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啊……”
說起這個,徐富婆還是有些遲疑,不自覺的朝著黃敬棠那邊看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黃敬棠連忙幫腔道:“親愛的晶,你就放心吧,咱們王老弟的這醫(yī)術(shù),你也不是沒見過,你看看你的胳膊,還有你剛才的牙疼,這不都給你整的明明白白嗎?”
“也是……”
默默點點頭。
能在商場上縱橫捭闔,憑著一己之力,就能成為全國有名的知名富婆,不得不說的是,徐晶人雖然多疑,甚至還有些被迫害妄想癥的趨勢,但她也確實非常有決斷力。
不信的時候,打死也不信。
但是,一旦決定了要做什么,幾乎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她的辦事效率也不是一般的高。
“既然我親愛的棠都這么說,那……王老弟,你就給我看看吧。”
話說到這兒,徐富婆也是頗為大氣的胖手一揮。
“你和棠之間的事兒,昨天晚上他都跟我說了,不就是要投資嗎?小意思,看在我親愛的棠份上,我可以先投五百萬。
如果老弟你要是能把我的偏頭痛也治好,我還可以再投五百萬。不過,具體投多少,除了看王老弟你的醫(yī)術(shù)以外……”
話說到這兒,這位徐富婆,把目光從王昊的臉上,移到了黃敬棠的身上。
那亮晶晶的目光毫不掩飾,直接看著黃敬棠,仿佛在看著一道可口的美味一般。
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她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再一個嘛,還得看看我親愛的棠,對我有多大的‘表示’。”
嗯?
表示?
這又是幾個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王昊有種感覺,似乎這位徐富婆,好像是在當(dāng)著自己面兒,在跟黃敬棠開車。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他沒有證據(jù)……
然而,這個念頭才剛剛在王昊的腦子里一閃而過。
他也就那么不經(jīng)意的,朝著黃敬棠看了一眼,頓時瞬間秒懂。
因為他敏銳的感覺到,在徐晶提到“表示”這一個關(guān)鍵性詞匯的瞬間,黃敬棠那滿身的肥肉,都微不可察的顫了兩顫。
臉上依然還是那么溫情脈脈,但身上的這反應(yīng),怎么就讓人看著,覺得不太和諧呢?
他這到底是高興,還是在抗拒?
對此,王昊實在有點兒搞不明白。
他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想要搞懂這些事情,難度……確實比較高。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單身狗,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什么的了?
腦子里正在默默思考著這個問題的同時,王昊忽然再一次聽到了徐富婆的聲音。
“王老弟,你還在等什么呢?”
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下,徐富婆指著她的右半邊腦袋說道:“我疼的主要就是這邊兒,這個你打算怎么治?”
“呃……”
實在沒想到,這位徐富婆居然會這么說干就干,跟平頭哥似的,王昊不禁微微有些卡殼。
他隨即解釋了起來:“徐……姐,你的這個偏頭痛要治療的話,可不是我想治就能治的,這個……”
“怎么,這個還有什么講究嗎?”
“還真有……”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王昊無奈道:“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治病這件事兒,總歸都要講究個對癥下藥。
徐姐你的偏頭痛,我雖然已經(jīng)有了腹案,但是具體的病因……這個,還是得等我親眼看到你犯病的時候,才能真正做出判斷。”
“哦,你的意思是,得等到我頭疼的時候,才能開始治?”徐晶眉頭微皺。
“簡單來說,確實是這樣。”
真的是這樣子嗎?
當(dāng)然……No!
這位徐富婆的偏頭痛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該怎么治療,早在王昊昨天過來那會兒,見到這位徐富婆本人的那一秒,他的金手指,就已經(jīng)附上了一份完整的醫(yī)案。
從哪兒入手,選哪些穴位下針,留針多久,用什么灸,又要灸多長時間,他已經(jīng)全數(shù)了然于心。
但是!
這里邊兒,也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
真要是徐晶頭還沒疼的時候就開始治了,到時候又該怎么證明,這位徐富婆的頭疼毛病,是被自己給治好的?
旁人不知道,王昊可是再清楚不過,他的金手指藥王老爺,那可不是一般的給力。毣趣閱
我頭不疼的時候,你給我扎了兩針。
然后,我的頭以后就沒再疼過,你說這全都是你的功勞,這空口白牙的,你讓我怎么信?
王昊覺得,如果要是自己不懂醫(yī)術(shù)的話,真要是碰到了這種事兒,估計連他自己都不信。
擱在自己身上都不太可能會信,還用說旁人嗎?
所以,思來想去,王昊還是決定,等到徐晶真正犯了病的時候,再給她治療。
這和有沒有什么小心思沒關(guān)系,除了投資的事兒以外,王昊之所以有這么個打算,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免得折騰來折騰去的浪費時間。
而另外一個就是……
“徐姐,我不現(xiàn)在就給你治療,還有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話說到這里,王昊微微停頓了下語氣,待看到徐晶的目光看過來時,他才接著道:“徐姐,我沒看錯的話,你一直在服藥吧?你吃的那種藥物,雖然能對你的偏頭痛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
但長期服用的話,也會刺激到腦神經(jīng),所以,我需要等到你徹底停藥一段時間,才能給你治療,不然的話……效果,可能不是太好,甚至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會起到反作用……”
“這么嚴(yán)重?”
聽到王昊的這番話,徐富婆明顯是有些意外。
但仔細(xì)想了想,她又覺得挺合理的。
生性多疑的人,就是這點好!
有些時候,越簡單、越容易達(dá)成的東西,這種人偏偏就覺得越不可信,反而會覺得背后肯定有什么陷阱。
但是,要是事情顯得麻煩一點、看起來不太好辦的樣子,他們反倒是立馬就信了!
業(yè)內(nèi)知名的徐富婆,恰恰就是這種人!
“這樣啊,那也沒什么,你們就先在我這兒住著,畢竟我這頭那天疼,我自己也說不準(zhǔn)……”
“那個,我覺得……”王昊哪里還敢住,家里一大堆事還等著呢。
但也就在他剛開口說了才半句話,而徐富婆正說著話的工夫,黃敬棠開口了。
他給了王昊一個眼神,便一臉為難道:“親愛的晶,我當(dāng)然是想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過……我家里還有點兒事,我女兒還在上學(xué),我總也得回去先交代一下……
你放心,回去我把事情處理一下,然后馬上就搬過來陪你!”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果然,黃敬棠的話,瞬間就改變了徐晶的打算。
說完,徐晶仿佛是累的似的,打著哈欠從沙發(fā)上緩緩起身,朝著房間方向走了兩步。
忽然,她又扭過頭,朝著黃敬棠露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
“早點回來,晚上我叫人做頓好的,給你補補。”
“一定……”黃敬棠露出一個很勉強(qiáng)的微笑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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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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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