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一也不意外行歡的拒絕。</br>
女人總是很敏感的,所以她能夠感受得到,這個男人對她并不是很感興趣。</br>
不過,她終究是一個對自身美色很自信的女人,現在誘惑失敗,心里還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淡淡的失落。</br>
她很清楚,一個能夠殺死韋天笑與武生那樣的高手,怎么會被她這么輕易的征服。</br>
只是,不試一試,又怎會甘心。</br>
嘆了口氣,玉潔道出了第二個條件:“那些乞丐之所以一直在追著小小,是因為一張地圖,地圖里藏著一處福緣洞天開啟的地。”</br>
行歡意外,張開了眼,目光在那濕潤的高聳之處頓了頓。</br>
玉潔沒有在意,認真道:“只要你幫我,那份地圖就是你的。”</br>
福緣洞天的地圖,俠義江湖中估計沒人不想要。</br>
身為其中獲益者,行歡感觸極深。</br>
僅僅只是一半秘法,就能夠讓他這個剛進游戲沒幾天的新手輕易秒殺那些老人。</br>
如果從風逍遙那里得到另一半秘法,該會有多強。</br>
行歡忽然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忙,讓眼前這位美人不惜付出身體與進入福緣洞天的機會。</br>
想了想,行歡笑了笑,道:“你想我怎么幫你?”</br>
玉潔微微松了口氣,嫵媚一笑,道:“陪我去一趟神龍島。”</br>
神龍島?有些耳熟。</br>
行歡懶得去細想在哪里聽過,道:“然后呢?”</br>
玉潔輕輕抽出素手,撩了撩兩鬢垂落的絲,道:“幫我拿一個東西。”</br>
金瘡藥的效果很好,短短片刻,血已經止住,傷口處癢癢的,已經開始緩慢愈合。</br>
只是拿一個東西這么簡單?</br>
當然不可能。</br>
不過玉潔不再多說,行歡也懶得多問。</br>
很明顯,這個忙不好幫。</br>
他在意的不是危險,也不是報酬。</br>
福緣洞天他的確感興趣,但是興趣并不大。</br>
他不幫的原因很簡單。</br>
他是一個懶人。</br>
有時候,就算擺在他面前的是天大的好處,他也絲毫提不起勁。</br>
有時候,就算沒一好處,最終反倒會送命,他也毫不猶豫。</br>
玉潔眼中的期待漸漸變為失望。</br>
她忽然很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br>
用什么,才能讓這個男人動心。</br>
小不似乎早已醒來,也許一直就沒有睡著。</br>
眼眸一轉,她笑容狡黠的將小嘴湊到了行歡的耳邊,一番挑逗后,悄聲道:“大叔,只要你答應了,人家也可以任你施為哦。”</br>
“母女花哦,你真的不動心嘛,而且……你就不想我跟娘親陪你同床共枕嘛。”</br>
小不的聲音很小,幾不可聞。</br>
行歡感受著耳朵上的香津玉液,溫熱的氣息,調皮的香舌,與那誘人的話語,心中忽然有些火熱的感覺。</br>
這真的是一個小妖精,一個比其母親還要大膽,勾人的小妖精。</br>
玉潔看到了女兒的舉動,嘴角勾起一絲微笑。</br>
尤其是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呼吸不知不覺中亂了之后,她笑的更開心了。</br>
女兒的挑逗,她看的很清楚,不用想也知道女兒悄悄說了一些什么話。</br>
無非是一些曖昧至極,讓男人浮想聯翩的話語。</br>
要知道,她這個女兒可是比她還會勾人。</br>
她身為一個女人,每次都會敗退,更何況是那些男人。</br>
不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兒對一個男人進行如此親密的挑逗。</br>
以往,女兒都會將這些本事用在她這個親生母親身上……</br>
笑了笑,玉潔所有所思的舔了舔那誘人的紅唇。</br>
看來,不是美色不行,而是這個男人很貪心。</br>
既然如此,她倒要看一看,在她們母女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勾引下,這個男人會不會投降呢?</br>
床紗展開,遮蔽了迷人的景色。</br>
太陽漸漸高升,又是一個好天氣。</br>
正午,陽光很是溫暖,舒適。</br>
官道上,一輛馬車在急行,趕車的車夫抽著旱煙,手中馬鞭偶爾揮舞著空氣,啪啪作響。</br>
馬車內,行歡換了一身黑色的錦衣,枕在一雙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黑絲美腿上,唉聲嘆氣著。</br>
他敗了,敗得慘不忍睹,徹徹底底。</br>
猶記得一早上的時間,他為了能夠敗中取勝,于是嘗試著強推母女倆數次,結果次次都沒成功。</br>
推不了,那就跑吧,結果他心里竟然舍不得跑……</br>
好像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對絕色母女花香艷的挑逗與誘惑之下,都會舍不得離開。</br>
行歡是一個尊崇內心的人,所以他最終放棄了跑路,決定抗爭到底。</br>
現在,他完全被身邊的這一大一小兩只妖精給俘虜了。</br>
一天不推到母女倆,他便不甘心一天,念頭無法通達。</br>
無關風月,只談尊嚴……</br>
玉潔心情很好,從未有過的好。</br>
不知從什么開始,她的嘴角總是勾著一絲嫵媚的微笑。</br>
尤其是看著行歡幽怨的眼神,她的心情更是舒暢。</br>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喜歡上了不斷挑逗行歡的這種曖昧行為。</br>
每次看到行歡一副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她就感覺心里好舒爽。</br>
就像現在,她輕抬頷,飲了一口酒,卻故意讓檀口中的酒水溢出來一些,沿著嘴角,順著雪白的肌膚緩緩滑落。</br>
低頭,果然看見某人一臉幽怨的樣子。</br>
嫣然一笑,玉潔的紅唇湊近了行歡的嘴巴,一雙秋水般嫵媚的眼眸眨動著,好似會說話一樣。</br>
她輕含著口中的酒水,沒有咽下,用意已然不用言明。</br>
行歡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感受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兩鬢垂落的絲,輕輕劃過臉頰時癢癢的感覺。</br>
他已經饑渴難耐了。</br>
可惜下一秒,果然不出他所料。</br>
美人咽下了口中輕含的酒水,舔了舔誘人的紅唇,笑的很是開心。</br>
頓了頓,行歡咬了咬牙。</br>
他忍了。</br>
只是,忍了一個,還能忍住第二個嗎?</br>
在小不喝了一大口酒,鼓著小嘴,笑瞇瞇的湊到行歡嘴邊的時候。</br>
行歡絕望了。</br>
果然,小不神色得意的一一咽下了小嘴中的酒水,末了,還蜻蜓水般的與他的嘴唇若有若無的碰了碰。</br>
瞬間,行歡感覺他要炸了。</br>
可惜,他現在雙手被著穴,一動也動不了。</br>
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br>
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學一門內功,還要是絕頂內功。</br>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為別的,只為沖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