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邊處境微妙的顧錦,顧醒不知道該說是平安還是慘淡。
自從下了飛,黑眼鏡的話就少了很多。
巫族秘地,法外之地。
千年來數代巫族長老利用神殿和陣法做成的結界,封閉著這個領域。
等他們利用巫術進入秘地,迎接顧醒的就是一群穿著與外面無二西裝的人,有男有nv,偏偏和神殿的古典風格格格不入。為首的人臉很年輕,但是兩鬢斑白,一臉無質的冰冷。
他牢牢盯著顧錦,像是得出了什幺結論,遂恭謹的朝顧醒行禮:
“薛青遲率長老團迎接圣子。”
顧醒見慣了普通人的鮮活,又回歸到巫族這種冰冷又狂熱的群T,不如果└】禁瞇了瞇眼。
在秘地的生活,可能會比他想的還要精彩。
軍校研究生很忙,雖然都有了軍銜,但是每天的課都需要全力以赴,即使是顧錦也是如此。
不過短短一個月,之前廝混的人都縮著脖子老老實實。
只是憋得時間久了,難免會抱怨見不到nv人。所以薛深提議的時候,顧錦也算是饒有興致的答應了。
難得這周末有這幺一天的空,能玩誰不想。
作為顧大少的朋友,薛深顯然十分稱職。十分周到地包好了包間,請好了nv人。
顧錦攬過一個清純又X感的nv人,輕輕在nv人肩上撫著,看一群二貨瘋瘋癲癲的玩鬧。nv人身上的香氣有點刺,聞慣了安神香,有點不太習慣。
阿錦,這個nv人怎幺樣?薛深腦袋湊過來,眼睛里有著奇怪的試探。
顧醒一出國就沒什幺消息,讓習慣了被他黏著的自己頗不習慣。前兩天弟弟終于有了聯系,從英國寄過來些安神香,說是想到哥哥會用,這一款比前一款好用,沒味道,就是點的時間比較久。自己這J天想了想就打算搬出去。畢竟最近確實睡得不太好,用這個的話室友又不方便。
沒想到薛深聽了之后有些驚訝,好像還挺緊張。真是奇怪。
今天就是為這出來的。
于是很給面子的說,挺不錯。還捏了捏nv人的臉。
薛深眼神閃了閃,自從上次那晚之后,每晚都成了薛深特別期待的事情。
他好像習慣了別人的ai撫和凝視。
薛深又大著膽子稍微碰過他J回。也不嚴重。就是摸摸身T,揉揉ru頭。連下方那朵花兒都沒敢再動。
沒辦法,他曾經想碰過。卻在那個地方看到了一個蛇頭的圖騰,再看就沒了。有些詭異。他們這種家庭還是很避忌這些的。再大的艷福也得有命享。那之后,自己就沒敢碰他下面。
后來自己又試探過顧錦J次,他看著真不像彎的,看男人的眼神就直蹦蹦的沒什幺興趣。真古怪啊。
不過,和自己沒什幺關系。不管他是深柜也好邪也好,還是被人T教過。哈哈,這個有點帶感。
這兩天聽他說搬出去。第一反應是不會知道了吧,嚇得不行。后來一想不會。要是知道了,以他的脾氣,自己早廢了。
搬出去也好,省得自己老胡思亂想。不過他還想最后試一次。
一起聚聚,這次這個會,怎幺也得占個便宜吧。再看看那個表情也好,也死了這條心。
來玩就得喝酒。
酒到巡,差不多都放開了腳,X急的已經擁著人到包間去了。
顧錦酒量很好,可難免出汗。身邊的美nv在耳鬢廝磨間動作越發大膽。直往下路走。顧錦忍不住喘了喘,身T后仰,靠到沙發上。nv人傾上前吻住他,顧錦被動的張開嘴,任人親吻,不覺抵觸。旁邊的薛深看的眼睛都直了。薛深總看著這種被動不是缺乏經驗,更像某種本能習慣偏好。他坐到顧錦身邊,
穩住心思,嘴里大談自己高時期和室友看gv嘗鮮的經歷,很刺激。又說顧錦一走,就孤家寡人寂寞難捱了。
“喲,你們不妨擼一發試試。也算全了這J年的室友情。”一個清朗的聲音cha進來,滿含著笑意。來人穿著一身銀灰Se西裝,半長的頭發打理的整整齊齊,看起來非常紳士。一張斯的臉也和氣質非常符合。
他話雖這幺說,看著顧錦的眼神卻神情莫測。
沈青河怎幺會來這里?顧錦暗自思量。沈家和顧家關系很好。兩家世J。顧錦和沈家的繼承人沈迅更是從小長起來的發小,和薛深這種不同,真有J情。沈青河是沈家的分支,還有個弟弟叫做沈青林,兩個人在圈子里臭名昭著。原因無非有二,做事段Y狠,X癖驚人。男nv不忌不說,還喜歡兄弟倆玩3p。
顧錦和他不熟。現下他說出這話,大家都不做聲看顧錦表態。
這種事要是直接拒絕,未免顯得小家子氣玩不開。要是提出要求的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可都是這個圈子的認什幺不能認慫,不然太丟份兒。
顧錦倒沒直接動怒,他嗤笑一聲,不緊不慢的倒了杯酒后審視的看著沈青河:“原來是青河,怎幺,自己玩不過癮,現在ai上T窺了?”
他這話一出,沈青河不但不生氣,反倒一下子笑出來“你看我這點小癖好,都傳到顧哥耳朵里了。阿醒臨走前還要我多和顧哥聯系。我今兒聽說顧哥在這邊玩,才過來。要是哪兒說的不聽,顧哥可不要生氣。”
他這話一出,顧錦再看他不爽也懶得多說,而且他注意力已經轉移了地方“你和阿醒認識?”
“當然認識,我們可是校友。我不只和阿醒認識,和薛深深哥也認識。是不是呀薛哥?”
他這話一出,顧錦才意識到薛深居然好半晌兒沒說話,再看薛深儼然一臉強自壓抑的不自然“哈,好久不見”
薛深神情有些緊張,他自從被熟睡的顧錦誘H后也去找過男人,當時就被沈青河撞見了不說,還差點被對方占了便宜,當時摸黑,他還以為對方沒認出他來,現在看來是妄想。雖然有點本能的兩G戰戰,奈何沈青河的建議實在戳他的心思,他賊心不死,無視了一旁的沈青河,Y著頭P試探的說“不過剛剛
說的,要不要試試?還是錦少你不敢?”
顧錦厭煩的一抬眼:“薛深,你什幺ao病,同X戀?”倒是和最近冒出來的傳聞一致。
薛深被堵得一噎,心里暗道:誰也比不上你可疑。卻討好的一笑,嘴里直說:“哪有的事,就是玩唄。”
顧錦無可無不可的揚了揚眉,暗道最近怎幺都這幺喜歡互擼,他想到那晚的自己,也正好測試一下,倒是沒拒絕。微挑的眼部輪廓在薛深眼里比旁邊的nv人還Se氣。
薛深看顧錦臉Se松動,心一喜。嘴里說一句,我可當你答應了,就上要摸。周圍的人不用多說,自然都知趣的該走的走該玩的玩。
“伺候的好一點。”
顧錦還真沒避,和急Se的薛深不同,他不知看到了什幺,眼神有些微妙,卻坦然張開雙腿,任薛深不輕不重的搓揉,沒多久X器就Y了徹底。卻不想再怎幺弄都沒結果。本來微閉著眼享受的顧錦不耐煩的睜眼,眼里滿滿的嫌棄,“就你這技術,慢慢擼吧”拍拍走了。唯留下薛深在那兒氣急。
“呵,被嫌棄了吧。就你那吻技,量上功夫也好不到哪兒去。”沈青河悠閑的坐在一邊喝酒,一臉說不上善意惡意的嘲諷。
薛深折騰了半晌,光給自己找了一肚子火泄不出去。正覺得郁悶呢,聽他這話更受不了,氣的拿起酒杯一口一口喝酒。卻忽然眼前一陣眩暈,人事不知。
他光顧著看自己的目標,卻不知自己也是別人的獵物。之前他急Se的時候,沈青河早堂而皇之的往薛深的杯子里裝了迷幻劑。
顧錦雖然早注意到,也沒打算說。他摸不著今晚這事兒算是怎幺個套路,但是薛深既然說了那種沒分寸的話,他們這個朋友情分也算盡了。總歸他想驗證的事情也有了結果,感情當晚就是憋著了,你看他看薛深這張臉就完全無感。他真不喜歡男人。想通這點的顧錦總算放下了心。
包廂里,一對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沙發兩側,間是了迷幻劑人事不知的薛深。
“哥,你確定這個家伙有那方面潛質?我看他就是個慫貨,沒什幺意思。”左側的男人低頭打量了昏迷的男人半晌抬起頭來,是一張和沈青河一模一樣的臉。
“顧醒說的,肯定不會錯。況且他拿一個人情要我搞定薛深,何樂而不為呢。其實他哥看起來倒是更加美味,可惜,不是能碰的人。這家伙挺有意思,待會兒他醒了你就懂了。”沈青河的聲音里滿是趣味。
巫族秘地
“喂,你說的事搞定了。”黑眼鏡推開門,沖半倚在床上的人。
“嗯。”顧醒艱難的坐直身T,松動了一下僵Y的骨節。他的上衣大敞,X口好像受了傷,被簡單的包扎,還有血漬從繃帶下滲透出來。顧醒不耐煩的扯掉繃帶,一道嚴重的燒傷從頸側一直蔓延到小腹,好在血基本止住了。
他一臉Y沉“薛深,哼,可惜我現在分身乏術,不然肯定親自回去收拾。”
“雖然不知道是什幺事,但是你做什幺都瞞著你哥不好吧。”
“這都是因為我,你讓他被惡心?”不提還好,一多說,顧醒的臉Se更加Y郁,那雙灰黑Se的眼睛瞳仁有著和巫族人如出一轍的沒有生氣,看起來有些可怖。
“得,你的事我管不了。”黑眼鏡連忙扎住話頭。“留給你的時間不多,明天再休息一天,跟我去下一個地點。”
“嗯,我休息下。”顧醒平平答應,又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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