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陳玉蓮、姜茶兩人互相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有些驚訝。
陳玉蓮驚訝的是,姜茶為什么會在這里。
而姜茶,則是對陳玉蓮身上的青紫淤傷而震驚。
“這是怎么回事兒?”
陳玉蓮能和杜鵑并稱白石溝雙花,她當然很漂亮,哪怕素面朝天,也顯得格外清麗。
但是現在……
看到她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姜茶心里就生出了一股火氣。
連帶著,自然是王昊被姜茶怒目而視,那樣子,仿佛恨不得把王昊也搞得渾身青紫才肯罷休一般。
“你看我干啥?”王昊有些莫名其妙。
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簡單跟姜茶解釋了兩句大概是怎么回事兒。
不出王昊的意料,這位正義心和責任感極強的姜炮仗,立馬就當場炸了。
“什么人吶,這都什么年代了,她這是家暴,我可以抓她的!”
“你可拉倒吧!”
什么叫清管難斷家務事?
沒看你師傅錢隊都沒管這事兒嗎?
你還想抓……
忽然想起來,現在的姜茶已經不是刑偵系統的,而是被踢到了交通系統,王昊沒好氣兒的朝她揮了揮手。
“行了吧,玉蓮她婆婆家里沒車,也不會開車,估計你想給她開罰單這事兒……應該是沒指望了?!?br/>
“你……”
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聽到王昊這話,姜茶瞬間火大。
干不成刑偵,這是她心里的痛。
“小子我警告你,別惹我!信不信我用你答應我的最后一件事,要求你站在這里不動,隨便被我打?”
“呵呵!”淡淡的掃了眼姜茶,王昊嘴角一撇,朝自己的腦袋指了指:“你覺得我傻嗎?”
站著不動被人打?
這種事兒要是干了,那才真叫腦子進水了。
答應姜茶幫她辦三件事兒,那是因為不管怎么說,終究是他把人家給看光了,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那種。
畢竟救她的原因,是她在自己家被蝎子給蜇了,好歹算是幫自己擋了一災。
抓人、擋災、看光。
幫她辦三件事兒,剛剛好。
懶得跟姜茶扯皮,王昊直接進屋,拿出了他配好的外傷藥膏。
如果要是就他自己一個人在家的話,那沒得說,只能他自個兒親自上手,幫陳玉蓮上藥。
但是!
現在家里頭,有姜茶這么個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雖然那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但終究也只是外傷。
擦擦藥、消消毒,也就沒啥事兒了。
退一萬步說,陳玉蓮臉上、脖子上、手臂上的傷痕,他幫著上藥倒也沒啥大不了的。
可身上的呢?
總不可能讓人家把衣服脫了吧?
傷勢嚴重的時候,當然顧不了那么多,可現在這情況……
只能讓姜茶上!
可是王昊萬萬沒想到的是,姜茶才剛跟陳玉蓮一邊說著話,一邊進屋擦藥的工夫,他家院門又被當當當的拍響了。
這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王昊不知道是誰在拍他家的大門,但是他完全能夠感覺到,正在拍自己家大門的這個人,火氣很大。
但是這家伙絕對不知道,他王礦主的火氣更大!
“誰???”
“我!”
“……”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王昊瞬間火氣全消,整個人的思維,就好像大冬天的被潑了盆涼水,原本昏沉的腦子,立馬萬分清醒。
杜鵑?
她來干嘛?
王昊可是沒忘,就在十幾分鐘前,杜盛華可是鄭重的警告過他,讓他以后離杜鵑遠點兒,別往她跟前瞎湊和。
我就說,一般都是她主動找我……
有心想讓杜盛華看看眼下這情況,但王礦主卻是有心無力。
開了門以后,看到杜鵑氣沖沖的瞪著自己,王昊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大晚上的,你咋來啦?”
“聽我爸說,陳玉蓮來你家了,我不太放心,就過來瞅瞅。”
此時此刻,杜鵑看王昊時的眼神兒里,充滿了審視:“你們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在一個屋里待著,影響不好?!?br/>
“你聽誰……”
“我沒聽誰說,現在是我跟你說,就算你自己不在乎,這要是傳出去了,陳玉蓮怎么辦?我過來瞅瞅,也是為了你們好!”
是嗎?
王昊覺得從杜鵑嘴里說出來的這番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聽著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兒。biqubu.net
但仔細想想,好像……又沒啥毛???
只不過,我跟陳玉蓮孤男寡女的傳出去不好聽,你也摻和進來,這大晚上的,你們倆女的跟我一男的共處一室,傳出去就好聽啦?
不對!
一個不注意,又把姜茶的存在給忽略了,王昊這會兒是真心有點兒無語。
那句老話是怎么說的來著?
三個女人一臺戲!
今天晚上,他家里頭要唱大戲?
“還堵著大門口干啥?”杜鵑兩只眼珠子一瞪,沒好氣道:“趕緊的,給我閃開!”
“……”
這可是我家,你橫什么橫?
然而,王昊都還沒來得及開懟,他就忽然發現一件事。
杜鵑走路的姿勢,很奇怪。
“哎,你這是怎么了,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還不是都怨你!”
“我?”王昊被噴了個一頭霧水,他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就是借你的自行車用了下,把你撂地上的時候,我很小心啊,你沒磕著也沒碰著的……”
“你不搶我自行車,我能一腳踢磚頭上嗎?就是怨你!”
“好吧……”
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關于這種糊涂賬,王昊也無所謂多一筆、少一筆。
自個兒家里,現在已經有三個妹子了,王昊索性也不關門,就這么大門敞開著,以示他王某人行得正、站得直,光明磊落。
“陳玉蓮呢?”
“哦,她在屋里,嗯……對了,姜警管最近兩天在我這里借宿,她也是女的,是她在幫陳玉蓮上藥。”
借宿?
聽到這兩個字兒,杜鵑兩只耳朵,立馬就支楞了起來。
一回頭的工夫,她的語氣有些不善:“一個女的,來你這么一個男的家里借宿,而且你還是個單身漢,老實說,你跟她什么關系?”
“病人和醫生的關系唄……不是,你問這些干嘛?”
覺得杜鵑說話這語氣,就好像電影里在懷疑丈夫出軌的妻子似的,王昊一時間,竟是有些無所適從:“你……”
“沒什么,我對你說的姜警管挺好奇的。走,趕緊給我介紹介紹,認識一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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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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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