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錢勁到了倉庫。
待到錢勁跟倉庫里的一眾人介紹了一番王昊是干什么的,他把王昊請過來又是要干什么,頓時,王昊就受到在場所有人的一致歡迎。
雖說現在已經到了七月份,時節正值盛夏,遠遠和冷扯不上關系。
但是!
大家伙下水的時候,全都是上午一早那會兒。
水溫都還沒被太陽曬暖就下去了,這一上一下的,再加上擱水里也泡了好幾個小時。
從昨天到現在撈了這么久,尸體還沒撈著,反倒是一大幫人,或多或少的都犯了點小毛病。???.??Qúbu.net
有的人是腰疼,有的人是腿疼,還有后背疼、胳膊疼、腦袋疼……
總之,大大小小,雜七雜八的,什么毛病都有。
有些時候吧,就像不知道哪國的哲學家說的那樣,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真正讓他們崩潰的,并不是遠方的綠洲,而往往只是鞋子里的一粒砂子。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人吃五谷雜糧,就要生百病。
每個人的體質、行為習慣都各不相同,哪怕同樣都是寒邪入侵,病癥表征也都各有不同,治法當然也有所區別。
有句老話講得好,好的老師會因材施教。
而現在,好的大夫,也同樣會因病患的體質不同,而調整治療方案。
也就在王昊為這些隊員們進行診治的時候,他也發現了一件事。
這就是,他的金手指,總體說來……
非常適應眼下這種場合!
不管是什么人,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啥病,都不需要花心思去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直接照本宣科,干脆利索的下針、開方即可。
這效率,可不是一般的快!
一大清早的,剛起來就跑到了陳玉蓮家,緊接著又被錢勁這家伙拉到了一邊,去拐彎抹角的打聽消息。
現在,更是到了這間大倉庫里頭,來搞了場義診。
王昊的肚皮,早就在這個過程中,給餓的又干又癟,堪稱是前心貼后背。
不過還好,錢勁這家伙,還真不愧是老刑偵。
最起碼,他在細節方面的觀察能力,還真不是亂蓋的,明顯注意到了王昊的肚皮。
雖然一個男人的肚皮,被另一個男人給注意到,這件事兒好像有點詭異。
但不管怎么說,沒過多大一會兒,這位錢隊,還是給王昊弄了一頓豐盛的午飯。
當然,所謂的豐盛,也僅僅是相對來說。
錢勁置辦的飯菜,當然不可能跟前兩次在龍騰酒店、四海酒店里,吃的那兩頓大餐相提并論。
甚至,這幾樣簡單的食材,更是跟程雪的手藝沒法兒比。
但……
還要什么自行車?
有雞有鴨,還有一瓶二鍋頭,這伙食也算不錯了!
其實,王昊今天胃口不錯,還挺想吃條魚,不管是紅燒還是清蒸,做法不限。
只不過才剛一想到魚,他立馬就想到了村外的那條白石溝。
想到這條河的一瞬間,王昊的腦子里,立馬就想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李軍榮。
尸體、河水,魚……
想到這幾個關鍵詞,幾乎是本能的,把它們在自個兒腦子里略微的那么一組合,然后……再就沒然后了。
吃魚?
還是免了吧!
至少在這條白石溝里,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村口集市上賣鮮魚的這幫人,他們手里的魚貨……別說讓王昊主動花錢去買,哪怕就是那幫人倒過來給他錢,也別想他吃上一口!
心里有點犯膈應,但這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
就算想吃魚,也得再過段時間……
起碼,得等到尸體撈出來,再讓上游的活水,把這片河道沖刷兩天以后再說。
說來也是真夠巧的,恰恰也就在王昊為這間大倉庫里所有人員,基本都診斷好了各種小毛病的時候,錢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昊不知道給這家伙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離得終究還是有點遠,他連來電者是男是女都聽不清楚。
但是,他卻根本不需要亂猜什么。
因為就在錢勁放下手機的一瞬間,他立馬就朝著倉庫里正在休整中的全體隊員吼了一嗓子。
“尸體找到了!”
嗯?
一句話說完,在場所有人,都是微微有些發懵。
但是緊接著,倉庫里立馬就是一陣喧嘩。
終于,找到了!
從昨天接到調令,趕到了這白石溝以后,他們可是在那條河道里吃足了苦頭兒。
在水里撈尸體,這活兒容易干嗎?
一點兒也不容易!
白石溝,河道不算寬,只能被稱之為溝。
但是,沿岸向下,堪稱是九曲十八彎。
而且,猶豫河道的水位深淺不一,河水時緩時疾,內里暗流涌動,可能上一腳水位才剛沒過腰,下一腳往前,就踩到了水下暗坑,水位直接淹到了脖子。
尸體,沒有在水流中,那就肯定是在水下被什么東西給掛住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打撈起來,才顯得格外艱難。
但是!
此刻,對于在場所有人來說,他們卻并不需要再犯愁了。
因為尸體,現在被自己沖出來了!
好事兒!
幾乎沒有半點猶豫,聽到錢勁把這消息一提,所有人都熱情高漲的帶齊了裝備……出發!
白石溝,來來往往,去了又來。
隨著人流,王昊也再一次到了河邊。
其實,他原本可以不來的,但不管怎么說,也算是認識一場,現如今村兒里人都聚了個七七八八,偏偏他自個兒不過來,這……好像還真有點兒說不過去。
再者說,不過來這邊湊熱鬧,他還能上哪兒?
反正……
一想起來自己家里,現在都已經被鳩占鵲巢了,王昊心里覺得挺鬧心的。
其實真要論起來,不管是杜鵑、程雪、陳玉蓮……
哪怕就算單獨只有一個姜茶,這也都可以。
甭管是說說話、斗斗嘴,也算能打發個時間。
但是,現在那么一大幫人……郁悶!
只不過,讓王昊無語的是,他本來就是想躲著這幫人才跟過來的。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等著他跟在錢勁和一幫隊員身后,趕到河邊那會兒,赫然看到那好幾個讓他頭疼又眼熟的姑娘們,全部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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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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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