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摸了摸旁邊,發現已經涼透了。
好不容易起早一次,時清清準備去做頓飯,來到廚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片狼藉,面粉撒的遍地都是,時清清趕緊上前看了一下柜子,結果如她所料,柜子里的肉也沒有了,連渣不剩的帶走了。
又回臥室看了看柜子,果然那一百塊錢也被拿走了。
時清清洗了洗手,來到了知青點,看到趙子衿在洗漱。
“子衿,你今天起這么早看沒看見有人來我家了。”
“沒有啊。”趙子衿一臉迷茫。
看著趙子衿的表情,時清清覺得不是她。
“那行,我就先走了,我去隊長家一趟。”
剛走到隊長家里,就聽見郝嬸子喊:
“時知青啊,這好些天沒見你來了,今天來是不是有啥事啊?”
“嬸子,是你啊,我先不說了,我有事情找隊長。”說完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行,要是有啥事,身子能幫的就幫,你招呼一聲。”
“嚷嚷什么,在屋里就能聽見你們說話,時知青今天怎么來了。”郝隊長在屋里聽見外邊有聲音,以為怎么了。
“隊長,我今天原本是準備做飯去上工,一去廚房發現東西全都被偷了,面粉撒的滿地都是。”
聽著時清清說的話,郝隊長一臉肉疼,語氣略帶惋惜:“少了多少東西,一會兒我跟著你回家看看,我們村決不能出現這種人。”
看著時清清和郝隊長一臉嚴肅的準備出門,郝嬸子好奇的詢問道:
“干嘛去呢,時知青是有啥急事嗎,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你吃完飯趕緊去上工,整天不上工算什么樣子。”
聽到郝隊長說的話,時清清眼神略帶尷尬,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上工,覺得隊長是在旁敲側擊自己。
郝隊長說完話扭頭看了看時清清,看到她東張西望,才意識到自己話說多了,就朝著郝嫂子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
“隊長,您看看,除了廚房里東西被偷了,還有衣柜里的一百塊錢其他什么都沒事,連鎖也是完好無損的。”
郝隊長看著一地的糧食,繞著廚房走了一圈又一圈,好像試著想從這里找出一點線索似的。
“哎。”
聽到郝隊長嘆了口氣,頓時警鈴大作,以為自己是不是無意惹上了什么麻煩,緊張的上前詢問:
“隊長,怎么了,是看出來了什么嗎?”
“還沒有。”
“那隊長你嘆什么氣,我還以為怎么了。”時清清覺得自己神經兮兮的,糧食被偷,還能想到個人恩怨。
“我嘆氣是這好好的糧食被糟蹋了,換成誰都會心疼。”
郝隊長覺得時清清心太大了,這么多糧食被偷還能嘻嘻哈哈的,要是換成自己家的那口子,恨不得活剝了那人。???.??Qúbu.net
“我現在還沒怎么聽過村里丟糧食的,肯定是你太高調了,被人盯上了,糧食的事我在村里吆喝吆喝,看看會不會被送過來,以后注意點就行,那我就走了。”
“隊長,這人還沒有找到呢?”
時清清一臉不解,事情還沒有解決,人怎么就走了。
“糧食和都偷完了,那小偷還來干什么,你上哪去找人,你最近還是收斂點吧,過的太好了容易遭人惦記。”
郝隊長猛吸了一口煙,背著手就離開了,留下時清清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難道這個時期,找不到人就算了嗎?時清清內心思考著怎么樣才能引出小偷,靈機一動,連衣服都來不及去換,騎上自行車就向鎮上的方向去了。
“時知青,不去上工了。”
看到迎面走來的時清清,這么早騎自行車感到奇怪。
“嫂子,我去鎮上有點事,一會兒隊長問起我幫我請個假,我就先走了。”
“行,包在嫂子身上。”
等時清清走了從后邊又來了個黑皮膚的婦女。
“包在誰身上。”
“是時知青,不知道一大早去鎮上干什么,整天穿的光溜的,過的可真好。”
“羨慕什么啊,不還是回不來了城,和我們一樣在村里刨食·····”
時清清走在路上,看著滿山花開,原本郁悶的心情,也漸漸開朗了起來,甚至還感到了慶幸,多虧自己有個空間,東西早放到空間里了,要是糧食被偷了,換成別人都得餓死。
想著好久沒有看過陸大爺一家了,時清清在快到鎮上的時候從空間里拿出了一些糧食,掛在了前面自行車的杠上。
時清清來到一個古聲古色的院子門前,放下東西就準備敲門,正巧這時門被里面的人打開了,看到來人是時清清,眼睛閃過驚訝:
“清清,你怎么來了,快進來,沒人看見你來這吧。”
“沒有,我來鎮上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和大娘,東西我給您拿到屋里。”
聽到時清清又拿東西來了,內心還有些苦澀,自己的兒子這么多年了還沒有一個就見過幾次面的人來的多。
陸大爺壓下內心的苦澀,重新揚起笑容說:
“你這孩子,說你幾次了還不聽,我和你大娘的東西夠吃,一會兒東西拿走,你也不容易。
”聽到“不容易”,時清清腹誹:“我還挺容易的。”
“老婆子,看看誰來了。”
陸大爺朝著屋里喊,還扭頭對時清清說,“念叨你好幾天了,說清清怎么還不來啊。”
時清清和陸大爺一起進了屋,讓時清清想到了兩年前,只不過床上的那位老婦人更加有氣色了。
“京洲,多倒杯水。”
“京洲,不會是想的那個京洲吧?”時清清覺得可能是撞名了,但是來的人讓她傻眼了。
沈京洲早就聽過有個姑娘一直照顧著師傅師娘,看到是時清清,覺得很驚訝又很正常。
看著兩人都有著不同程度的驚訝,陸大爺瞬間就明白了。
“你們兩個認識啊。”
“不認識。”
“認識。”兩人同時說出了話,搞得陸大爺和陸大媽連連發笑:
“你們這到底認識啊,還是不認識啊。”
沈京洲將水放到桌子上,緩緩的說出:
“這幾年多虧了時知青的照顧,我爺爺在牛棚沒出什么事。”
說完了眼神還掃過了時清清。
“原來清清在沈兄下放的地方插隊啊。”眼神里帶著打趣,看的時清清不知道眼睛朝哪里看,心里后悔極了,為什么不說實話。
看出了她的尷尬,陸大爺也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就轉移話題:
“清清,怎么一大早就來鎮上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聽到陸大爺的擔心,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沒事,昨天家里好像遭賊了,我去鎮上派出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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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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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