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時清清醒來的時候想起來自己昨天丟臉的樣子,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個滾,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讓清醒過來。
時清清整理好之后,準備去割草,走到牛棚附近的時候,看見沈爺爺和葉爺爺在收拾牛糞,周圍沒有發現沈京洲的身影,她才放下心來。
朝著牛棚的方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葉兄,你說著清清這小姑娘,心地善良,還有能力,哪家的小伙子才能娶到她。”沈爺爺和葉爺爺悄聲低語。
“老哥,清清這丫頭看人比我們看得清,就不用擔心了。”
葉爺爺云淡風輕,好像看透了一切。
沈爺爺剛想反駁,好像想到了什么,語調變得沉悶:
“對啊,要不是我們用人不善,哪里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害的全家支離破碎。什么時候能看到全家團聚呢。”
葉爺爺安慰著:“哎,老哥,你都能好好的,賢侄肯定沒事,這不是京洲回來看你了嘛。”
“對,干活干活。”
“清清姐來了,清清姐來了。”
孩子們看到時清清過來時,一個比一個激動。
時清清故然逗他們:
“看到我這么高興?是能吃到糖高興。”
“當然是糖。”一個小女孩喊道。
“笨,你說是因為糖才高興,那清清姐就不高興了,清清姐一不高興,就沒有糖吃了。”
二蛋敲了敲那個女孩的頭。
“清清姐,是看到你高興,不是看到糖高興,嘿嘿。”那個女孩覺得自己說錯了嘿嘿笑了兩聲,像銀鈴般悅耳。
“好了,不逗你們了,給,吃吧。”時清清將手里的糖向前遞了遞。
吃糖的時候,二蛋看著時清清一直看著牛棚,以為時清清不高興了:
“清清姐,你看牛棚干啥,那里有啥好看的。”
時清清聽見了二蛋的聲音,晃了晃神:
“沒有,我是想著,我好久沒有見過我爸媽了,有點想他們。”
二蛋不以為然:“清清姐,你現在見不到他們,但是你可以寫信啊。”
“我今天下午就準備就去鎮上寄信,正好買點東西。”時清清摸了摸二蛋的頭。
二蛋一聽時清清要去鎮上,立馬精神了:
“清清姐,我也想去鎮上,我存了五毛錢,想買四塊桃酥,我家一人一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行,今天割完草我們就去,你在我家等著。”
“行,清清姐,我現在就割草去。”
二蛋麻利的拿起鐮刀,干的十分用勁。
下午時清清割完草,回家收拾了一下,準備一會兒去鎮上,從空間里拿出了一些水果準備寄給時父時母。
“清清姐,我收拾好了,我們走吧。”時清清聽見門外二蛋興高采烈的聲音。
“二蛋,你先進來吧,我還沒有收拾好。”
時清清看見二蛋穿的和下午不一樣了,就好奇的問:“二蛋,怎么換衣服了。”“
沒怎么,那衣服臟了,一會兒去鎮上怕被別人笑話。”
時清清看到二蛋臉紅了,驚奇的發現以往搗蛋的孩子破天荒的害羞了。
“別人不會嘲笑你的,只要衣服干干凈凈的就行了,我也收拾好了,那我們就走吧。”
二蛋看到時清清推出來自行車很興奮,纏著時清清問:
“清清姐,我們騎自行車去鎮上嗎,我還沒有坐過自行車,之前張爺爺的牛車,我娘都不讓我坐,說太貴了。”
時清清看著二蛋高興的樣子,自己也感覺到了歡快:
“是啊,今天我們騎車去,快上車,一會兒就太晚了。”
時清清的車技這兩年有所長進,所以一路上也沒有發生什么意外。biqubu.net
“你一會兒郵局門口看著自行車,我寄完信就出來了。”
時清清交代完二蛋就進去了。
時清清看著郵票變樣子了,就想再買幾套,留著以后升值。
“同志,你這郵票,我看著是不是又出了一套,還多不多,我想買兩套。”
“女同志,郵票又不值錢,買這么多干啥?不過郵票還是還有很多。”
“那給我拿兩套。”她并沒有回答那個人的問題。
取好郵票,正準備轉身,就聽見旁邊的人說:“同志,我要寄信。”
聲音讓她感覺熟悉又陌生,想不起在哪聽過,就準備離開,二蛋還在外邊等著呢。
“時知青,我們又見面了,”時清清看到來的人是沈京洲,禮貌的的回應:
“對啊,第二次見面了。”
“不是,第三次見面了,準確的來說我見你的第三次了。”時清清面上難掩疑惑。
沈京洲看出來了她的疑惑:“兩年前,你下鄉的時候,我正好在哪里辦事。”
時清清有些尷尬說:“是嗎?嘿嘿,我就先走了,外邊還有人等著我呢。”
沈京洲看著時清清慌亂的樣子,嘴角微勾了起來。時清清走出郵局,看到二蛋一會兒摸摸車把手,一會兒摸摸后座,頓時感覺到好笑:
“二蛋,等著急了吧,走吧,等以后有機會教你騎自行車。”
因為郵局和供銷社離得很近,所以兩人推著自行車來到了供銷社。
時清清覺得沒啥可買的,自己空間里啥都有,就讓二蛋自己一個人進去了,自己在外邊看車。
人還沒剛進去就出來了,手里什么也沒拿。
時清清感覺很疑惑:
“二蛋,怎么什么也沒拿就回來了,是不是買完了?”
“沒有,清清姐,我們走吧,我不想買了。”二蛋說話帶著哭腔。
時清清看著二蛋不肯說實話,立刻板起了一張臉。
二蛋看到時清清的嚴肅,哭了出來:“他說我衣服破,還說沒人買四塊桃酥。”
時清清擦了擦二蛋的眼淚還笑著說:“都哭成小花貓了,等著,清清姐給你買回來。”
不一會兒,時清清拿著一包桃酥出來了。
“你看,五塊桃酥,多的一塊是人家再和你道歉呢。我剛才說過他了,以后遇到這種事,可不能哭。”
二蛋咬了一塊桃酥,又哭又笑的對時清清說:“我以后每頓都要吃好多的桃酥。”
“好好好,先上車回家再吃。”
時清清看到二蛋坐穩了就蹬著自行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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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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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