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抄公講的是一個落魄書生夢中到了唐朝,見識到許多文化大家,曉得了許多詩詞歌賦。一朝夢醒之后,起了貪心,把夢中所見的詩詞占為己有、廣為傳播,書生以及其快速的方式成了文學大家、受盡天下人崇拜。
正當書生春風得意之時,一紙狀書到了閻王爺手中,是當事人聯名狀告書生剽竊作品,閻王爺查實情況后,把書生打下十八層地獄,收拔舌之苦,刀山之罪、油鍋之難。
當然,這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狗血梗,比如,書生發達之后,看不起原來的未婚妻,一紙退婚書丟了未婚妻,哪兒料到未婚妻竟是侯爺流落在外之女,被認回家后嫁了個大官!
比如,書生為了攀附權勢,娶了個大官之女,結果又嫌棄人家管得嚴,抬了幾門妾室回家,然后被大官之女一杯絕育藥下去斷了子孫福還不自知,最后,還是大官之女在閻王爺面前主動承認,自愿受罰說出口,讓那書生知曉后院那些美人給他帶了多少綠帽、膝下的子女一個都不是他的。
再比如,書生遭遇車禍,被白月光所救,為白月光忙前忙后,結果在閻王爺的審問之下,白月光承認那是她故意讓人去撞的書生,吊著書生只是為了書生的才華!白月光還當著閻王爺的面說什么百無一用是書生之類的話,辱罵了一番書生。
到了最后,唐甜還讓作者加了一個書生掉下山崖、失去一部分記憶,結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夢中所遇說了出來,讓世人都知曉書生剽竊了他人之作,
總之,唐甜把能想到的狗血梗都讓作家融入了文抄公的劇本中,車禍、失憶、掉山崖、退婚流等等,這戲劇就算不火,她也要砸錢讓人唱,膈應、膈應穿越女。
唐甜親自瞧著戲館老板找好了演員,開始排戲后,這才放心的離去。
這一天,唐甜又免費送出去了千余本詩籍后,心滿意足的回來小鎮,打算吃一頓好的來犒勞自個。
結果,瞧著一桌子的美味,還沒來得及下筷呢,便被找來的北野伍打斷,唐甜好心情被破壞,開口道:
“我在吃飯,有什么事等我吃完飯再說。”
她這兒雖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但飯菜冷了、可就不美味了,所以,她吃飯的時候一般不談正事。
北野伍心急火燎的,哪兒顧得了這些,只是著急道:
“完了、完了,我爹親自來了。”
唐甜一口紅燒肉下去,心中暗自嘀咕著:你爹來了關我什么事!然后,繼續細嚼慢咽的吃著美味的飯菜。
北野伍瞧著唐甜一心只撲在飯菜上,心中著急,但也不敢催促,只是單方面繼續道:
“當今皇上是我親叔叔,我爹是恭親王,現任兵馬大元帥,掌管著邊塞幾十萬大軍,他就在小鎮外面,想見你一面。”
唐甜覺著這話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到過。但很快,再次被食物吸引,又夾了一塊紅燒肉,享受著食物帶來的味覺沖擊,細細嚼、慢慢咽,一直等北野伍說得口干舌燥停下嘴后,這才讓保姆收拾碗筷,慢條斯理道:
“我又不認識你爹,不見。”
吃飯被打擾,她心情可一點兒也不美麗。早知道,就不放人進來了!之前,她還覺著這北野伍很懂進退來著。看來,她想錯了。
聽到唐甜的話,北野伍心中咯噔一聲,想了想,忽悠唐甜道:
“只要說服我爹,謝滿憐剽竊的事很快就能解決。”
“怎么解決?”唐甜來了興趣,詢問道。
“額,讓我爹把這些詩籍快馬加鞭送到皇城去給皇上,讓皇上知道謝滿憐剽竊的事。這樣,天下人就都知道了。”
北野伍違心的開口道,他爹日常叮囑他不要參與皇子斗爭,才不會同意這事呢,
但現在,他爹他是得罪不起,眼前著女人,他也奈何不了,只能兩邊忽悠,起碼讓兩人見一面再說。
一聽這話,唐甜便覺著不靠譜,老皇帝年輕時倒是有可能,但現在的皇帝老了,有點往昏庸的方向發展。
那謝滿憐雖說是相國之女,但也就是庶女,在相國府里一抓一大把那種,也不受相國重視。怎么說,皇妃的位置也輪不上小妾生的庶女!
但誰讓穿越女還自帶了靈泉空間,只要摻雜了靈泉的要藥材,藥效都會有顯著提升,在這個時代,和靈丹妙藥差不多。
這不,穿越女只看了幾本醫術,在老皇帝眼中就成了妙手回春,老皇帝還親自下詔讓謝滿憐和自己最看重的四皇子定親。
老皇帝現在還靠著穿越女身上的靈泉續命呢!可不得好好護著,這些詩籍,怕是呈到皇帝面前,也只會被壓下來,沒啥用。
況且,前段時間,眼前這人還死活不想和那些皇子扯上關系,怕是這人的老子想法也差不多。她可不想浪費時間談判。
“不用,我覺著現在的辦法挺好的。比老皇帝靠譜多了。”唐甜拒絕道。
“這般稱呼圣上,可是大不敬之罪。”
北野伍說道,對于老皇帝,北野伍還是帶著崇拜的,老皇帝年輕的時候可是個明君,還是那種有雄才大略,讓大廉朝走向盛世的明君!
“哦,那我換一種稱呼,那個老了的皇帝一點也不靠譜,可以了吧。”唐甜糾正道。
北野伍一噎,這樣子的說法是沒錯,但還是讓人很不爽,可顧忌到唐甜的身份,北野伍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結,
只繼續道:
“我爹身邊的幕僚比我多多了,就連身邊的丫頭也寫的一手好字,能抄書的人肯定比我多。”
唐甜的所需所求,北野伍現在能想到的只有這兩個,要是再不行,他也沒法子了。
“這個主意不錯,你抄書速度太慢了,都快趕不上我送書的速度。是時候再找一批抄書人了。”
北野伍聽后,胸口直接中箭,他一天能提供三百余本詩籍,哪里少了!為了讓安常在快點出來,就連府上的小妾也讓他逼著抄書了,他容易嗎他。
最終,唐甜還是去見了大元帥,遠遠的,都還沒瞧清楚大元帥長什么樣子,小鎮面板便自動彈了出來,唐甜一頓,放慢了腳步,一心二用的看起了面板。
不知何時,小鎮面板左側多出了一塊很小的任務面板,此時,任務面板上明確的寫著:
支線任務——讓恭親王回到皇城
任務獎勵:小鎮經驗值上漲+100000、本地棉花種子10kg
任務說明:歷慶四十二年,恭親王北戰虎被歷慶帝緊急召回皇都,兩年后,歷慶帝歿,恭親王被收回虎符、封為攝政王······
任務時限:1年
失敗懲罰:無
唐甜瞧見任務說明時,終于明白她為啥覺著耳熟了,恭親王、兵馬大元帥、攝政王她在小說里看過啊。
大概就是老皇帝覺著自己死期將近,思來想去,還是覺著自己那些兒子中沒有大出息的,壓制不住恭親王,便在死前從邊關召回了恭親王,明升暗貶讓恭親王成了攝政王。
為此,本土女主和新皇還憂心了好久,結果,發現恭親王對政事一竅不通、只會帶兵打仗。除了脾氣暴躁一點、對新皇有點瞧不上眼后,一切都很好。
新皇雖說沒什么大能耐,但也是個守成的,盡管也瞧著恭親王不順眼,但恭親王是自個兒的皇叔、還是立過汗馬功勞的大元帥,瞧著恭親王也不管政事,新皇也就盡職盡責的供著恭親王,到了后期,恭親王還為新皇斬殺了幾個大反派呢。
總的來說,新皇和恭親王的關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按照這個世界原本的走向,一年前恭親王就應該被歷慶帝召回皇都了,但因為穿越女的到來,擾亂了原本的世界線。
現在的歷慶帝吃了穿越女給的靈丹妙藥,覺著自個兒老當益壯,還能在撐上幾年,就沒有把恭親王召回去。
這不,現在系統就給她來了個支線任務,雖然說,只要她好好活到劇情結束,這個世界意識便不會崩潰。但世界線崩塌,始終會讓世界意識元氣大傷。
但只要唐甜努力做一下支線任務,讓劇情人物大概走一下重要的劇情點,世界意識受到的損傷就會越少。指不定,完成任務后,世界意識能凝聚出的種子會越好。
唐甜思考了一秒鐘,便接受了任務。她的行程中有去皇城的計劃,到時候她把次元門在皇城里一放,再忽悠恭親王走一趟,任務就算完成了。就順手的事、失敗也沒什么懲罰,不接白不接。
思索間,唐甜已然走到大元帥跟前。而北野伍早就已經乖巧的站到了大元帥身側,一臉正色道:
“爹,這位便是我在信件中提到的唐仙人。”
唐甜聞言,心中暗想,北野伍這貨,平時不是稱她為姑娘、小姐,就是唐鎮長,這一次,把她身份抬這么高,指不定心中打什么小算盤呢,想著,唐甜出聲道:
“大元帥叫我唐鎮長便好。”
說這話,還不忘觀察了一番眼前人,大元帥滿頭黑發、臉上帶著風霜,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微小的傷疤,也許是常年征戰的緣故,即使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也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煞氣,安常在與眼前人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若是安常在是一個小山坡,面前的大元帥則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在唐甜打量這大元帥的時候,大元帥也同時在觀察著眼前的女子,女子長相精致、但棱角分明,頗有幾分英氣,第一眼看過去,并不會讓人覺著討厭。
但大元帥想到兒子在信件中提到過的一樁樁、一件件的詭異無比的事情后,大元帥還是打起了十二份精神。
畢竟,他從未見過半日便能長處糧食的田地,更沒有聽說過或者見過那個能工巧匠能制作出每日能脫殼千斤的機子。
雖然,小兒子在他跟前,每一句都在夸贊眼前的女子,稱贊眼前的女子為仙人,口口聲聲表示著:
不是自己不作為,是仙人手段太高明,他壓根救不出安常在、壓根對小鎮毫無辦法。
在來到小鎮之前,大元帥是不相信的,可到了小鎮,一步也進入不了小鎮,像是被一面看不見的墻攔住了一般后,大元帥心中開始猶疑。
就算眼前的女子瞧著不過二九年華,他也不得不打足了精神面對,暫時把眼前這女人當做仙女的模型。
話說,他應該怎么對待仙女呢?他可是堂堂王爺,不可能自降身價!
況且,眼前的女娃怕是還不滿二十呢,讓他對一個女娃卑躬屈膝,那是不可能的事。
嗯,他決定好了,先把眼前的女娃當做后輩對待吧。嗯,現在、此刻,先不能擺架子,得搞清楚這個女娃的來歷才行!
顯然,這般想象的不止大元帥一人,還有跟著大元帥前來的幾名隨從。
幾名隨從也看到了北野伍寄給大元帥的信件,或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再或許是北野伍對于小鎮的描述太過高大上、也許是他們親眼見識到了小鎮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讓幾人的思想上產生了一定的偏差。
總之眼前幾人對待唐甜的態度還挺好,絲毫沒有擺元帥的架子。甚至于馬上改了口:
“唐鎮長,不知我們幾人如何才能進得了小鎮?”
雖然說眼前的北戰虎便是自己的任務目標,但眼前這么多人,她還想把人坑一筆,讓人幫忙抄書呢,她一點兒也不打算放過眼前這些人。只按照原本打算,開口道:
“除了大元帥之外,其余人一百本詩籍換一個臨時居民身份。還有,進了小鎮,由不得你們擺貴族世家的架子,就算玉皇大帝來,也得守小鎮里的規矩,這本小鎮法典常識里面的錯誤不能犯。”
唐甜說著,從挎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鎮法典常識,遞給了大元帥幾人。這還是她最近發現的書籍,圖書館內的圖書她不能直接復印,但這本在警察局內的小鎮法典常識倒是花費些金幣,就能復印無數本。
可惜,小鎮內的工人大多不識字,壓根看不懂小鎮法典里的內容·,唐甜只能找到說書人,花了大價錢把人請到小鎮內,別的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每日道廣場上待著,大聲朗誦法典常識里的內容。
這本法典常識中經常還會出現一些關于法律常識的小故事,雖說法典內容枯燥且無聊,但里面的小故事卻精彩絕倫,引得許多工人只要一得了空閑,便到廣場內聽上一兩句,總體來說,效果還是有的。
法典常識的書籍外殼呈紅色,上面除了書籍名稱、還有一副表現公平的對秤,翻開書籍,里面的文字如圖書館中的一般,只有蒼蠅大小、密密麻麻的,還都是簡體字。不似那些從圖書館中謄抄出來的詩籍,都是繁體字不說,一頁紙能寫下三百字算是頂尖的了。
大元帥一手接過法典常識,翻開書籍,因著不習慣文字太小、排版的緣故,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才搞清楚法典常識上的字都是俗文,看法典需要從左到右、從上到下,此外,法典還多了許多標點符號和有趣的排版編輯。
大元帥快速掃了一眼目錄上的內容,眉頭逐漸上隆起來,這乍一看過去,這法典上提到的觀點居然比大廉朝的律法還全面且完整,這太不可思議了。
要是按照這本法典常識來看,眼前的小鎮怕不止一座小鎮這么簡單,有著完整的文字內容和自己的規則法典,這座小鎮更像是一個國家,一個在大廉朝國土上建立的國中國。
要是這樣子的話,他更得進入到小鎮內,查明情況,查清楚小鎮到底怎么出現的,眼前的唐鎮長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子的角色。
除此之外,大元帥覺著,這本法典除了里頭的具體內容可以拿著研究外,還是有許多可學習的點,便遞給了身邊的幕僚樂世嘉。
幽深的眸子看向唐甜,出聲詢問道:
“詩籍是怎么回事?唐鎮長是需要誰的詩籍嗎?要是我知曉的,一定會想辦法幫唐鎮長弄到的。”
這段時間唐詩宋詞風靡了許多縣城,但邊塞地區,消息阻塞,大多數人連謝滿憐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把這些詩詞同謝滿憐掛鉤,也就更不可能把這些小事上報給大元帥。
以至于現在,大元帥只聽聞,這段時間,邊塞詩文盛行,但具體的情況,也不知曉。
唐甜聞言,看了一眼對面的北野伍,她還以為這小子能提出這事,是和大元帥通過氣。現在看來,并沒有這回事。
順著唐甜的目光,大元帥也轉頭把視線固定在了小兒子身上,想從小兒子口中得到答案。
北野伍頂著自給親爹的目光,只能慫慫的開口道:
“額,就是唐鎮長手里有幾本詩籍想要傳出去,正在找抄書人。唐鎮長是想讓爹幫忙找人抄詩籍。”
北野伍滿頭冷汗,吞吐的說著。當時,他急著勸唐甜出來見自個老爹,遞書、抄書的事,只是拿來應急的借口,想著,到時候這就成了老爹和唐甜的事,壓根沒料到,這還沒進入到小鎮呢,這禍事就回到了他頭上。
他當初就不該事急從權,更不應該提起抄寫詩籍的事,現在,他也就不用絞盡腦汁思索著怎么將四皇子的未婚妻謝滿憐剽竊他人詩作的事情同自家老爹說。
沒錯,北野伍自從抄寫詩籍后,也去了解了一下謝滿憐的事,結果,現在北野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謝滿憐一定剽竊了!
他壓根想象不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是如何寫出膾炙人口的邊塞詩歌,而且詩詞風格還南轅北轍的那種。難道是純靠想象?反正,北野伍是不相信的。
唐甜瞧著北野伍絲毫不提起謝滿憐的事,便親自開口道:
“我說的詩籍,可不是普通的詩籍,都是證據,謝滿憐剽竊的證據。”
聽到這話,大元帥臉色一變,目光犀利的看向唐甜,身上的煞氣更重了,話語中帶著質問,同唐甜道:
“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唐甜抬眸,面色平靜道:
“我是唐甜,可以稱呼我為唐鎮長。至于有什么目的,您不是看到了嗎。我現在就想要揭穿謝滿憐的嘴臉,讓天上所有人都知道那些詩作的真正作者,她謝滿憐只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剽竊賊,是個小偷不如的東西。”
大元帥聽到這個答案,不太滿意,只得換了一個問題,詢問道:
“那謝滿憐和唐鎮長是什么關系呢?你們認識?而且是仇人?”
“說不上認識,我只是恰好知道這人而已,仇人更談不上,把這種人當做仇人,很掉價。好了,我已經幫大元帥登記成臨時居民了,可以自由出入小鎮。大元帥有什么疑問,自己到小鎮找出答案便好。我要回去了。”
唐甜把想說的都說了,她在塘州郡的時間太長了。大白天的,她得回去繼續趕路呢,沒必要在這兒面對口氣不太好的質問,特別還是她不感興趣的話題。
說話間,唐甜已經轉身打算離開,在大元帥的眼神示意下,跟著大元帥一起前來的幾名隨從攔住了唐甜去路,道:
“唐鎮長還未回答完元帥的問題呢。”
他們已經效忠于皇權、效忠于元帥,那今日,就算站在他們面前的是神是魔,他們也無所畏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們或許相信鬼神,也信仰神仙,但他們只會屈服于自己認同的思維,只會去信仰給予自己利益的神仙。而不是眼前一個站在自己對立面的、還稱不上一個仙人的女娃。
唐甜見狀,嘆了一口氣,開口道:“今天我可不想打架,先走了。”
話音落下,唐甜便出現在了幾米外的小鎮中,要知道,平常她可不會踏出小鎮外,否則,就算她白趕了好幾百公里的路程。
也就是今天,她把次元門放在了塘州郡,能通過次元門往復去塘州郡,這才有恃無恐的出了小鎮,見了大元帥。
幾人便眼睜睜的瞧著唐甜在他們眼前消失,出現在十幾米遠的小鎮內,心中驚疑,但還是闊步追了上去,只可惜,他們進不了小鎮內。
一到了小鎮跟前,就被一面看不見的墻堵住了,他們之前做過實驗,只要重一點的力道,就斷不接觸身體,只丟石子進入,石子也會被反彈出來,達到自己。
吃過看不見墻面的虧,幾名隨從也不敢強行穿入,只能在外面徘徊。
大元帥見狀,眉頭緊皺,也緊而隨之,只不過,對于隨從而說固若金湯的屏障,到了大元帥這兒,只不過踏出一步,便踩到了青蔥的綠草、進入到了小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