鉆?
“樸先生,我并不是在懷疑你們高麗人的人品。把病癥寫下來什么的,我看這個還是免了吧,沒這個必要。”
說完,也懶得再多看樸石練那滿是假笑的臉,王昊掌握主動,直接上前一步,正好擋在了之前那位李正,和樸石練這兩個人的中間。
阻斷雙方的視線交流后,王昊直接說道:“最近這段時間,鼻子挺不舒服的吧?”
“啊?”
雖然李正的漢話說的并不像樸石練那么好,但最起碼的交流還算不成問題。
所以,聽到王昊的話后,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了:“沒什么感覺。”
“或許這種感覺有些細微,你雖然也是醫生,但你并沒有察覺到。”指著對方的鼻子,王昊正色道:“那我就說的再仔細一點,你最近鼻子干澀,有冷氣,對不對?”
“這……”
明顯能看得出來,聽到王昊這番話以后,李正本能的就想朝樸石練那邊兒看。
但是,都已經想明白這幫人要按“劇本”來了,王昊又怎么可能會給他們交流的機會?
直接抬起巴掌往對方肩膀上一拍,王昊追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對,是有這么點小毛病。”
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李正索性點了點頭。
而也就在他承認的第一時間,旁邊兒不遠處站著的樸石練,也適時的說了句:“一不把脈,二不問癥,王先生你這是靠猜的嗎?呵呵,我必須得承認,你猜的還真挺準。鼻子干澀,很多人都有這個小毛病。突然從熟悉的生活環境,換到另一個地方,這很正常。一般過兩天,自己就會好了。”
“我看未必!”王昊斬釘截鐵道。
這個樸石練,其心可誅!
雖然對于什么斗爭之類的事情,王昊只在拳腳這方面很擅長。
但是在被柳晴點醒,這幫人可能有“劇本”以后,王昊再一聽樸石練這番話,立馬就有了一種全新的解讀。
給人看病,還要靠猜的?
潑臟水都能潑的這么不著痕跡,你這個高麗藥王,還真有點兒東西!
不過,樸石練自己主動搭腔,這也算遂了王昊的意。
看了這家伙一眼,他隨口說道:“樸先生,你覺得這位李正,是因為水土不服,才導致的鼻子干澀嗎?”
“當然!”
關于這個問題,樸石練想都不想,就直接點了頭。
不管人品怎么樣,他堂堂當代的高麗藥王,也是有真材實學的。
手底下這幫人,都是跟著他從高麗入境,這一路走來,幾乎是同吃同住。
誰有病沒病,他自然再清楚不過。
鼻子干澀而已,充其量就是水土不服,這能有什么問題?
“樸先生,你確定?”王昊再次問道。
“額……”
也不知道為什么,眼見王昊又朝自己問了一遍,樸石練心里忽然生出一種不太妙的感覺,不禁下意識朝著李正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也就是這一眼看過去以后,這位高麗國當代藥王,再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李正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
“我確定,李正的鼻子干澀,就是因為水土不服的緣故。”
“錯,大錯特錯!”
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也就在樸石練一句話說完的瞬間,王昊突然一聲斷喝,立馬就把全神貫注盯著這場沖突的不少圍觀者給嚇了一跳。
然而,這些人在想些什么,此時此刻的王昊,已經無暇顧及。
他指著李正,面向樸石練說道:“鼻干,乃膽經熱盛,上蒸于肺,灼燒晶液,使之無以滋養于鼻,所以才會出現鼻中干澀的癥狀。”
“這……”
完全沒想到,王昊居然會這么說,樸石練的臉色,一時間有些陰睛不定。
事實上,聽到“膽經熱盛”這四個字的時候,樸石練心里就已經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而現在,他的預感成真了!
“我覺得王先生有些言過其……”
“樸先生,外行人不懂,但咱們可全都是學醫的。正所謂肝膽相照,互為表里,一般膽經不通,也會伴隨著肝經不通的癥狀。具體怎么驗證,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王昊毫不留情,直接打斷了樸石練想要狡辯的話語。
開玩笑!
堂堂高麗國的當代藥王,自入境后這一路走來,先后打敗了多位名醫。
這要是連怎么驗證膽經通不通都不懂,誰信?
高麗藥王,有這么水的嗎?
沒錯!
這就是王昊剛剛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出來的破局之法。
你們有劇本?
沒關系,我直接把你架在火上烤,看你怎么演!
把皮球重新踢回給樸石練的同一時間,王昊又扭頭朝著那幫記者、狗仔們的鏡頭方向看了過去。
“樸先生畢竟是外國人,雖然他的漢話說的很好,但畢竟不是母語。所以我覺得,為了替國際友人減輕一點交流方向的負擔,還是由我來解釋一下吧。”
說著話的工夫,王昊就朝自己的腹結、大橫、天樞、章門等幾處穴位指了指:“其實驗證膽經通不通暢,并沒有多復雜。就這幾個穴位按一下,看疼不疼,有多疼,差不多就知道了,很簡單的。”
說完,他又朝這會兒已經滿臉懵圈的李正看了過去:“就是不知道,李先生會不會為了面子,疼的時候故意憋著不出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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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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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