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這倒比原來死的早多了。
藍湄默默的這樣想著,不過,與她無關。
她走到院子里面,坐了起來,她曾經獲得一本書,不需要任何的內力就可以練習武術。
同樣可以達到一定的頂峰。
如果說溫禾死了,這只能算一個小插曲,那么韓文韶將在半月后迎娶何斐漪這個消息才能說,是真正的驚動扶風。
本來,五個家族立足在一個角落就是為了互相制約,互相攙扶,可惜,近幾天突然要實行一個武林盟主的稱號。
同時也出現了一個魔教,叫拾蠱閣,在江湖中隨意的攻擊人,并且殺人放火的罪行證據確鑿。
里面的人才那叫一個厲害,采花賊的易容技術那叫一個絕;神偷的移花接木同樣不容小遜……
如果這都不算什么事,那么毒掌鐵人也在里面,這倒不是藍湄特意的去搜查。
而是這群人壓根沒有想過掩藏,做事那叫一個囂張,氣的江湖中人每個熱人都要碎上幾口。
一時間人心惶惶,藍湄收回自己的思緒,又想了想關于韓文韶娶何斐漪的事情。
根據前幾日來看,韓文韶對何斐漪完全沒有想法,短短幾日就已經開始謀劃娶親。
其次,婚期似乎不怎么趕,每家人都有充足的時間。
想到這個,藍湄突然想到一個人,楚呈美。
楚呈美是練毒沒有錯,但是他的手里有一些蠱蟲,都是因為天資聰慧,蠱蟲也是十分的得心應手了。
若是蠱蟲的原因,她還真沒什么辦法。
藍湄起身,倒是想去看看那個如同小兔子一般的人,現在如何了。
“漫兮,我們走。”
說完,帶著漫兮朝著扶風主城走去,一路上都十分的熱鬧,一打聽,才知道是何斐漪過于開心,請扶風的所有人吃了一頓好了。
藍湄默默盤算這個銀兩,總結出來一句話,敗家的玩意。
一路上諸多打聽,才來的溫禾曾經住過的地方,地方干干凈凈的,顯得十分的溫馨。
“姑娘,你認識溫禾?”
一個大娘走了出來,看到藍湄四處打量溫禾的房間,忍不住開口詢問。
“普通朋友。”
大娘嘆了一口氣,“那姑娘啊,從小身子骨就弱,但是卻一點也不沮喪,自己的小日子也過的湊活。”
“然后,她就遇到了韓文韶韓大公子,兩個人兩情相悅倒是也不錯,可惜就可惜了,那姑娘命薄啊。”
藍湄走出來,看著大娘,沒有一點的壓迫意味,只是淡淡的說:“溫禾死在哪?”
那位大娘站在門口,指了指里面的房間,似乎嫌晦氣一樣,不愿意進去。
“就死在那里,一早就發現了,不過人已經入土為安了。”
藍湄可沒有那么多避諱,直接走了進去,大娘攔都攔不住,隨后只能如藍湄的自愿了。
床上沒有掙扎的痕跡,拿起被子放在鼻尖嗅了嗅,似乎她的嗅覺并不怎么敏感,只是皺了皺眉,啥也聞出來。
“小姐,我找到熬藥的罐子了。”
藍湄走了過去,熬藥的罐子似乎沒有什么異常,藍湄拿出帕子,將藥弄了一些放在帕子上,隨后包裹起來。
起身之后,微笑著說:“咱們去看看韓大公子。”
漫兮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跟著藍湄七拐八拐的來到韓府,眾所周知,韓家是情報大網。
人散落到了宋玥的各地,也就是說什么任何消息都是韓府人經過篩選出來的。
兩個人悄悄的跳躍到屋頂,小心翼翼的飛動著,終于聽到韓文韶的聲音。
她們才停了下來,拿開一個瓦片,看著里面韓文韶對何斐漪一往情深的樣子,確實隔應到了藍湄。
如果不是蠱蟲,那么一切都說不清了。
何斐漪愛韓文韶嘛?
愛吧,可是愛怎么舍得禁錮愛的人;若是不愛吧,又何必做這一切?
“小小小,小姐。”
“你緊張什么?”
藍湄看著她,似乎有些疑惑。
漫兮:“我,我,覺得,我們,要被,發現,了。”
漫兮驚奇的發現,自己只有兩個字兩個字的說,就不會結巴了,心里還有些高興。
藍湄打量了一下,最終嘆了一口氣,小聲的將瓦片給蓋上,兩個人又飛奔的離開了。
此時,她們已經來的張大夫的醫藥館,幸好人不怎么多,只不過張大夫并不怎么待見這兩個主仆。
藍湄似乎也不在意,只是從懷里拿出那藥末,詢問道:“這藥有什么問題?”
張大夫拿著藥放在鼻尖仔細聞了聞,隨后搖了搖頭。
“沒什么問題。”
沒問題,人死的怎么那么快,而且……
罷了罷了,左右都不是她應該管的事情,出房間,一個人猛然的撞到她,一身墨色的衣裳,手里拿著一把扇子。
抬眼一眼,她便知道是何人,嚴肅清,嚴家的獨生子。
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著急,像是在追趕什么人一樣,朝著遠去望去,只有一個若隱若現的粉色衣裳。
那殘留的走路姿勢,藍湄一看就知道是何人,正是藍家三小姐,藍靈雨。
一向心思縝密的嚴肅清遇到藍靈雨是就會變成一個鐵憨憨。
他指腹摸了摸手上的扇子,溫文爾雅的模樣:“抱歉。”
說完,便再次朝著那個方向遠去,藍湄頭也沒抬,她明白,她早就不執著與上一世了。
這一世,她如愿的脫離藍家,如愿的脫離楚呈美,一切都比以前好太多了。
漫兮似乎意外的感知自家小姐的情緒似乎有些不錯,連忙開口:“小姐,藍家主,邀請一聚。”
一聽到藍家主這個名字,藍湄周圍的氣壓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藍家主這個人虛偽的當緊,渴望權勢同樣渴望成為圣人,可真是要求諸多。
那么這一次,突然的邀請莫不是因為……
藍湄心里有了一個小小的思量,只不過沒有等她多想,她的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起來,同樣傳入耳朵里的還有漫兮的呼喚聲。
慢慢的睜開眼睛,感到身后也有一個人,繩索拉的很緊,似乎一個人也沒有。
果然還得買死侍了,雖然江湖人看不起死侍,但是藍湄表示,能保護好自己,管他殺手還是死侍。
半響,身后的人似乎也醒了過來,她只是掙扎了片刻,便沒有發出聲音,難不成嘴被綁住了?
當然,藍湄可沒有心情管身后的這個人,應該她早就將袖子里面又放了一個短刀。
“咻”的一聲,繩索被割斷,藍湄嫌棄一般的將繩索丟在地上,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活動活動手腕。
剛才割斷繩索還是浪費了她許多的力氣,她回頭一看,只見這個人果不其然不是漫兮。
這個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