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回鄉下結婚，熱情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

帶著好奇，我欣然前往。

他們村的女人果真如他所說，一個比一個好看。

更讓我驚訝的是。

鄉下的婚禮，還有一個讓我又愛又恨的荒誕習俗……

1

最近被女朋友甩了，心情不爽，正好工友李勝邀請我去鄉下參加他的婚禮。

原本我不想去的，可他說他們村子里的姑娘可水靈了，我一下就動了心，權當是到鄉下旅游散散心。

誰知李勝他們家所在的那個村子，竟然會那么偏僻。

那坑坑洼洼的山路，轎車掛底盤嚴重，對路況不熟的情況下壓根就開不了，我在路邊等了一兩個小時，終于等來了一輛本地的面包車。

司機看了我好幾眼，最后聽說我是去參加李勝婚禮的，這才讓我上了車。

拉開車門一看，車上已經擠了有十來個人，而且幾乎是女人，哪里還有我的位置，我微愣。

“師傅，你這超載了啊，我坐哪。”

司機有點不耐煩。

“你到底坐還是不坐，要不是看在李勝的面子上，我還懶得搭你。”

我仔細看了看車上的那些女人，環肥燕瘦的，卻也各有千秋。

別說，這鄉下娘們果真和城里女人味道不一樣，帶著一種原始的野性美，竟讓我有些挪不開眼睛。

我看她們，沒想她們也在肆無忌憚地看我，說話豪爽得很。

“小兄弟，你要沒坐的地方，坐嫂子腿上也行，我不介意。”

“對頭，愣著干嘛，上車啊，你說你一個壯小伙，還怕我們把你吃了不成？”

“哎喲你們別那么粗俗，人家城里來的都是文化人，把人給嚇著了。”

緊跟著，女人們發出一陣嗤笑聲，竟把我弄了個大紅臉，都說現在鄉下的男人出去打工了，留下一群留守婦女們在家，她們放得開得很。

我算是見識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我環顧了下，發現坐在后排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一直沒說話，我懟了過去。

“美女，不好意思，擠一下。”

女孩往靠窗的位置挪了挪，側著身子總算移了條縫隙出來，我勉強掛了上去。

左邊坐著的是一抱小孩的女人，我硬擠進去時，沒想先前還睡著了的孩子，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扭過頭去道歉。

“嫂子，對不起，這車實在……”

話剛說到一半，我的眼睛一下直了，女人竟就在我面前，絲毫不避諱，撩起衣服就那樣喂起了孩子。

這離得也太近了一些，我連毛孔都能看清楚。

“沒事沒事，咱們村里人進一趟縣城不容易，平時都擠習慣了。”

旁邊有人附和她。

“春桃，你這怕是巴不得有人來擠擠呢，你說這大壯播完種，一年多了都沒回來了吧。”

這春桃一邊喂孩子，一邊還勾起身來捶前面說話那女人，車上傳來一陣笑罵打鬧聲。

她在我面前來回晃啊晃，好幾次，都差點碰我臉上了。

這種豪邁我實在接受不了，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想避開，沒想轉過頭去的時候，差點懟在旁邊那姑娘的臉上。

2

我一下有些緊張，這張臉，實在是太好看了，尤其是那雙干凈純潔的眼睛，此刻也正看著我。

但她眼底竟帶著一絲慍怒和鄙夷。

女孩雖然什么都沒說，迅速撇過頭去看窗外，但我還是為剛才看向春桃時火辣的眼神感到羞愧。

媽的，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丟人。

鄉下的山路一路顛簸，就這樣來回晃啊晃，不受控制地，春桃和那姑娘時不時地就會擠在我身上。

自從被女朋友甩了之后，確實好久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女人了，對我來說，這真是一種折磨人的享受。

我試圖和旁邊的姑娘聊天，來緩解這種折磨，但說了好幾句她都不理我，一旁的春桃扯我衣袖。

“帥哥，你和一個啞巴說什么話啊，咱倆聊聊？”

車上的女人再次發出一陣爆笑說，笑春桃忒主動了些，人家小伙子不稀罕你。

我微微一愣，啞巴？

從大伙兒的口中我才知道，這姑娘叫秀秀，是李勝的堂妹，小時候就不愛說話，后來母親跑了后變得徹底不說話了，成了個啞巴。

也因為這個原因，今年都20歲了，還沒嫁出去，成了村里的老姑娘。

我暗自有些遺憾，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

春桃似乎看出了我臉上的遺憾，幾乎靠在了我耳邊說話。

“帥哥，你可別打秀秀的主意，人家還是……閨女，你要想體驗，嘿嘿。”

她說著，那右手竟移到了我腿上來回摩挲，這絕對是故意的，我緊張得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一般，想回應下，但是這車上一大車的人呢。

又不敢。

就在我這心頭毛焦火辣的時候，坐旁邊的秀秀好像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這點小動作，那眼底的鄙夷更甚。

我再次羞愧難當，不能在她面前丟臉了，就好像我是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一樣。

我轉頭看向了秀秀。

“美女，要不咱們換個位置，我，我有點暈車。”

秀秀點了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勾著腰站了起來，一旁的春桃聽到這句話，偷偷在我腰間擰了一把，小聲罵了我一句慫包。

我沒理她，往旁邊挪了過去。

但就在秀秀打算坐下來的時候，車子轉彎時掉在坑里，司機踩了一大腳油門又蹭了出來，這顛簸得太厲害了，車上一群女人都發出了尖叫聲。

秀秀半勾著身子呢，一下伴著慣性往前沖，我幾乎是出于本能，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小心。”

但立馬我就發現手感有點不對勁，手底竟一片柔軟。

該死，慌亂之下我竟抱錯了地方，懷里的秀秀一陣掙扎，她還是沒說話，但是眼眶一下就紅了，眼底又羞又怒，恨不得把我殺了。

我連忙松開了手，緊張得手足無措。

“對不起對不起。”

掙脫我之后的秀秀，和前面一個嫂子換了個位置，一旁的春桃見狀又貼了過來。

接下來的那段路，我一直死死拉著車內的手柄，靠在窗戶邊，沒敢回應春桃一絲一毫，但我的眼睛一直往秀秀身上瞄。

總感覺我的無意之舉，是不是傷到了這個單純的姑娘。

大概開了一兩個小時，這才到李勝他們家所在的村子，下車的時候，原本想找秀秀給她解釋一下，沒想剛下車，她就跑得飛快，一會便沒了身影。

春桃還黏在我旁邊，邀請我去她家做客。

3

我怕了這“質樸”的熱情，好在這時李勝從院子里出來了。

他沖我擠眉弄眼。

“哥們，咱們這鄉下偏僻是偏僻了點，是不是和城里感受完全不一樣，不錯吧，我就說，你來感受感受，絕對給你驚喜。”

我哭笑不得，剛想吐槽這把人抖散架的山路，不過我很快便被農村別開生面的婚禮場景給吸引了。

婚禮是在明天，李勝家的小院早就布置一新，到處貼著大紅喜字，院子里還在殺豬，好一片熱鬧。

十里八鄉的人來了不少，我又在人堆里發現了秀秀，但她依然對我充滿了敵意。

我一靠近，她就躲閃了。

李勝連忙給我解釋。

“我這堂妹，從小到大就膽子小，十歲那年她爸去世，她媽就跟著野男人跑了，留下她一個人，話也不會說，就是個啞巴，你別介意。”

我愈發愧疚了一些，今天車上我那無意識的一抱，她肯定以為我是故意揩油的登徒子，指不定對這個單純的姑娘造成心理陰影了。

但我沒機會在她面前補救什么。

第二天的婚禮熱鬧到不行，讓我真正見識了農村婚禮的排場和講究。

新娘子是鄰村的，是個二婚女人，比李勝還大幾歲，據說為了娶她，李勝家幾乎掏空了家底付彩禮，這場豐盛的酒席都是借錢辦的。

中午坐了幾十桌客人，晚上還有幾十桌，總算把這媳婦兒娶回了家。

不過這前來的賓客里邊，還是陰盛陽衰，很多壯勞動力都出去打工去了。

晚上的酒席上，大伙兒都喝得有些多了，這女人喝了酒，比男人還瘋，那幫嫂子們吵嚷著要鬧洞房。

這時，村里的一個老人敲著旱煙袋問李勝的爸媽。

“你們這媳婦是娶回來了，但怎么說也是個二婚，還是得按照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來辦，去去晦氣，不然這媳婦啊，就像秀秀她娘一樣，遲早都不是你們李家的人。”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就凝固了，尤其是李勝爸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

我有些好奇，小聲問李勝是什么規矩。

李勝的表情有些尷尬，沒想一旁的春桃笑開了，還笑著在我腰間捏了一把。

“這還不簡單，讓李勝這朋友去啊，這帥哥純潔得，合適得很。”

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在他們這個愚昧的鄉下，竟然有這種荒謬的婚俗。

就是娶了二婚的女人，必須得讓一對未婚的男女先去暖床，才能保證這對二婚夫妻能夠白頭到老。

仗著幾分酒勁，我立馬就應承了下來，這樣的美事，我要不去就不是男人。

還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說只是幫自己好兄弟的忙。

但是，當我被推進婚房時才反應過來，剛剛忘記問了，和我一起暖床的女孩，會是誰？

4

婚房內光線昏暗。

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大紅喜床上的女人，白皙的肌膚，誘人的身段。

剛剛進屋時，李勝在我耳邊說。

“兄弟，拜托你了，你一會做什么都可以，這就是咱們村子結婚的習俗，沒人找你負責。”

這一句暗示，再加上床上這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頓時讓我格外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