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重生:妾身已從善 !
云傲聽著云楓的話,他沉默著:“大哥,想來,這人也并無惡意,但是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云楓搖了搖頭:“夏兒跟那人一定無關,那人是男人,怎么可能會是夏兒。” 云傲也想不通,他呢喃:“既然無關,那青血,血玉,還有白焰鞭在黎夏身上這又怎么解釋,先不說,青玉血玉,那白焰鞭可是他所有物,怎么可能又認他人為主啊。
”
經過云楓這樣說來,云傲也是奇怪著。
“好了,算了,這件事暫時不談了,夏兒若真得是他,那他的責任會順著這天道而出。”
“嗯,這個我知道,我只是擔心,黎夏會承受不起。”
“可那是她的命運。哎。”
云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可他并不想夏兒承受這么多,只希望她做一個普通人,光是身為云家女子就已經讓她受了罪,若真是那人……哎。
云傲拍了拍云楓的肩,他寬慰著:“大哥,你且安心,或許這些只是巧合而已。”
云楓點了點頭,目光如炬的盯著云傲看著:“二弟,答應我,若真的到的那個時候,一定要保夏兒平安。”
“嗯,我會的。”她畢竟是小玥的女兒,他終歸還是記掛幾分的。
隨后,又苦笑,若真得是他,他又有什么能力保護黎夏啊。
這一點,兩人都知道,只是都放在心里,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后廚小院中,云楓拿出一壇酒來,他大笑著說:“二弟,這壇酒可是我從邊關帶回來的,那里的酒烈,跟京都的酒不一樣,卻格外好喝。”
“是嗎?那我可得嘗嘗。”
云楓在關邊呆久了,那里的人都比較粗狂,喝酒從不用杯子,都是碗。
桌上擺放著兩只碗,云楓一手就提起了酒壇,滿上了酒。
云傲聞著這酒香,端起酒,大喝一口:“好酒。”
“來,二弟,干了。”
兩碗碰碗,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后,這酒果如云楓說一樣,是種烈酒,云傲的頭都有些暈沉了,他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后,他問:“大哥,你沒有跟戰兒說起云家的事情嗎?”
云楓搖頭:“沒有,我并不希望戰兒身上有太多的重擔,云家有我就夠了。” 云傲卻不贊同,他解釋著:“大哥,若說世道不變,你不想戰兒承擔這些,可以說得通,可是現在魔人當道,戰兒就應該知道云家的重要性,如今的云家不是你一人,
就可以承擔的。”
看到云楓眼中的松動,云傲又說著:“等明日我回青云派,戰兒就隨我一同吧。”
“二弟,容我想想,跟娘,還有你大嫂商量商量。”
云傲也明白云楓的擔心,他嘆氣:“好,八月八是青云派招收新門徒,我希望當天能看到戰兒。”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一壇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兩人都有些醉了,就扶著各自回房了。
傾楚睡不著,他出來吹吹風,沒想到就看到有些醉的云傲,步子搖晃的走著。
傾楚瞬間快步上前,扶住云傲,他關心的問著:“師叔,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云傲清冷一笑:“沒多少,一壇而已。”
傾楚是不喜歡喝酒的,他搖頭,扶著云傲回房休息。
而主屋,付氏本都和衣睡下了,可聞到那濃郁的酒味道,她眉頭,點燈起身,就看到坐在桌邊打著酒嗝的云楓。
她眉眼中不悅,責罵著:“楓哥,你這是喝了多少久了,怎么不上床睡覺啊。”
說著,就為云楓倒了一杯茶,醒醒酒。
云楓接過茶水,喝下后,覺得舒服一些,他看著氣憤的付氏,溫和的笑著:“我這不是怕吵到夫人嗎?”
付氏是一個溫柔的女人,看到云楓這樣子,她再深的氣也消了不少,她扶云楓坐好,冷著臉說:“好了,我去給你打一盆水,洗洗臉,睡覺吧。”
“謝謝夫人。”
付氏真心是有氣都出不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撒不了氣。
不一會兒,付氏端著盆子進了屋,替云楓擦了擦臉,身子。
那涼涼的井水,讓云楓酒醒得差不多了,他揉揉額頭,腦海里又想起云傲的話。
他看著付氏的眸子有些猶豫,可是還是說著:“夫人,今天二弟與我說了一件事。”
付氏動作一頓:“二弟說了什么?”
“二弟說,讓戰兒上青云派。”
付氏聽后,有些微愣,可瞬間回神:“青云派,可以啊,現在魔人當道,戰兒身為云家人,是該擔起云家的責任了。”
“可是……。”
“楓哥,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可是這是戰兒的使命,若沒有魔人,戰兒平平庸庸的當一位將軍,我不說什么,可是現在魔人當道,戰兒,就該保護這世間。”
云楓聽了付氏的話,他苦笑聲,拉過付氏的手,他笑:“夫人啊,為夫連你都比不了,看不透澈啊。” 付氏輕笑,搖頭:“楓哥,你忠心為國,又想忠義兩全,可世上哪有這等事啊,你擔心戰兒若上了青云派,皇上會更加芥蒂云家,可是云家忠心可表,云家不愧皇上,
不愧天下。”
云楓目光落在付氏身上,他笑:“看來為夫真是愚笨了,夫人說得極是,明天將此事說給娘聽。”
付氏點頭,心里卻已經有了答案,娘也會同意的。
畢竟身為云家人,總是要有犧牲。
夜色正好,總有人一夜無眠。
黎夏把云老夫人送回房間,她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點起燈,夜里涼,她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了屋。
院中,月亮高高掛起。 黎夏坐在院中,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可是腦海里一直浮現著,舅舅的話,她竟活不過二十五歲,那她陪在堯哥哥身邊僅只有幾年時間,她不想死,真得不想離開堯
哥哥。
她無法想像,若堯哥哥失了她,會怎么樣。
會隨她而去。
想到這,她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緊接著身后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黎小姐,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黎夏回頭,看著一身白衣的傾楚,她眉頭微蹙,收回眼:“你不是沒有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