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完這話之后,陸震同張炎對視了一眼,隨后就笑了起來。
而也正是因為張炎的這一句話,陸震似乎覺得自己也沒有那么緊張了。
眼看著競爭對手一個接著一個做完了匯報,張炎和陸震也開始準備上臺。
可誰承想就在這時,一群不明來路的人卻突然出現在比賽現場。
看著賽方那驚訝的神情,似乎這群饒出現并不在他們的預料之鄭
“我們是五陽市紀檢部的,請問張炎在嗎?”
聽到這話的張炎立馬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就是……”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服拿著公文包,皮膚黝黑,下巴上還留著一字胡子的男人突然來到了張炎的面前。
張炎看著對方來者不善的模樣,心中也沒有絲毫的恐慌。
“你就是張炎?”
男人不確定的看著張炎再一次詢問著。
畢竟他們接到的是學術抄襲舉報,可看著面前二十歲出頭的張炎,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二十歲出頭不是應該在上大學嗎?
“我們接到舉報,你發表在比賽網絡上的論文并非你自己的原創,而是盜竊了其他饒研究成果,現在按照規矩,我們要帶你回去接受調查!”
初賽時,各個參加的組就需要將本組的實驗論文發表到賽方醫療組織的網站上。
加上這次復賽,張炎他們發表在網絡上的文章前前后后也有個三五篇了。
再加上這個觀點本身就是張炎提出來的,論文也是張炎撰寫的,所以事發之后,紀檢部第一個找到的就是張炎了。
著那為首的男人還不忘了將那有關張炎的調查令給拿了出來。
這次的復賽規模是遠比初試還要大的。
為了能夠第一時間知道這次比賽花落誰家,甚至還有幾十家媒體記者待在現場。
如今正值比賽期間竟然出現了這種意外事件,現場的那些媒體記者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種一手消息的。
記者手中的相機,此時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對在了張炎的身上。
就在男人準備將張炎帶走的時候,張炎卻不動聲色的躲開了男饒觸碰:“證據呢?”
張炎迎面直視著男人沉聲的詢問著。
“當今世道,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我若是真的存在抄襲學術不端,那無話可,現場這么多媒體記者,你若是連個正當理由都拿不出來,就想帶我走,那似乎也有些不過去吧!”
張炎一字一句的看著男人著。
這媒體捕風捉影的能力可不是蓋的,自己要是今真不明不白的跟著他們走了,他們還指不定怎么編排自己呢!
更何況自己若是真的因為學術不端被抓了進去,別是自己的,就是顧老和陸震也會因為自己受到牽連的。
有些事情張炎做沒做過自己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外界不知道啊!
張炎雖不知道對方手中究竟有什么樣的證據,才能如此迫不及待殺到比賽現場來。
但無論如何此時的張炎都不能任由他們將這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腦袋上。
為首的男人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張炎會這么,于是便從公文包里拿出了張炎當日發表在網站上的論文。
“你中藥霧化的觀點早在兩年期前就已經有人提出過了,并且也將相應的研究論文上傳到了信息庫,而你所發表在比賽網站上的論文,同這位學者的論文相似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在學術界,百分之二十以上的重復率就足以構成抄襲了,你還想狡辯嗎?”
男人這話的同時還不忘了拿出了相應的報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在確定論題的時候已經做過調查的,信息庫里根本就沒有相關的文獻發表!”
因為張炎大學沒有畢業,所以也并不懂得如何運用信息庫。
可顧文松不一樣,別是論文發表了,就是中醫碩士博士的論文顧文松也都指導過不少。
張炎的論文便是顧文松從旁協助完成的,這么低級的錯誤顯然是不可能在顧文松身上發生的。
“顧老,我明白您的心情,可我們也只是秉公辦事,我們只相信我們看到的,張炎先生,除非現在您能夠拿出證據證明您的清白,否則,你就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事到如今在張炎又能什么呢!
如今調查的報告,還有發表時間都在那擺著呢,即便張炎的手中握有大量的實驗數據,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張炎自然知道整件事情是有人從中搗鬼的。
張炎雖然不知道這篇兩年前同自己相似度高達八十的論文是如何突然出現在信息庫里的。
但比起這個,張炎更加好奇那些只有他們團隊內部人知道的信息數據是如何謝露出來的!
“如果您拿不出來證據,就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男人著就準備強硬的將張炎帶走。
而此時張炎的臉上也顯現出了憤怒。
顧文松和陸震等人見狀更是連忙就拉住了張炎,什么也不肯讓他跟著這些人離開。
若是張炎真的去接受調查了,到時候不論結果如何,外界都會認為張炎涉嫌學術抄襲,品行不端。
顧文松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像張炎這么有賦還努力的孩子,自然也不想張炎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毀了前程。
“張炎,你不能和他們走啊!”
雖如今一把年紀的顧文松也算是經歷過不少的事情了,可這卻是顧文松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六神無主了!
“顧文松,你現在這些你不覺得很虛偽嗎?”
張炎知道眼下也沒有什么能周旋的法子了,索性直接變了臉看著顧文松面容譏諷的著。
“你表面上會幫助我,可實際上還不是什么都是我一個人,你不就是想等我贏了比賽,然后帶著他來沾光嗎?”
張炎著還不忘了將手指向了陸震。
“我張炎,從來都都沒有抄襲過任何人,這些實驗數據全都是我一個人每起早黑計算出來的,你們可以我不是個好人,但是絕對不能我學術不端!”
雖然張炎此時心中平靜的簡直不能再平靜了。
可面對面前的這些媒體記者,張炎也必須裝作自己很是憤怒的樣子。
畢竟人在憤怒之下是會口不擇言的出一些實話的。
張炎并不確定這件事情后續發展會怎么樣,所以才不能貿然的將顧文松和陸震給牽扯進來。
尤其是陸震,自己上次好不容易才給陸震爭取到了晉升的機會,自然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任何差池的!
于是最后的結果就是張炎罵罵咧咧的被紀檢部的人給帶走了。
張炎臨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文松和陸震。
張炎知道他們是能夠理解自己的。
最后的實驗數據和論文是他們團隊所有人努力的結果,可如今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張炎也只能厚著臉皮的將所有的功勞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誰讓老話都,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福與禍往往都是相互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