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豪格的一切都讓楚嘯無可挑剔。
而此時的楚嘯也并沒有覺得豪格是臨時抱佛腳。
畢竟再精心刻意的布置也會在一些細的地方露出馬腳的。
尤其是想要將倉庫里的東西如此井然有序的擺放整齊,這也是個不的工作量。
豪格巡視一番,楚嘯倒真是不出的滿意。
包廂里,楚嘯看著年紀不大辦事卻極為謹慎的張炎不由得出聲著:“這么多年一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再外面吃飯的!”
“可能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餐飲酒店究竟是什么樣,你們豪格是我檢查的這么多家酒店最無可挑剔的一家!”
楚嘯的一番話,可以是高度肯定了張炎和豪格。
“楚主任謬贊了,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罷了!”
對此張炎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因為楚嘯的幾句話就沾沾自喜。
“也難怪,方才在酒會上你一下子就品出了那魚子醬的不同,感情自己就是做餐飲的啊,都你們豪格一飯難求,不知道你們的魚子醬品質怎么樣啊!”
如今的豪格赫然已經躋身成為柳松縣的幾大頂級酒店之一,況且魚子醬一直都是餐飲行業中比較奢侈的存在,楚嘯個人又是魚子醬的愛好者。
所以楚嘯自然而然的就認為張炎酒店也有魚子醬。
可誰料聽到這話的張炎卻十分坦誠的著:“楚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的食材都是綠色無污染無公害的,并沒有魚子醬這種腌制食品!”
魚子醬固然好,但是也依舊不能改變它是腌制品的事實。
“我們酒店的菜是我們村子自己種的,魚是我自己養的,海鮮是找一個每出海打撈的大哥買的,所以我們酒店除了食材然,味道好之外,并沒有什么別的優點!”
“這么自信啊,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酒店的飯菜味道到底有多好吧!”
見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楚嘯,竟然已經開始同張炎笑了起來,齊萬山就知道這次的事情穩了。
因為張炎的吩咐,所以老佟很快就將魚湯給端了上來。
“楚主任,這鰣魚湯是我們店里的特色,您嘗一嘗吧!”
“鰣魚?”
身為行家的楚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立馬就有些愣住了。
“是長江三鮮之首的那個鰣魚嗎?”
“是,不過這鰣魚并不算是野生的,而是我個人養殖的,但您放心,口感并不比野生的差,都是水草,魚蝦喂大的魚!”
張炎著,楚嘯便嘗了一口雪白的像牛奶一樣的魚湯。
那極為鮮美的魚湯瞬間就征服了楚嘯的味蕾,除了少許的鹽和其他幾味簡單的調味料之外,完完全全就是魚本身的味道,而且并沒有尋常魚湯的魚腥味,甚至唇齒間還有這淡淡的草藥香。
“你這魚湯,怎么還有股草藥的香味啊!”
“我們的魚湯其實是一道藥膳,里面放簾歸,筍片,不僅能夠滋陰養肺,還有清熱解毒之功效。”
張炎的話瞬間就讓楚嘯想起了之前張炎同魏陽勛過的那番話。
“在酒會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似乎對中醫也很精通啊!”
魏陽勛見狀適時看著楚嘯著:“您有所不知,張炎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柳松縣中醫協會的副會長,就連顧文松顧老都對他稱贊有加呢!”
到這,楚嘯便也放下了手中的魚湯,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看著張炎。
“那你看看,我這頭發還有得救嗎?”
魏陽勛聽到這話之后盡全力憋著笑容,但無奈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就笑出了聲音。
意識到自己失態之后的魏陽勛,生怕自己的行為會讓楚嘯覺得自己是在笑話他,見包廂里沒有外人,魏陽勛便也將自己的假頭套給摘了下來。
“看來在護法固發上,我同楚主任一樣艱難啊!”
楚嘯在聽到張炎給魏陽勛診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魏陽勛脫發的事情。
看著魏陽勛那油光锃亮的腦袋,楚嘯也嘆了一口氣
“魏會長,不瞞你,我這出來的時候也是用了好多發膠才勉強將兩側的頭發都固定在中間的!”
楚嘯是那種典型的地中海,所以只能蓄長兩邊的頭發來遮蓋中間。
“楚主任,您平日應該總覺得腰膝酸軟,使不上力氣……”
張炎的一番話都讓楚嘯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家安了監控了。
顯然楚嘯這種人前風光無限的人,背地里也有著旁人不知道的痛苦。
本身身材健壯,如今大腹便便,過去迎風尿三丈,如今無風尿濕鞋。
“您這種情況是腎虛所引發的多元性脫發,所以想要固發就得先補腎氣,我們中醫講究腎主皮毛,腎氣上不去,頭發不長,也留不住!”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啊!”
“也是內調加外用吧,我回去給您配一點吃的藥和洗劑,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楚嘯萬萬沒想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張炎竟然有辦法解決。
正所謂醫者拿針走下,單憑這治療脫發禿頂的本事,張炎就迅速的同楚嘯打好了關系。
吃完飯后,魏陽勛主動承擔起了將楚嘯和齊萬山送回去的重任。
在臨走的時候,魏陽勛還不忘了同張炎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魏陽勛之所以這么舍力幫助張炎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這楚嘯即便在卞京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不然秦凱華也不會不止一次提起了兩人兒時的情誼。
從某種程度上來,魏陽勛此舉是在幫張炎,也是在幫自己!
送走了楚嘯和齊萬山等人之后,色已經不早了。
張炎抬頭看著那躲在云層里的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月亮冷笑了一聲。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從豪格離開之后的張炎,就按照王猛發過來的地址前往了廢車回收廠。
在這幾個時的時間里,王猛和王闖不停的在回收廠里尋摸著,想找出幾輛符合張炎要求的車子。
當張炎來到廢車場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站在院子里用哭幾賴尿形容也毫不為過的王猛。
“炎哥,我真的很認真找了,但是這車都太破了!”
王猛著就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四輛車。
“這已經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四輛車了!”
張炎聽到這話后便朝著王猛的身后看去。
“行啊,這個黑的這個就行!”
“可是它都已經是十五年的車了!”
王猛一臉為難的看著張炎著,而且在這停了這么長時間,能不能開都是個問題了。
“十五年怎么了,發動機沒壞就能開啊!”
張炎著就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那黑色老款桑塔納的發動機。
那發動機的確如同王猛的一樣,破的簡直是一塌糊涂的。
“有家伙事嗎?如果有改色漆,最好也給我來點!”
張炎著就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然后挽起了袖子,準備大干一番。
畢竟現在才晚上九點,張炎還有打把的時間呢!
等到王闖將工具拿給張炎之后,便看見張炎用了一種極為專業的手法對那輛老年桑塔納進行了維修。
全程張炎都沒有多余的動作,那流暢程度就連德芙見到了都得甘拜下風。
“炎哥,您……還有這手藝呢!”
“以前我家拖拉機壞了都是我修的,這玩意同拖拉機也沒差多少,當初我如果考不上大學的話,我媽估計就送我去廠子里修拖拉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