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昊微抬了下巴，驕傲道，“不需要你讓。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下次月考我會盡全力，憑本事贏你。年級第一這個位置，是屬于我的。”
    姜瑜點點頭，“所以你也要一口氣做兩份卷子？”
    封君昊頓了頓，他做完一份月考試卷都要一個多小時了，怎么可能還有時間寫第二份卷子？
    更不用說，因為對姜瑜的成績不服氣，他還專門去找孔唐要了第二份卷子來看。
    而備選卷的難度不亞于他們月考的那套，所以，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兩份卷子，并且還都取得優異的成績對他而言還是有較大的難度。
    但是封君昊并不想在姜瑜面前低一頭，他硬氣道，“不過就是兩份試卷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姜瑜沒什么表情道，“那好，你加油，反正下一次我只寫一份卷子。哦，以后考試都是如此。”
    封君昊：“”
    他感覺好像莫名其妙被姜瑜擺了一道是怎么回事？
    而姜瑜想到孔唐方才說的話，現在就他們兩個人，要是還有什么家長會的事要安排，大概率會交到他們兩個身上。
    也許對于其他學生來說是榮耀，她卻只想回家睡大覺。
    所以，難怪姜婉平時那么努力學習了，也許還有這層原因在？
    考在了年級前三，就有更多的機會與封君昊相處了。
    這么一想，姜瑜此刻忽然有些希望姜婉出現了，讓她在封君昊面前好好表現，多干點活，她一定減少出現，絕不當電燈泡。
    姜瑜有些困倦地瞇了瞇眼，她終于正眼看向封君昊，問道，“你剛才自己親口說的話，要在下一次月考時一口氣做兩份卷子，應該不會食言的，對吧？”
    女生說話的語氣隨意，姿態也是懶洋洋的，帶著些漫不經心，可話里的意思卻沒那么簡單。
    封君昊遲疑了。
    放話容易，要做到卻不容易。
    更何況，他剛才的話模棱兩可，并沒有明說一定要這么做，但姜瑜這么一問，卻有要坐實他的話的意思。
    封君昊沒說話，姜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是慫了啊。”
    她臉上仿佛還寫著三個字，“你不行”。
    被姜瑜質疑，封君昊想要叫囂，但他還是很有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
    之前可以說是賭氣放話，現在姜瑜這么正式地問了，他如果真答應了，以后要是沒做到，就真的丟臉了。
    被封溫書一直當成封家的繼承人培訓，封君昊還不至于到這種只要稍一被激怒，就一根筋似的說出某種帶有承諾性質的話。
    哦，當然了，后期他對于季初然那些甜言蜜語的承諾不算在內。
    因為在封君昊的心中，他是真的能夠做到，不過是先虐完心再虐腎而已。
    姜瑜收回視線，輕飄飄地道，“那就算了吧。反正這里沒有錄音錄像，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你說了什么，我就當剛才什么都沒有聽見，你沒想挑戰我之前做過的事情。
    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