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烏迪爾帶著人來到了陣前,可是,這時,跟在烏迪爾后的人數也不少。
王金,溫世義,姜恒,還有那個不是很起眼的岳武,或許是因為他年紀小你原因吧。
就在這時,石云虎帶著人馬出了城門來了。
石云虎說道:“今天這個仗或許不用打了吧。”
烏迪爾也走了上來,道:“今天的仗必須要打,只是,在打仗之前,我們不用出手,讓弟兄們較量一下,你看如何?”
石云虎有點疑惑,可是,他帶上來的這幫人中卻也沒幾個真正能打的,他是心知肚明的。
烏迪爾看了他一眼,道:“看你左顧右盼的,是不是因為人手的問題?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和準備,三后在這星衡城的一畝三分地上決斗,你我雙方分別派出三名小將,三局兩勝,勝利的一方將贏得這場戰爭,失敗者主動讓出城池怎么樣?”
石云虎思量了一會,道:“你這個提議我可以答應你,只是,還有一點,就是放了你們俘虜你人。”
烏迪爾冷冷一笑,道:“竟然你答應了,那么,人質也沒有必要留著了,我們同時釋放人質,你看怎么樣?”
“嗯嗯,這個我看行!”
石云虎吹了一個口哨,只見城池上的人將城門緩緩的打開了。
一個人出現在城門口,不是別人,正是旱魃!還有幾個小兵!
托著鎖鏈緩緩的走出來的旱魃目光中帶著點點森嚴與肅穆。
“今天的空氣真好,沒想到,我又能見到這星衡城外的陽光了。”
在烏迪爾后,林懋霖帶著一隊人馬走了出來,沒錯,那不是別人,正是石錦標!
石錦標上并沒有多余的束縛,反而膚白體肥,甚至還有一點點發福的跡象。
“星衡城,總算還是見到你了。當初不想進來,可是,這一次,真的要回到星衡城的懷抱中了。”石錦標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看這個樣子,石錦標和旱魃兩個同為俘虜,可是,這差距就是十分巨大了。
一旁的士兵看到旱魃的模樣立刻鼓噪起來了。
紛紛抗議……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欺負人不是?”
“將軍,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就是,就是。”
……
士兵們就像一個個嫉惡如仇的狠人一般。
林懋霖來到陣前,說道:“石將軍,這些都不是我說的。”
石云虎臉色一黑,看了一旁的左大人,意識是,你說我怎么處理?
左大人站出來,賠禮,道:“這個旱魃確實在我們這里吃了大虧了,我給你陪不是,只是,這不是我干的!”
左大人的話,讓石云虎一個激靈,他更加不相信這個左大人了。
林懋霖說道:“左大人,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現在的我也不得不信了,人在你們手上變成這個樣子了。怎么也得給個說法吧!”
左大人神色緊張,道:“林將軍,你說這話,誰打的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答案你可以問旱魃,他被打了,會不知道誰打的他么?”
林懋霖聲音柔和道:“二哥,你告訴三弟,誰打你了。”
旱魃看了一眼左大人,道:“不是他!”
左大人剛剛繃緊的心神瞬間恢復如初,松了一口氣之后,那種感覺更爽了。
旱魃接著說道:“不是他,可是,那兩個打我的人說是奉了左大人的命,特地過來,詢問一個東西。”
左大人這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瞬間就不平靜了。
左大人指著旱魃,道:“旱魃將軍,你不能冤枉我啊,我什么時候派人過去打你的?你是不是被人蠱惑了?”
旱魃伸了伸手,示意一下,自己手上的東西,有點無奈的說道:“左將軍,你說我出來的時候怕也功力深厚,直接押解出來恐怕不安全,必須加一個東西,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這是不是你說的?”
左大人連連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這是我說的,只是,旱魃大將軍,你這話說的,我也不是沒了安全起見么?被鎖鏈鎖著總好過被刀架著吧,萬一一不小心失手了,旱魃大將軍不就完蛋了么?”
石云虎來到旱魃的面前,拿來一把鑰匙,道:“不好意思,旱大將軍,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把你綁起來,也不該傷害你。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旱魃將手放在后,道:“這個可不是你石云虎說了算,如果不是我遭到了埋伏,就憑你還抓不住我!”
石云虎有點無奈的站在原地。
聽到旱魃的話,他沒有向前半步。
突然,一個人接過了鑰匙,道:“旱魃大將軍,你不是說讓我親自放你出來么?如果我偏不呢?”
旱魃思索了一下,然后仰天大笑,道:“瞧你這話說的,偏不就不唄,反正我也無所謂,帶著也好的。”
聽到左大人那句話,石云虎有點后怕的看了一眼林懋霖,生怕這句話惹怒了那個將軍。
然而,林懋霖卻沒有太多的感,他想知道,石云虎將會怎么做?是要自己的那個兄弟還是留住左大人!
石云虎拉了拉左大人的衣袖,就在左大人看過來的時候,一雙虎目盯著他,仿佛在說,“左大人,你這是在開玩笑呢?我兄弟還在敵人手里呢!”
在石云虎的眼里,自己的兄弟就是他的第二天生命,可是,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卻比自己要強。
左大人笑道:“跟你開玩笑的,旱大將軍,小人這就給您解開!”
左大人來到旱魃的面前,右手的鑰匙插進鎖扣中,輕輕一擰,鎖鏈就自然而然的解開了。
旱魃眼睛飄過左大人看向石云虎,道:“我提醒你一句,你要小心這個左大人了!”
說完,旱魃就揚長而去了。
林懋霖見自己的兄弟回來了,便讓士兵將石云虎給放了。
兩人面對著面有些,很快便回到了各自的營地之中。
石云虎來到石錦標的面前,道:“兄弟,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威脅你?”
石錦標搖了搖頭,道:“沒有。”
可是,他的眼神里,已經沒了先前的東西了,仿佛在他的世界里,那種曾經的威嚴,曾經的霸氣,此刻已經然無存了。
石云虎看著場上,顯然,他以為自己賺了。而且是賺了一個盆滿波瀾,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失敗已經埋下了種子了。
左大人盯著石錦標,道:“哎呦喂,一點傷都沒有啊,為什么有這么好的待遇呢?敵人會不打你?敵人竟然沒有虐待你?”
石錦標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剛被俘虜就這樣了,敵人也不打也不罵,甚至還給我好吃的。我還以為是左大人你通了關系呢?”
左大人臉色一黑,道:“你不要撇開話題,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石錦標毫發無損就回來了。”
石錦標無奈的說道:“你這話說的,我這是毫發無損么?你沒看到,我的體都被敵人折磨成什么樣了么?”
左大人仔細打量了一下,道:“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啊。”
石錦標說道:“發福了,難道左大人看不出來么?”
眾人臉色一黑。
石云虎站出來說道:“不要說這個了,讓我兄弟進去休息一下,他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一隊士兵扶著石錦標進了城池,石云虎并沒有說什么。可是,這時候,左大人小聲的嘀咕了兩聲,道:“這個石錦標一定是投降敵人了!”
石云虎臉上的肌跳動了兩下,卻面無表,道:“左大人,你不要再說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上,任何的猜測都不可信!”
左大人沒有說話,反而朝著一旁走去,默默無言,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石云虎有點惱怒,可是,他出來之前,張大人叮囑他的話依舊在耳邊回響,以至于,他并沒有上去,對這個左大人做什么。
林懋霖眾人接過旱魃,眾人不知所措,甚至有幾個士兵要沖上去跟這群北狄人拼個你死我活。
旱魃攔住了他,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準備著三后的比試吧,相信,那時候一定很精彩。”
林懋霖和烏迪爾來到旱魃的邊,此時他們兩個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
林懋霖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二哥,你讓三弟我擔心了。現在又受了這么重的傷,你讓我們怎么不難過?”
烏迪爾同樣哭的梨花帶雨的。
“二弟啊!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旱魃看了一眼自己上的傷痕,道:“大哥,三弟,你們看我這樣子,是能跟你們聊天的樣子么?”
林懋霖嘻嘻一笑,道:“不好意思啊,二哥,我知道錯了。這就扶您療傷去。”
林懋霖扶著旱魃,兩人的步伐不是很快,卻很平穩。
踩在這片大地上都顯得很輕松自如。
張大人旁那個女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似乎在說,“張大人,似乎這件事很棘手啊。”
張大人朝他眨了眨眼睛,道:“瞧您說的,我是那種在背后耍小心機的人么?”
那個一軍人裝扮的女人,臉上帶著個面紗,依舊掩飾不住他消瘦的臉龐還有玲瓏有致的材。
兩人如同夜幕一般,退了下去。
一雙拳頭,一點點火光退去。
場上似乎多了兩個女人的影,一個潑辣,一個冷峻。
眾人消失在了戰場上。
烏迪爾問道:“三弟,你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一場戰爭,何必搞的這么麻煩?直接掃平他們不就行了?”
林懋霖回答,道:“大哥,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能不用武力解決就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就用一種比武的方式進行,那樣我們既不用有任何的損失,便能順利收回星衡城,那樣又何樂而不為呢?”
烏迪爾問道:“是什么讓三弟你突然產生這種想法的?”
林懋霖回憶起來,“在我們這個世界里,人們往往太看重戰爭和個人能力了,而被我們顧慮的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戰爭帶來的影響,多少人因此而過上殘疾人的生活,多少人因此而失去了父母,多少人因此而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烏迪爾點了點頭,道:“三弟,我差點忘了,這些天,你一直在后方,救助傷員呢,沒想到,經你這么一救助,反而救助出感來了。”
林懋霖傻傻一笑,道:“大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也是突然有感而發而已,你說不是么,大家和平點過有什么不好呢?”
烏迪爾則說道:“三弟你人就是太過于善良了。你要知道,這人啊,一道善良過頭了,就能見到人心的險惡了,你就是這樣一種況頭,別怪大哥沒有提醒你,以至于,到時候你自暴自棄來,又來說大哥的不是了。”
林懋霖拱手,道:“大哥教訓的是,三弟一定知錯能改,絕對不會出現大哥口中的那種況。”
烏迪爾也很無奈,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反而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隨你去吧。”
兩人回到營帳之中,很快,下人便開始張貼招募鄉勇的報紙了。
報紙一張貼便引起了百姓們的巨大相應,人人紛紛聚集在一起,討論著這張告示,特別是豐遠城中的百姓,他們是最興奮的,所謂,近水樓臺就是這個道理了。
兩個老頭說道:“聽說就要招募勇士對抗北狄了。這一場戰爭勝利的一方將擁有星衡城的支配權。”
另外一個老頭照著告示念道:“還有,還有,就是,勝利著,還能得到軍隊給予的獎勵,直接封為將軍,統兵五百!”
“五百?不錯,不錯,想想,俺老頭以前也是一個當兵的,可是,那時候只能是別人手下的兵。五百人馬的將軍,只要拿下就能光宗耀祖了。”
“是啊,是啊,光宗耀祖的好事,當然是我孫家的了。我孫家的大兒子,聽說已經成年了,也是打拼事業的黃金時期了。”
一個老人調侃他,道:“別提你孫家那個兒子了,現在甚至都打不過隔壁家的王二狗子,怎么還來這里吹牛了?就不怕嚼著舌根?”
孫老爺子一聽便氣不打一出來,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你,你跟二狗家就是狼狽為,男盜女娼!下流無恥!”
“你才下流無恥呢。”
看見兩個老頭就要打起來了,一旁的士兵走過去,攔住了兩個老頭,阻止了一場血光之災。
“我說,兩位前輩,你們都是德高望重之人,怎么在這里罵起來了呢?這里是招募公告,想揚名立萬的話,回去找你們的兒子,讓他們來參加考核!”
兩人連忙點頭,然后慪氣離開了。
彼此似乎都看對方不爽,甚至已經摩拳擦掌了。
張貼完畢之后,就是各路人馬匯集的時候了。
因為時間很短,所以選拔的程序很簡單。
一連報名人很多,可是,選出了兩個人,一個小蘿莉,一個書生氣的男子,顯然,王二狗和孫家的那個娃都沒有被選上,可是,兩家似乎都很高興,因為,他們家的孩子參軍了。
他們有勇氣挑戰北狄人,這就是他們孜孜不倦的東西,也將成為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的那些茶余飯后的美談。
誰家的孩子厲害,誰家的孩子某某地方出眾,似乎不止是那群大人,甚至是那群老頭都會去討論。
一兩個軍人看著這群人,竊竊私語,道:“看來有好戲看了。沒想到,林將軍竟然連王二狗家的傻子都收了,這難道不會對軍隊產生影響么?或者說對其余士兵產生影響。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讓你跟一個傻子組合,你會是什么感想?是不是很憤恨?會不會當場拒絕?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不過,交談歸交談,在他們的心里,依舊對這個將軍產生了某名的敬畏之。或許說這個將軍有某種方法,讓傻子變成戰士的方法?這似乎有點過于玄妙了吧。
窗戶門被打開了。一個女孩子來到了林懋霖到房間里,正吧啦著腦袋,調皮的說道:“哈嘍,林將軍,好久不見了,林將軍有沒有想小海棠呢?”
然而,此時,林懋霖正跑腿坐在板上,似乎已經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然而,就在這時,小海棠的莫名出現,讓這個將軍立刻從入定中回過神里,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海棠啊,說吧,找你林哥哥有什么事么?”
小海棠僑臉湊過來,一副天真可的模樣,說道:“林將軍,其實是這樣的,我也想參加比賽,你能讓我也參加么?”
林懋霖笑道:“不能!”
小海棠走過來,搖了搖林懋霖的胳膊,撒道:“林將軍,你就不能讓我也去見見世面么?”
林懋霖說道:“見世面當然可以,只是,你還沒有讓戰場的實力,聽話,在下面看就行了。等你有足夠的實力了,我會讓你表現的。”
小海棠略顯生氣的模樣,說道:“哼,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只是,那個岳武,我看他最近很高興的樣子,所以也想找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在他面前表現表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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