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些不可思議的朝那位鄭老爺子看過去,王昊只覺得自己的三觀,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這漂亮姑娘居然不是駱養性的女兒?
那她是……
這位鄭老先生的!
從鄭老頭此刻看向自己的那惡意滿滿的眼神中,王昊瞬間就確定了,這姑娘絕對是鄭老頭的女兒沒錯兒!
還真沒看出來啊,老當益壯?。?br/>
壓下了想要沖鄭老頭豎起大拇指的沖動……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清朝那位吃糠喝稀的,六十多歲還能生一窩娃呢。
現代人比起古代人,別的不說,單單只是吃食上,雖然沒有古代那般綠色無公害,但相對來說,肯定要吃的好,營養跟得上,這老頭還沒到六十……不對!
猛的反應過來,自己這也算是犯了一個經驗主義上的錯誤,人家女兒都二十多歲了,生娃的年份,還得再往過去倒二十來年。
四十左右生,也差不多?
“你看什么呢?”鄭老頭面色不善的盯著王昊,似乎是生怕王昊對自個兒的女兒有什么非分之想一般。
“沒看什么,嘿嘿,您老別介意,剛剛純粹是口誤,我只是有點吃驚……”
說著話的工夫,王昊又情不自禁的朝那位“鄭大小姐”的方向瞄了眼。
剛才一走神兒,還真就沒仔細看。
這會兒認真的一打量,他不由呼吸微微一窒。
纖細的小腿,筆直修長,瑩凈白皙。
視線緩緩上移,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米黃的碎花底太陽裙,雖然衣服的款式不算太新潮,但穿在這位“鄭大小姐”的身上,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端莊典雅。
眉如遠山,秋水明眸。
只不過……
這臉色,怎么就冷得像塊兒冰呢?
我欠你錢啊,這么瞪著我?
“你看什么看?”不愧是冰塊臉,這說話的語氣,還真是夠沖!
確認過這位“鄭大小姐”的眼神兒之后,王昊可以斷定,這位美女絕對是眼前這個強壯的鄭老頭的親生女兒。
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徽茵,你怎么還找過來了?”
王昊正想著該用怎樣一種態度來面對這位鄭徽茵的時候,滿身犍子肉的鄭老頭,已經朝她招呼了起來:“來來來,還沒吃飯吧,一起過來吃點兒?!?br/>
“爸,你的老毛病你自己也知道,這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還有這么多海貨和內臟,嘌呤含量這么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乖女兒,我這也就是……”鄭老頭面色訕訕,顯然是一物降一物。
“就是什么?”做女兒的絲毫也不給老爹面子。
看著這一幕,王昊腦子里不由一抽。
高冷,且暴躁!
他很少會給一個人直接貼上某種標簽。
但是,這位鄭徽茵除外!
因為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鄭大小姐雖然人長得漂亮,但是她這性格,可不是一般的彪悍,發起火來,可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就在王昊出神的瞬間,這位鄭大小姐氣沖沖的從店門口幾個快步便走到了桌子前,她二話不說,伸手一掀,當場就把整張桌子都給掀了。
噼里咣當!
要不是躲得夠快,不論是王昊還是駱養性,估計都得被那一鍋直冒滾的紅湯,給燙出半身水泡來。
發起脾氣來,根本就不看時候!
又給這位鄭大小姐貼了個新標簽,王昊拉著駱養性,本能的躲到了墻角。
瑟瑟發抖?
不存在的!
咦?
原本只是不想被卷進鄭家父女兩人的旋渦中,但是王昊直到這個時候,卻忽然發現一件事兒。
那就是……
駱養性,這位安平縣里有名的大老板,道兒上的人見了面兒,也得尊稱一聲“駱駝哥”的人物,他此時此刻的臉色,竟然有點兒不太對勁兒。
嗯……
雖然基本上已經把語文老師教過的那些東西,差不多都還給她老人家了,但是王昊卻剩下一點兒底子。
比如說,他現在就能把“心虛”這兩個字兒,安在駱養性的頭上。
“駱哥,你這又是怎么了?”
“沒,也沒什么……”
或許是眼見著離得有點兒遠,這會兒鄭徽茵的全部注意力,又都集中在了她老父親的身上,駱養性臉色很不自然的跟王昊小聲說了句:“老弟啊,你是不知道,我這……嗨,難?。 ?br/>
隨著駱養性的講述,王昊很快就理解了,駱養性為什么會是現在這副德性。
原因,其實并不復雜……
剛剛已經提到過,駱養性之所以會被那位強壯的鄭老頭連踢帶踹的,主要原因就在于。
他當初一聽說這位脾氣挺暴躁的老先生,要把他打拼多年的“事業”傳承給他,結果就立馬跑路了。
而現在,駱養性就講出了他和那位鄭老頭,所沒有提到的另外一半事實。
強壯的鄭老頭,他原本有個兒子,但后來因為跟鄭老頭的性格太像,所以在“江湖”上的打拼的時候,難免年少輕狂,結果一命嗚呼。毣趣閱
后來,也算是天可憐見,鄭老頭又生了個女兒。
對于這個女兒,鄭老頭那當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按駱養性的說法是,他是在鄭老頭身邊被帶大的,接手老爺子打拼大半輩子的“事業”,這原本也沒什么。
可就是有一件事,讓他接受不了。
娶鄭徽茵!
聽到這番講述,王昊兩只眼睛瞪得溜圓。
他又忍不住朝著這會兒正在跟鄭老頭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的鄭大小姐看了過去。
這臉蛋兒、這身段兒,要是再算上家世的話,那可是樣樣都不差啊。
扭頭再朝駱養性一看,王昊臉上滿是嫌棄。
就你這副略顯油膩的中年男人,能娶這么個大美妞,你還不樂意了?
“你這是啥眼神兒?”黑著一張臉,有些不滿的瞪了眼王昊,駱養性無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跟你想的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就是……”提起這個,駱養性有些氣短:“我就這么跟你說吧,徽茵她長的是漂亮,她管我叫哥,我管她叫妹妹,我是真把她當成妹妹的。
要知道,我比她大了整整十五歲啊,她出生以后好幾年,吃喝拉撒都是我帶著的,她在我眼里,既是我妹妹,其實也跟我半個女兒差不多,我……你說我能不跑嗎?”
“呃……”
聽到駱養性這么一說,王昊不得不做了個深刻的自我檢討。
他確實是把人給想得有點兒太齷齪!
要是照駱養性這樣說……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要是自己從剛出生起就一直照顧的女嬰,本來是當妹妹、甚至當女兒看的,結果突然有一天,就要變自己老婆……
王昊覺得,估計就算換成了是他,到時候也得連夜跑路,這是真心有點兒接受不了!
別說養成游戲很有樂趣,但凡有一丟丟的道德底線的人,都不會玩這種喪盡天良的游戲。
然而,也就在王昊和駱養性兩個人在墻角嘀嘀咕咕的同一時間,那對父女也終于有了交流。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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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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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