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姜婉的舅舅動的手？”
    封凜白估摸著每個字的寬度，手中的毛筆蘸了蘸墨水，“這個叫姜婉的，倒是聰明。”
    自己藏在背后不出面，而是找自己的舅舅出手。
    而且也不是明明白白地沖著姜瑜來，而是利用姜澤宇當了一個幌子，借姜澤宇之前和其他混混的過節，來伺機而動，趁亂達到自己的目的，減少暴露的可能性。
    真的是很聰明。
    不論是姜婉主動找上門出的點子，還是旁敲側擊跟陸和泰訴苦來促使他去安排，這么陰險的招數，應該也不是陸和泰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能想得出來的。
    到時候就算查到了陸和泰身上，姜婉也可以說是陸和泰因為關心她才做出了這種事，與她沒有關系，她毫不知情。
    除非她和陸和泰狗咬狗，不然沒有直接證據能說明是她做的。
    “小姑娘有這么聰明的繼妹，看來回到姜家的日子也并不怎么好。”封凜白的筆落到紙上，“這一點跟我倒是挺像。”
    柯炎彬：主子你這話里隱隱透著和姜瑜多了一個共同點的愉悅感是怎么回事？
    難道不應該擔心她嗎？
    察覺到柯炎彬的沉默，封凜白多加了一句，“小姑娘沒那么弱，一條小毒蛇而已，算不了什么。”
    頓了頓，他問道，“今天你算是見識到了？”
    “是，很厲害。”
    柯炎彬老老實實道，“以她的速度，就算屬下跟她過招，也沒有把握能贏。”
    他還沒有見過那么快的速度，而且力度十足，快準狠，沒有任何多余的招式，卻招招致命。
    而且姜瑜還態度閑適，壓根沒把那群人放在眼里，對待他們就像對待咬人的小貓小狗一樣，哪怕是他這個旁觀者都能看出來她沒用全力。
    而姜瑜真正的水平在哪里，怕還是個謎。
    “既然主子已經知道了背后的人是誰，要不要去告訴姜小姐？”
    “我總有一種感覺，我查到的東西，小姑娘也一定能查到。”
    封凜白寫完第一個字，他的手指點了點濕潤的墨跡，比照了一下距離，才開始寫第二個字。
    “不過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還是給小姑娘送去吧。”
    柯炎彬猶豫道，“屬下還查到了一件事情。”
    “說。”
    “其實陸和泰找那些人，不是為了讓姜小姐挨打”
    封凜白停了筆，“接著說。”
    柯炎彬一鼓作氣說完，“是為了和姜小姐有親密接觸，能拍到一些親密的照片，然后發出去影響姜小姐的名聲，同時還能夠讓姜澤宇愧疚，覺得是因為他才讓姜小姐受了牽連
    這是找到了一個混混今天被姜小姐打了之后跟其他人吐槽的原話，他說姜小姐也太難搞了，別說摸胸摸手了，近她的身都難。”
    封凜白的筆直接落在紙上畫了重重長長的一條，毀了剛剛寫的這一副字。
    他陰郁地把宣紙揉成一團，扔在了垃圾桶里。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別做的太過，游戲這么快就結束，倒還便宜了她。”
    柯炎彬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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