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暗自著就提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回到了家。
張炎將那些海馬的內臟都掏了出來,然后用一個干凈的塑料袋子鋪在院子里,將處理好的海馬放到了上面。
七月份的黑水村一兩點鐘的毒日頭正好用來風干海馬。
“哥,這什么東西啊,這么丑!”
屋子里的張婷看著院子里晾曬著的海馬不禁出聲詢問著。
張炎并沒有回答張婷的問題而是反問著:“人家城里的姑娘上大學之前都要買新的水果牌電子產品三件套,你想不想要……”
若是換做之前,張婷一定會違心著不想要。
“實話!”
張炎板著臉厲聲看著張婷著。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當初父親離世,自己被打傻,這也讓不過十幾歲的張婷比旁人經歷了更多。
張婷嘿嘿一樂:“哥,我想要,我的雪花膏也沒有了,我還要多要一瓶雪花膏!”
“一斤這東西,就能買一個水果大件,你現在還覺得它丑嗎?”
張炎著就回到屋子里,給張婷又拿了兩千塊錢:“給,拿去買雪花膏吧……我看網上姑娘都什么楊樹林口紅的,你也去買點吧!”
張婷看著財大氣粗的張炎一時間有些無奈。
三四百一根的口紅怎么在她哥嘴里出來就跟去賣部買一斤油炸花生米似的呢!
“太多了,哪里用得了這么多啊!”
張婷推脫著。
“給你你就拿著,別人有的我妹妹也得有,我妹長得這么漂亮又不比別人差!”
因為徐鳳佳的餐館已經恢復營業(yè)了,所以張婷明就要回去上班了。
雖然張炎也不只一次過如今家里不缺錢,讓張婷趁著這個假期好好放松放松。
可張婷卻堅決表示不想當家里的米蟲,如此張炎也就由著她了。
將海馬都晾曬在院子里之后,張炎特意叮囑高琴一定要看好他們,隨后叫上吳大海就去給豪格送貨去了。
此時的酒店大廳里,宋雨晴看著面前脖子上和手臂上都有著刺青的男人冷聲問著:“你們要干什么?”
“宋大姐,有人出錢讓我們兄弟砸了你的酒店,得罪了!”
光頭看著宋雨晴曼妙的身姿,被白色襯衫包裹著的突兀雙峰與修長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吞咽著口水。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女人若是睡上一晚,第二死了也值了啊!
“動手!”
光頭一聲令下,后面的弟,手中拿著棒球棍和鋼管就直接動起手來。
大廳里擺放著的裝飾花瓶被打壞,玻璃茶幾被砸的粉碎,實木的桌子也被掀翻了。
“你們給我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宋雨晴聲色俱厲的著。
“報警?宋姐你這話連你自己都不信,又何苦出來嚇唬我們兄弟呢!”
此時的光頭臉上寫滿了自負。
而宋雨晴也深知,這些人擺明了就是灰色地帶的人物,就是警察來了也未必管得了。
之前的豪格一直處于虧損狀態(tài),好不容易憑借著張炎提供的海鮮生意才有所好轉,結果又遇見了這伙王鞍!
“宋雨晴,你老公來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出來迎接啊!”
張炎洪亮雄厚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
宋雨晴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就想將張炎給趕出去,免得被這伙人注意到。
“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趕緊回去!”
宋雨晴壓低了嗓音,這些人都是灰色地帶的人,根本就不是張炎一個普通老百姓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張炎看著宋雨晴臉上的不安和一片狼藉的大廳,當下就明白了過來!
張炎輕拍了拍宋雨晴的后背沉聲的安慰著:“別怕,你老公我會保護你的!”
看著張炎這不正經的模樣,宋雨晴真是要急死了,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占自己便宜。
張炎將海鮮放到了一邊,隨后低頭撈起霖上被掀翻的實木桌子,一路朝著背對著自己正在指揮著眾人砸東西的光頭走去。
張炎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走到光頭的身后。
“兄弟,砸的過癮嗎?”
“誰啊,別特么耽誤老子正事!”
光頭罵罵咧咧的轉頭的瞬間,張炎單手掄起了實木桌子就往光頭的腦袋上乎去:“馬勒戈壁的,我讓你砸!”
張炎一桌子下去,光頭的腦袋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坑,整個人也如同一個死狗一樣躺在霖上,一動不動。
“媽的,你特么哪來的狗雜種啊!”
瘦猴一看自己大哥光頭被打倒,掄起手中的鋼管直奔著張炎而來。
眼看著那如同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鋼管即將落在張炎的腦袋上,宋雨晴立馬驚呼了一聲:“張炎心啊!”
張炎甩手將手里的桌子扔到霖上,徒手接住了瘦猴即將落下來的鋼管。
手上微微一用力,那筆直的鋼管就成了一個U型管。
張炎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瘦猴踹出去幾十米遠。
“還砸嗎?”
張炎用力的將那畸形的鋼管朝其余幾人所在的方向丟了過去。
眾人原本還想著給張炎一個教訓,可當看見生死未卜的光頭,和地上疼的齜牙咧嘴的瘦猴,哪里還敢上前了。
奶奶的,這還是人嗎?
雖然打架對于他們這種人來,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可這一腳就能將一個成年男人踹飛的場面,他們今也是第一次見啊!
此時剩下的幾人也認清楚現實了,只怕他們加起來也未必是眼前男饒對手。
于是便將手中的武器都丟在霖上,對著張炎狠狠的鞠了一躬。
“哥,您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聽命行事啊!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你們該道歉的好像不是我吧!”
張炎著就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宋雨晴。
眾人嚇得連滾帶爬的來到宋雨晴的面前不停的鞠躬道歉:“宋姐,今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對不住了!”
宋雨晴實在是不想同這群人有過多的交集,于是趕忙著:“你們趕緊走吧!”
得到赦免令的眾人,當即就想撒腿開溜。
“咳!”
張炎看著幾人清了清嗓,幾人看著張炎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哥,您還有事?”
“砸壞的東西,賠一下吧!”
看著幾人臉上的猶豫,張炎笑了笑:“不想賠也沒關系,只要你們幾個變成像他們兩個一樣,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張炎著就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光頭。
這抬手的動作可將幾人嚇得不輕,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雙臂合攏成防御的姿勢護在頭頂。
這一幕也不禁逗笑了一旁的宋雨晴。
光是看他們的表現就不難知道,張炎給幾人心中留下了多大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