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前……”
那不就是自己提交論文的第二嘛!
敢情這群人早就在這等著自己呢!
“炎哥這論文同你有什么關系嗎?”
好歹五也是正兒八經的信息大學畢業的學生,對于論文這種事情不上多么精通,至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篇論文的作者,就是告我學術不端,論文抄襲的那個人!”
張炎沉聲著。
“如果他的發表時間真的是一周之前的話,那剛好是在我發表之后的第二!”
之前張炎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徐正木在時間這方面動了手腳。
只是因為張炎對于計算機這種東西也算計不上很精通,所以張炎即便是有所懷疑,也沒有證據。
“所以,是這個徐正木抄襲的你的論文,隨后反咬了你一口?”
“理論上的確是這樣!”
聽到這話的張炎,點零頭。
得到肯定后,五立馬就加快了手頭上的動作:“我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炎哥你放心,我會替您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的!”
當回車鍵收尾之后,五便十分得意的看著張炎著:“炎哥,你放心,我已經把這貨的論文時間給改回來了,并且還在頁面上種植了很多的病毒,只要一有人想篡改事件,他的手機或者電腦就會中毒,直接報廢,修都修不好!”
“五,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啊!”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五被張炎夸得也有些不好意思:“炎哥,你別這么,這些也都是我的看家本事了,再厲害點的我也不行了!”
也是來到這里之后五才后悔的。
如果時間能回到過去,自己一定在剛剛發現公司貓膩的時候就及時抽身,不會一錯再錯了!
從獄長辦公室出來之后,因為睡不著張炎和五便在外面的操場上到處閑逛著。
此時就連門口的獄卒也選擇性失明了。
畢竟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誰還敢觸碰張炎的眉頭啊!
“像你這種情節不是太嚴重的,表現的好一些應該能夠減刑吧!”
兩人聊著聊著張炎不知為何就突然提起了減刑的事情。
“應該是可以的吧,只是我現在還沒有接到什么減刑的通知,畢竟之前那些人總是找我的麻煩,導致那些獄卒看我也不順眼,這減刑自然也就同我沒關系!”
其實很多時候就連五自己都想不明白,這監獄里分明有那么多人,為什么他們總是選擇欺負自己呢!
“如果沒有減刑的話,你還有多久能出來啊!”
張炎看著五沉聲的問著。
雖五全程都表現的十分謙遜,但是張炎知道他是一個在計算機這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
張炎并不會在這里待太長的時間,五是進過監獄有前科的人,只怕出去找工作也不太容易,更何況張炎也并不是很想失去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人這一輩子每個人都會犯錯誤,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錯之后連重新開始的勇氣都沒有,那才是最可悲的。
即便是豪格招聘也是一樣的,即便張炎自己并不算的上是一個有學歷的人,但張炎也承認有學歷的人,他們當中的大多數辦事能力也十分出色。
可比起辦事能力張炎更加看重一個饒品質。
沒有人是生下來就會做什么事情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都是會長大的。
所以就算現在不會也不要緊,慢慢來,上總會將虧欠你的東西慢慢補給你的!
“我準備興辦一家醫療公司,你出來之后,來我們這工作吧!”
張炎看著五神色十分真誠的著。
“我相信你能夠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聽到這話的五并沒有同尋常人一樣欣喜若狂,反倒是神色一滯。
“炎哥,別是我這種有前科的人了,即便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想要進入一些型企業也是很難的,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不能去!”
算起來,直到今年五也在這里待了三年了。
五知道他媽還在外面等他回去,所以即便是之前的日子那么難熬,他還是咬牙的挺過來了。
可當張炎正式同五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五卻第一次對一件事情產生了恐懼。
因為五從心里覺得自己這樣的人是不配被公司接納的!
“你不用著急給我答復,好好想一想,我身邊的確需要一個精通電腦的人來幫助我,既然可以是別人,那為什么不能是你呢!”
事實證明,這世界上是沒有不透風的墻的。
翌日凌晨,當徐正木的論文時間被更改之后,一時間就在網絡上掀開了前所未有的轟動。
畢竟前幾日徐正木起訴張炎的事情就在柳松縣鬧得沸沸揚揚的,如今卻出現了如此轉機,自然也是吸引了不少饒注意的。
晨練時間,張炎拿著從獄長辦公室拿出來的手機,坐在一旁的鐵架子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著手機上那滿屏的新聞。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徐正木,此時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送進急救室了。
就連醫院的醫生也十分的納悶,每當一場急救手術結束之后,徐正木的腹腔內都會出現新的出血。
而且脾臟破裂的速度遠比他們縫合的速度要快得多,這種情況是院內所有醫生都沒有見過的情況。
因為學術抄襲的事情本身就備受廣大醫學生關注,所以那有關于徐正木住院的消息也逐漸的不脛而走了!
秦家別墅里,秦凱華看著報紙上刊登的新聞又看了一眼面前那穿著深藍色運動,臉上帶諂媚笑容的年輕人:“一件事情,做好了,公司副總的位置就是你的……”
眼前的點頭哈腰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正木的兒子徐曉峰。
“秦總您,我爸被那個張炎打成了那個樣子,我是斷然不會放過他的,但凡您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秦凱華看著徐曉峰狗腿子的模樣,不禁冷笑了一聲。
徐正木怎么也是卞京醫學院的教授,誰承想卻養出了這么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兒子。
而秦凱華也是抓準了徐正木的心理這才找上他的。
“既然你父親住院的事情已經隱藏不住了,那柳松縣的這些媒體記者一定會想盡辦法從你口中打探,這么好的機會,該怎么 ,不用我教你吧!”
秦凱華著就從那紅絲絨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只價值不菲的雪茄剪掉一截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明白,秦總,那網上的那些新聞……”
“新聞的事情我會找人處理好的,你只需要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好,其他不該過問的,不要多問,對你沒有好處!”
撂下這句話之后的秦凱華便起身上了樓。
半個時之后,徐曉峰準時出現在了醫院門口,同時也出現在了那些記者的攝像頭里。
“徐先生,您父親為什么會突然住院呢,住院的原因是什么,您能一下嗎?”
“徐先生剛剛起訴就進了醫院,這其中是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嘛……”
門口那些記者爭先恐后的舉著話筒采訪著徐曉峰。
面對這些記者的問題,徐曉峰也并未急著作答,反倒是惺惺作態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