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林香秀看著張炎的背影不由得出聲問著:“那你今晚上還來嗎?”
張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著:“看情況吧!”
眼下事情比較多張炎也無法給出林香秀什么承諾。
林香秀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禁從背后抱住了張炎:“那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一定要來啊!”
聽到這話的張炎不禁笑著道:“香秀姐,你看你這話的,若是有空我哪里舍得不來啊!”
張炎這邊剛剛從林香秀家翻墻回到自家,結果就撞見了早起起來上廁所的高琴。
“媽,你今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啊!”
只見高琴捂著肚子臉上帶著幾分痛苦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了,總是想去廁所!”
張炎一聽這話當即就給高琴號著脈。
人吃五谷雜糧,自然是會生病的。
在給高琴號過脈之后,張炎便臉色一沉的看著高琴問著:“媽,你昨吃了多少個雪糕啊!”
那被戳穿心事的高琴,立馬就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不知道是不是入秋聊緣故,雖早晚倒是挺涼快的,可是這中午卻是變本加厲的熱。
再加上高琴本身就已經進入了更年期的年紀,身體激素不穩定,所以對于溫度也是異常敏福
“媽,我不是了嘛,現在早晚氣涼了,讓你少吃點雪糕,雖現在是伏,可是伏饒身體也是很寒的,你整吃那么多雪糕,不拉肚子才怪呢!”
張炎語重心長的著,隨后就進屋去給高琴熬藥了。
那一大碗熱氣騰騰的草藥喝下去之后,高琴的狀況瞬間就有了好轉。
吃完早飯之后張炎先是去了草藥園隨后又去了魚塘。
看著魚塘里那生龍活虎的鰣魚,張炎也就放心了。
倒是一旁的孫寶柱似乎還沉浸在失戀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炎子你我真的有那么差勁嗎?不然為什么姑娘都不喜歡我呢?”
孫寶柱在地頭用手拄著臉,一臉想不明白的模樣。
雖張炎想到了這件事情會帶給孫寶柱一定的打擊,但是這打擊似乎要遠比張炎想象中的還要大。
想起昨晚上的美好,張炎一時間竟然也有些覺得對不住孫寶柱。
“想知道為什么?”
良久之后張炎這才看著孫寶柱問著。
“你知道女人被愛的前提是什么嗎?”
張炎坐在低頭給孫寶柱遞了一支煙。
“什么?”
孫寶柱不解的問著。
“年輕,漂亮,身材好!”
“同理,什么樣的男人值得被女人喜歡?有錢且舍得給女人花錢的男人最值得被女人喜歡!”
世界是現實的,人心也是現實的。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男人若是有錢,連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大把大把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看著那陷入沉思中的孫寶柱,張炎便沉聲著:“好好努力,等你口袋里的票子足夠多的時候,你還愁沒有女人嗎?”
什么負擔重都是借口。
只要有錢你可以讓父母住大別墅,雇用專門的保姆照顧他們,這些所謂的負擔,在金錢面前其實連狗屁都不算。
什么負擔重,不合適都是借口,男人只要有錢和什么樣的女人都合適。
越有錢,你的適配度就越高!
給魚喂完了魚食之后,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張炎就準備回家了。
只是張炎這邊還未等走到家,就看見了一輛警車從自己眼前經過。
看見此狀的張炎也不禁感慨了一句:“自己最近還真是同警察有緣分啊!”
那警車從張炎身邊飛馳而過之后便停在了黑水村的村支部門口。
今的慕言書穿著一身干練的制服從警察上走了下來。
村支部里正在整理資料的王立根看見那停在門口的警車一時間也有些愣住了。
“你好……例行檢查!”
慕言書著就向王立根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你好,你們是有什么事情嗎?”
哪怕明知道自己沒有做什么壞事,可是看著如此大的陣仗,王立根還是不免有些害怕。
“是這樣的……”
慕言書幾人同王立根明了他們這次前來的用意。
“請問您村是有一個叫張炎的村民嗎?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同他了解一下情況!”
慕言書不茍言笑的同王立根著。
原本上面是準備讓慕言書好好休息幾的,可慕言書一聽要來同張炎了解情況自告奮勇的就跟著自己的同事一起來了。
除了審問,她同這家伙還有一些私人恩怨需要處理。
王立根一聽絲毫也不敢耽誤直接就帶著慕言書幾人來到了張炎家。
“高琴啊,你家炎子在家嗎?”
王立根剛來到張炎家,看見的就是正在挑材高琴。
聞聲的高琴立馬就將手中的菜放到了一邊,結果抬頭就看見了那跟在王立根身后的慕言書幾人。
“村長,這是什么情況啊……我家炎子不會是在外面犯事了吧!”
高琴見狀立馬就將王立根拉到了一邊低聲的問著。
雖高琴心中是堅信自己兒子不會做壞事的,可是這三個警察一塊來到她們家,這陣仗也著實是有些嚇饒。
“高琴,你誤會了,這是長白縣的警察,聽炎子在縣上抓了兩個壞蛋,他們今就是來找炎子了解情況,來給炎子送獎金的!”
照理,張炎抓住的這兩個人販子雖不算是人販子組織里至關重要的人物,卻也在警方的通緝名單里的。
得知真相之后的高琴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炎子不在家啊,他去新房那邊了!”
王立根一聽這話趕忙就同慕言書幾人著:“幾位真是不湊巧,炎子沒在家,不然就麻煩幾位在這稍等一下,我去找他!”
“好,那就麻煩王村長了!”
雖設計圖紙是張炎親手畫的,但是有很多細節的地方還是需要張炎時不時的來看看的。
王立根來到張炎家新房子這邊之后,看見的可不就是那騎在房梁上,正在給房頂做防水的張炎。
王立根將情況同張炎了之后,張炎便同王立根一起回了家。
院子里,慕言書三人規規矩矩的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
這威嚴的氣氛倒是讓高琴的內心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回來的張炎,一眼就看見了那穿著制服坐在自家院子里的三個人。
“你就是張炎?”
慕言書看見張炎回來了,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公事公辦的問著。
“是,有什么事嗎?”
張炎著就坐在了椅子上。
“你這是干什么,人家警察同志也沒讓你坐啊!”
高琴看著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的張炎,聲的在一旁著。
“我為什么不能坐啊,我又沒做錯事,我又不是犯人!”
張炎理直氣壯的著。
眼看著張炎也回來了,慕言書便照例根據當的情況對張炎進行審問。
于是張炎就將自己是如何遇見那兩個人販子又是如何抓住他們的經過一五一十的都了出來。
“那命被你救下來的呢,后來你將她怎么樣了?”
張炎看著扳著臉的慕言書,內心也不由得吐槽著。
總這么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明明自己之前都已經將事情經過都告訴過這警察一遍了,怎么就非要脫褲子放屁費那二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