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截下七皇子,自己養(yǎng)在東宮了”小內侍低頭稟告著
大雍朝最尊貴的女人——獨孤伽羅皇后,放下手中書卷,似有些感傷,揮揮手,宮女領著前來報告的小內侍默默退下領賞去了。
“娘娘身子剛好,怎么又傷感起來!”一旁打扇的宮人幼微,將扇子交給其他宮人,端起茶幾上的清茶,呈給皇后娘娘。
獨孤伽羅接過,心不在焉抿了一口,連什么滋味都沒有嘗出,便擱下,嘆氣說道
“本宮已經貴不可言,還有何可愁,說出去,恐怕要笑掉旁人的大牙了”
“娘娘,婢子還要勸您一句,雖說眼下蕭夫人、李夫人圣恩隆寵,但是陛下心中對娘娘尊重的很,凡有大事,必定要與娘娘商議,可是娘娘總是對陛下不冷不淡,陛下畢竟是天子,你可再不能將他當做以前的那個藩王了。”
幼微重新打起扇來,苦口婆心勸著娘娘。
獨孤伽羅只是笑,但眼神中確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帶著淡淡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