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兒?”程嬌月訝然,這可真是巧了。
“這事兒可不能外傳,我是瞧著咱們是老相識了才敢給你說起的。”錢老板神秘兮兮的說道。
程嬌月應聲一笑:“這是自然,錢掌柜信任我們,我們自然是要保密。不知,可有方便之處,讓我大嫂去診脈?”
“這邊走,里頭有雅間。”
錢掌柜帶著程嬌月她們去了雅間里。
屋子里面沒有太多的擺設,只一套桌椅,還有一些書架和一張搖椅。算是個用來休息的地方。
到了這里沒有人來人往,可就方便多了。
錢掌柜拿了他診脈用的石枕:“這位大嫂,還勞煩你將手腕放上。”
駱大嫂更緊張了:“老三家的……”
“大嫂,你只管聽這位錢掌柜的,這錢掌柜是懸壺藥鋪的大掌柜,醫術了得。”
程嬌月安撫了一句。
駱大嫂只能將手放上,等錢掌柜開始診脈的時候,她就更緊張了。
過了好一會兒,錢掌柜的神色緩和,松開了手。
駱大嫂急忙將手拿回來,躲在了程嬌月身邊。
“錢掌柜的,如何了?”
錢掌柜笑著搖搖頭。
“我,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有子嗣?”駱大嫂急的快哭了。
“不不,這位大嫂您誤會了。”
見她誤會,錢掌柜才道:“事實上,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是因為吃食上太過隨意,導致身子骨單薄,只要多吃一些好的,精細食物,再少做點兒累活,養個三五個月。
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
“真的?”駱大嫂難以置信。
這些年了都沒個孩子,就因為這個?
咋別人家的小娘子都沒有?
“自是真的,這種狀況其實不少,不是什么大事情。”
有錢掌柜這話,駱大嫂心卻徹底的踏實了,隨后又忍不住委屈:“感情我這些年……都是白遭了罪。”
“大嫂,凡事都得有苦有甜不是?日后好了便是。
錢掌柜,不知可否再幫我大嫂開一些固本培元的藥?”程嬌月問道。
錢掌柜想了一下,點點頭。
寫了一個方子。
然后帶著她們去抓了藥,才將人送出去。
回去的時候,駱大嫂是越想越委屈:“老三家的,你說我咋就這么苦啊。我怕他們休了我回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感情,我卻是沒啥問題,就是因為家里窮苦沒吃好才有這下場的。
可這也不是我的事兒啊。”
程嬌月面無表情的聽著駱大嫂哭,一旁的駱燕秋聽著,也是忍不住愧疚。
都是家里太窮了鬧的。
上了牛車,駱大嫂見到六叔,便不好意思再哭了,生怕讓人知道她是為這事兒來的縣城里。
等到了家,天已經半黑。
駱二嫂剛把飯都做上,就瞧見程嬌月她們回來了。趕緊出來迎人。
駱白氏正在屋子里和老頭子哭訴呢,聽著外頭有動靜,便也出去了。
見到程嬌月她們回來,便道:“老三家的回來啦?”
程嬌月點點頭,沒說啥。
后頭,駱燕秋小聲沖他娘道:“娘,三嫂今兒個的木槿花賣了十兩銀子,這家,她是當鐵了,您可千萬別再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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