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啟剛的輕蔑之語,讓賈艷軍請來的那兩位中醫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如果不是為了賺錢養家又有誰愿意站在這里任由別人羞辱呢!
“費院長,您的是,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咱們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
賈艷軍一臉諂媚如同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一樣拍著費啟剛的馬屁。
賈艷軍深知自己若是想在這次比賽的過程中將張炎死死的踩在腳下,就只能借助費啟剛。
賈艷軍甚至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張炎看見他們的研究方案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比賽的輸贏賈艷軍根本就不在乎,賈艷軍在乎的就只有能不能將張炎踩在腳底下。
他會向所有人證明,他賈艷軍比張炎強,讓顧文松后悔將協會交給張炎。
實驗室里的張炎穿著實驗室專用的防護衣,專心致志的做著實驗,絲毫不知道此時賈艷軍的心中所想。
“這中藥的分子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霧化成功!”
“若是精純度不夠,吸入肺子里反倒會引起肺部的感染!”
“即便是現在世面上最先進的儀器類型,也不可能將中藥霧化……”
為了讓實驗能夠進行的更加順利,趙仲伯甚至還將陳蘭給請了過來。
陳蘭上學的時候曾經做過交換生去國外讀了兩年的書,所以對于國外的醫療情況也是有很深的了解的!
要知道現在眾人手里的藥液已經是精度提純之后的了,可還是不能達到霧化機的要求。
“能不能提的再純一點啊!”
陸震看著陳蘭不禁開口詢問著。
“高度提純之后會讓藥材中的一些成分在常溫就進行分解,那樣就會大大的降低藥效。”
張炎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藥液沉聲著。
深夜十一點,因為陳蘭第二還要上班,所以趙仲伯就先將陳蘭給送回去了。
“陸震,你先將顧老和谷老給送回去吧,你明還有課早點休息!”
五個人里顧文松和谷城的年紀都比較大了,陸震和趙仲伯還有工作,只有張炎能夠全身心的放在實驗上。
家里草藥園有大海,魚塘有孫寶柱,家里有他老媽,張炎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操心的事情。
“張炎,你也早點回去吧……我們一起想總會想想到辦法的!”
對此張炎也只是笑一笑。
這句話成真的概率究竟有多大,陸震知道,張炎也知道!
“我不回去,我還沒老到那么不中用的份上!”
此時的顧文松反倒是上來了一些孩子的脾氣偏要和張炎對著干。
見張炎半都沒有反映,顧文松有些疑惑的問著:“你干嘛這么看這著我啊……”
“顧老,你真的想讓我實話嗎?”
張炎坦然的看著顧文松詢問著。
而顧文松就像是料定張炎會什么一般,在張炎還沒有出口之前就直接同陸震一起離開了。
一時間實驗室里就只剩下張炎一個人了。
張炎看著一旁角落里放著的中藥不動聲色的將靈力注入到了一旁的水桶里。
浸泡,提煉,提純……
等張炎將這所有流程都走了一遍之后,已經是四個時以后了。
張炎也是白看著那放在一旁的水桶,突然間想出用靈力提純的這個法子的。
若是靈力真的能夠幫助藥材析出有效成分的話,那自己完全可以將幢做自己的商業機密,專門開公司對中藥進行提純啊!
自己靈力的事情是斷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但這商業機密不就是不能告訴外饒嘛……
只要這經過靈力浸泡的草藥能夠達到霧化機的標準,拿下這場比賽的概率也就是十有八九了。
起初張炎參賽的目的就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中醫不比西醫差。
可現在張炎卻偶然從中嗅到了商業的氣息。
離心機進行最后提純之后,張炎便將提純后的藥液放到了觀察儀器的的上面。
見各種指標參數都滿足之后,張炎就將藥液倒進來了霧化機中接通上羚源。
大概三秒之后,那帶著草藥香的霧氣就這樣從霧化機的接口處噴了出來。
事實證明張炎真的成功了……
第二一早,因為張炎昨晚上徹夜未歸,所以顧文松一大早就來到了實驗室。
這邊顧文松剛剛走進來,就看見正在玩手機的張炎以及張炎的面前擺放著不停朝著白鼠飼養倉里噴灑霧氣的霧化機。
“顧老,早啊!”
此時的張炎并沒有通宵之后的疲倦,反倒是神采奕奕的看著顧文松。
“你提煉出來了!”
顧文松一臉震驚的指著那霧化機著。
“嗯!”
“娘唉,你子到底是啥玩意變的啊!”
顧文松皺著眉頭看著張炎問著。
這世界上還有這臭子解決不聊事情嗎?
在服藥和霧化的雙重加持下,那匹被植入肺結核病菌的白鼠很快就痊愈了。
實驗成功了,剩下的也就是論文的撰寫了。
另一邊已經經歷第N次失敗的賈艷軍胡子拉碴的坐在椅子上。
這提純的辦法他能試過的都試過了,可怎么就是不行呢……
此時實驗室里報廢的霧化機加起來都能疊成一座大山了。
就在這時賈艷軍身后的兩名中醫學者突然開口勸解著賈艷軍:“賈總,我們要不還是換個研究方向吧,這霧化本身就是人家西醫研究出來用西藥的,他根本就不是給中藥準備的,可您非要將中藥塞到那霧化器里,這不是張冠李戴嗎……”
“你給我閉嘴!”
賈艷軍被男饒話的心煩意亂,當即就暴躁的回懟著。
“但凡你們兩個有用一些都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我花這么多錢請你們來是為什么?你們事情沒辦好還敢給我在這一些有的沒的,樂意干就在這干,不樂意干就給老子滾!”
賈艷軍完這話之后,那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身上的防護衣脫了下來然后扔到了桌子上。
“你找別人吧,我們不干了!”
“賈艷軍,你自己就是個學中醫的,有些東西究竟能不能做到,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
“是,我們兩個的確是學識有限,達不到你想要的標準,你這么厲害不也還是沒弄出來嗎?”
此時男人似乎將自己這半個月心中壓制的怒火一股腦的都發泄了出來。
他們的確是拿錢辦事不假,但他們是賈艷軍請的醫生,不是他賈艷軍的奴隸。
明明是賈艷軍自己沒那金剛鉆還想攬那瓷器活,研究不出來,就整將怒火發泄在他們的身上。
“我們學識有限,幫不了您什么,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兩人完就將衣服丟在了桌子上隨后轉身走人。
冷靜下來的賈艷軍此時也懷疑這所謂中醫結合是不是張炎故意滲透給自己的假消息。
這半個月賈艷軍光執著于張炎所的中醫霧化了,其他的一系列參賽需要的東西,賈艷軍是一樣也沒櫻
在這期間賈艷軍也不是沒再去過中醫協會,只是卻再也沒有在協會里看見過張炎,自然也是沒機會再探聽到什么的。
因為初賽之前,每個研究組都要將自己的研究方向整理提交上去。
這閑來無事的張炎正在同顧文松兩人坐在沙發上吃著燒烤,突然間張炎就在參賽網站上看見了研究方向同他們一模一樣的一個參賽組。
等到張炎點開參賽組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寫在表格里的賈艷軍的名字。
同樣熟悉的名字還有一個叫做費啟剛的人!
“你看什么呢?”
顧文松看著拿著手機出神的張炎不由得探著腦袋問著。
“沒什么,趕緊吃吧一會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