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墨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門外,唇角勾起一絲笑意。
“洛月,這柳衣怎么還沒到,你去看看!”夜夕墨放下茶杯,和洛月說。
洛月走向門口,門外房梁上的柳衣,輕聲躍下,快步走到院子門口,等洛月打開門時,她邁步走了過來。
“柳衣,你干什么去了,讓王妃好等!”洛月責問道。
“哦!剛剛肚子不舒服,慢了些!”柳衣歉意道,端著點心走進了房間,把點心擺在桌子上。
夜夕墨拿出兩個杯子,倒滿茶,說:“你們坐下把
吧!”
“是!”
“是!”
夜夕墨也為自己倒上一杯,看著她們說:“你們也嘗嘗我泡的茶吧!”
柳衣沒有急著喝,她看到洛月和夜夕墨也在喝,想著這茶應該沒什么問題,也喝了。
夜夕墨又為她們給滿上,她說:“夜羽辰如今滿面春風,看來我只能苦守在這了!”
“小姐,若你想王爺還會是你的。”柳衣安慰道。
“未必吧!自夜府回來態度都變了!”自那天的事情發生,兩個人漸行漸遠,容絢也沒來這喝茶了,更別說南司翊。
夜夕墨又想起那個夢,心里又冷了三分,不見也更好。
“王妃,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嗎?”洛月提醒夜夕墨,天色已晚了。
柳衣聽到這句話,想到剛剛夜夕墨所說的話,暗中手伸向腰間。
“那我們都下去吧!不打擾王妃了!”柳衣站起身。
“柳衣,你先離開吧!我幫王妃鋪被子!”洛月也站起身,和柳衣說。
柳衣聞言,退出了房間,把門關上,未離開,停在門外。
過了一會,柳衣只聽到洛月和夜夕墨只是閑談,便也離開。
亥時,柳衣將蠟燭給吹滅,摸著黑打開窗戶,從窗戶跳了出去。她決定去找安樂候,若與安樂候回合,這樣活下去的幾率要大一些。
黑夜里,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從王府飛出去了。
門被輕聲的推開,一雙鞋正慢慢地靠向床邊。那個人將頭伸向床邊,驚的床上的人坐了起來。
“王妃!”洛月驚魂未定的看著夜夕墨。
夜夕墨把一粒藥丸遞給洛月,說:“把它吃了!”
洛月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戰戰兢兢接過藥丸吃了下去。
“柳衣離開王府了,看來安樂侯她很是在意!”夜夕墨轉身離開了房間,洛月也沒了睡意,抱著雙腿遏制不住的害怕起來。
那茶,王妃下了毒!連她自己也喝了!王妃實在是太可怕了!
夜月下,柳衣趕去安樂候所住的客棧,在距離客棧還沒有多遠時,她的前方出現了一個人,背對著她。
周圍的街道上,隱隱還殘留著光輝,那個人慢慢轉過身來,只見柳衣驚呼一聲。
“孤煜!!”
“當然還有我!”柳衣身后響起一個聲音,她轉過身去看,竟然是顧長情。
顧長情對她笑了笑,說:“我記起你是誰了!你是夏寧的義女,當年我去安樂侯府時見過你!”
“原來你們和夜夕墨是一伙的,你們要殺的是我!”柳衣這才明悟過來,今天她注定要死!
柳衣拔出腰中的軟劍,退到一邊看向前后兩人,準備決一死戰。
煜慢慢的走了過來,溫柔一笑,說:“你還運的了內力嗎?”
柳衣心中咯噔一聲,試著運功,發現自己根本運不了內力,一運內力身子便沒了力氣。
無盡的怨恨浮現在她的臉上,她咬牙切齒道:“夜夕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