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非晚終于反應過來,剛剛錯過了一個如此重磅的消息。
什么“好的壞的”,完全都不重要了!
她主動跟上去,要往夜司寰眼前湊:“夜司寰,你要跟我訂婚?真的假的?”
沒反應過來,但眼睛已不自覺亮起來。
“閉嘴!”夜司寰已經不想說了。
“你先別生氣呀!”喬非晚還想攔著夜司寰,不讓他往前,“我剛剛沒有注意聽,你再跟我說一次好不好?”
怎么也該架十臺八臺攝影機,把他說話錄下來吧!
他說訂婚耶!
喬非晚的腦子轉速飛快:“剛剛是我不對,再給個機會……啊!”
一聲驚呼。
這次不是用拖的——夜司寰彎腰,直接用了扛的!
“晚了。”夜司寰就這一句,把人扔上床面,扯開領帶,“喬非晚,你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
喬非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累到睡了一覺之后,她口渴醒來,發現左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很精致,鑲著鉆、很大顆。
喬非晚看得有些懵,確定自己是清醒的、沒有眼花,她才轉向夜司寰,問了一句廢話:“你給我戴的嗎?”
“嗯。”夜司寰承認得干脆,裹了一件睡袍去倒水。
只是在離開之前,他特意回頭,兇了一句:“你敢摘下來就死定了!”
敢摘下來,今晚就當真不放過她了!
夜司寰以最快的速度下樓、倒水、返回,檢查著某人手指的情況。
喬非晚壓根沒想摘。
她還坐在原地,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戒指笑得特別傻。
“有那么好看?”夜司寰把水杯遞過去,心情也跟著變好。
“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喬非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讓我有一種‘閃婚’的感覺。”
“閃婚?”
“往前數兩個月,我還在劇組打零工呢。”喬非晚不知道怎么概括形容,就只能比喻一段,“現在突然有喜歡的人,那個人還給我送戒指。哇,才兩個月……”ωωω.ΧしεωēN.CoM
這不就是閃婚嗎?
“你能別把沒良心掛在嘴上嗎?”夜司寰又好氣又好笑,“我們是兩個月?這三年我喂狗了?”
“哦對對對!”喬非晚連忙改口,但“閃婚”的那種感覺還在。
她只能換種方式感嘆——
“太突然了!白天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晚上回來就訂婚了!”
順便替夜司寰感嘆一句——
“這么大一個夜司寰,以后就真的是喬非晚的了!”
夜司寰失笑。
“喝你的水。”他把杯子塞過去,心情大好之余,還走到一旁的衣服那邊,從口袋里掏出東西,“你的手機,拿回來了。”
“啊,對,手機!”喬非晚想起來了,還要打聽朋友們的訊息。
她竟然都重色輕友那么久了!
拿過手機,她迅速翻找聯系方式,撥出號碼。
“訂婚你想怎么辦?”夜司寰在旁邊問。
訂婚比較簡單,不用準備很多,也不會顯得太倉促。
喬非晚聽得一臉茫然:“訂婚……還要辦的?”她沒這方面的經驗。
“酒宴、排場、形式。”夜司寰提醒幾個關鍵詞。
喬非晚五體投地:前一秒剛確定訂婚,后一秒立馬商量酒宴……夜總真不愧是夜總,效率好高!
但她沒跟上節奏:“要不就請朋友吃頓飯好了……”
他們的朋友加起來,也就那幾個。
“不要!”這回夜司寰沒開口,電話先通了,孟月的電話,是周冉接的。
周冉在對面打飽嗝:“別跟我提吃東西!我再也不想吃東西了!”
她和孟月之前餓瘋了,剛剛暴飲暴食完畢,現在只想吐。
“學姐,你們還好吧?”喬非晚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你們沒被帶去警局吧?那邊的掃H沒有牽連到你們吧?”
“沒,安全得很。”周冉一邊打嗝一邊說話,“就是我倆一路折騰回市區有些費勁!也幸虧我倆認識路。”
電話那端傳來孟月說話的背景音,好像是說拿錯了手機。
周冉應了一聲,囑咐一句,匆匆掛了電話。
喬非晚這才松了口氣。
“幸虧我們跑得快,要不然我們真得冤死了!”時過境遷,她總算是能感嘆兩句,“我們四個人本本分分……咦?!”
話說到一半,喬非晚先疑惑了。
她們是四個人。
她在家,然后打電話過去,周冉說“我倆”?
還有一個呢?
“向初夏呢?”喬非晚低頭,還想重新打回去問,這回卻被夜司寰攔住了。
“這個問題我能回答。”夜司寰接話,“那個向初夏,是蕭南城的人。”
“?!”
“夫妻。”夜司寰拿了喬非晚的手機,往旁邊一丟,“不必擔心她的安危,蕭南城已經把她帶走了。今天報警的人,應該也和蕭南城有關。”
聲東擊西的精髓,在于所有的細節,都有所關聯。
夜司寰沒有詳細解釋,只把蕭南城來的目的,簡要說了一遍。
“蕭南城帶她去哪兒?”喬非晚蹙眉。
“他們之間的事,我不清楚。”夜司寰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但該叮囑的,他還是要叮囑的——
“非晚,我不干涉你交朋友!但那個向初夏,是蕭南城的人,你別和她……”玩!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喬非晚直接開罵:“蕭南城這個渣男!”
原來向初夏的前夫,就是蕭南城啊!
她那么同情向初夏,原來向初夏背后的狗男人,就是蕭南城!
“渣男?”夜司寰不明白這情緒從何而來。
想了想,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別告訴我,你要去拯救向初夏?”
“沒有!”絕對沒有!
喬非晚覺得向初夏比自己厲害多了,絕對能應付得來。
她就是純粹想分享一下蕭南城的渣——
“我跟你講,他私底下可垃圾了!”怪不得夜司寰一早就討厭他,“他出-軌!打老婆!壓根不把老婆放在眼里……”
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非要數一數罪狀。
但掰到第二根,看到套在指根的戒指,她的注意力又轉了——
好漂亮的戒指呢!
她剛訂婚,怎么可以拼命罵人呢?
還不如說點實際的:“夜司寰,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夜司寰挑眉:前一秒說著蕭南城的渣,后一秒突然表白?
“你拿我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