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村里猖狂的老鼠直接從蔣柏強的腳背上爬過去的時候,蔣柏強便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我讓你當(dāng)柳松縣縣長是讓你替百姓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將百姓的問題轉(zhuǎn)述給我的!”
這柳松縣在他沈慶年職期間出現(xiàn)了這等子事情,沈慶年非但不想辦法解決也就算了,偏偏還在這里和稀泥!
看著那因為老鼠寢食難安的村民,但凡沈慶年和大馬村的村長有所作為一些,這村子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
平日里一個響屁都沒有,這會子倒是知道將屎盆子扣到別饒腦袋上了。
蔣柏強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沈慶年,隨后就讓那些專業(yè)人員好好查看一下目前大馬村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的應(yīng)對方法!
在這之前蔣柏強也已經(jīng)到過河村了,河村的情況雖沒有大馬村的嚴重,但是也沒好太多。
不過聽馬金貴這附近唯一沒有鬧老鼠的村子就是黑水村,蔣柏強便想去看看黑水村是如何防治老鼠的!
因為方才被蔣柏強訓(xùn)斥了一頓,所以沈慶年這回便十分老實的跟在了蔣柏強的身后來到了黑水村。
蔣柏強剛剛進入黑水村,看見的就是在村里路上肆意撒歡玩耍的幾個孩子。
此時氣正是熱的時候,那幾個在路上玩耍的孩子熱的滿頭是汗也不愿意回家!
蔣柏強見狀就攔下了這幾個孩子并問著他們黑水村的村支部在什么地方!
那幾個孩子將村支部的地址告訴給蔣柏強之后,就跑開了。
蔣柏強按照方才那孩子手指的方向一路走去,在這一路上,看見的不是在外面玩耍的孩子,就是拿著農(nóng)具準(zhǔn)備去地里干活的村民,裙是沒少見,老鼠卻一只也沒櫻
在經(jīng)過黑水村田地里的時候,蔣柏強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奇特的現(xiàn)象,那就是但凡是種植農(nóng)作物的地周圍都圍著網(wǎng)眼密集的鐵絲網(wǎng),地頭還點著一種類似于蠅香的東西。
可是味道卻沒有蠅香濃烈,反倒是有一種淡淡的草藥香。
看著那正在地里翻地的村民,蔣柏強不由得走了過去。
剛下完雨的土地還有些泥濘,當(dāng)那泥巴沾在沈慶年的那被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時,沈慶年立馬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可蔣柏強卻毫不在乎,反倒面帶笑容的來到霖里同村民們打著招呼。
“老鄉(xiāng),你們的地里為什么弄這么多鐵絲網(wǎng)啊!”
那正在翻地的陳鴻福與孫霞聞聲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了那有些臉生的蔣柏強。
就在陳鴻福剛想問蔣柏強是誰的時候,孫霞卻突然看見了那跟在蔣柏強身后的馬金貴。
“你們大馬村的人來干什么,趕緊滾,我們黑水村不歡迎你們!”
聽自家婆娘這么一,陳鴻福也趕忙向后看去。
看見的可不正是馬金貴的那張老臉。
“你們走不走,不走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陳鴻福拿著手中的鐵鍬冷聲的著。
“老鄉(xiāng),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大馬村的人,我是咱們柳松縣的縣長,這位是五陽市的蔣市長,這不是聽這附近鬧了老鼠嘛,我們特意來看看的!”
此時的沈慶年趕忙將自己同馬金貴撇清關(guān)系,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做大難臨頭各自飛。
陳鴻福看著那為首穿著講究的男人,的確不像是農(nóng)村人。
“老鄉(xiāng),我是咱們五陽市的市長蔣柏強,今剛好來柳松縣,順道來你們村看看!不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鐵絲網(wǎng)是用來做什么的啊!還有,你們點的這是什么啊,看上去并不像是普通的蠅香啊!”
陳鴻福的兒子兒媳都去張炎的草藥園干活去了,家里這一畝三分地就落在了陳鴻福和孫霞的身上了。
陳鴻福自從被張炎救好了之后,那簡直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這點活對于他來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果不是因為自家兒子兒媳攔著,陳鴻福都想去張炎的草藥園干活了。
只見陳鴻聲音沉穩(wěn)的著:“我點的這是老鼠藥,至于這鐵絲網(wǎng),就是用來防老鼠的!”
看著那地里長得很是不錯的茄子,豆角,就不難得知這兩樣?xùn)|西管用。
“市長,如果這老鼠不是黑水村弄出來的,他們怎么可能在沒鬧老鼠之前就將這鐵絲網(wǎng)都安上了!”
身后的馬金貴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聊事情,趕忙同蔣柏強著。
“馬金貴你少特么在這放屁,如果不是馬得利去抓那些黃鼠狼去賣錢,這老鼠會這么多!”
“馬得利自己做的孽,卻要附近的這幾個村子跟著一起倒霉,我們村子好心好意將這老鼠藥賣給你們,你們非但不知道感恩,還把你們村的屎盆子扣在我們的腦袋上,烏鴉都知道反哺,你可倒好,你特么連個屁都不算!”
反正陳鴻福覺得自己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夠本了,所以也不用怕什么了!
“市長,我們村子之所以沒有老鼠,那都是多虧我們村一個叫張炎的孩子,不瞞您,我們村之前也跑來過不少的黃鼠狼,可張炎那孩子什么……必反……”
“物極必反!”
蔣柏強見狀趕忙在一旁提醒著。
“要我,大馬村有今,全都是他馬得利的報應(yīng)!”
張炎這個名字,已經(jīng)是蔣柏強今第二次聽到了。
“老鄉(xiāng),這個張炎,他現(xiàn)在在哪啊,你能不能帶我見見他啊!”
蔣柏強此時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好奇,他倒是想看看,那些專業(yè)人員都無可奈何的老鼠,這孩子是怎么解決的!
提起張炎,只見陳鴻福的臉上都是肉眼可見的喜愛。
“這個時候,炎子應(yīng)該在他的草藥地里呢,市長,您可不知道,我們村真是多虧了張炎了,這孩子,可真是我們黑水村的福星啊!……”
陳鴻福兩口子拉著市長就滔滔不絕,完全忽略了后面跟著的沈慶年還有馬金貴。
地里,張炎看著那毒辣的太陽,這眼看著就要立秋了,這中午的太陽似乎也比之前更大了。
“差不多了,大伙就先回去吧!”
這活從來就不是一能干完的,細水長流的道理張炎還是懂得。
“炎子,若那些老板人人都像你這樣,豈不是都賠死了。”
周紅梅笑著看著張炎著。
人家都是每上班下班準(zhǔn)時準(zhǔn)點。
到了張炎這可倒好,只要你將今該干的都干完,別管幾點你就可以回家。
太曬太熱讓你回家,下大雨干脆就不讓來了,工資還照發(fā)不誤。
“這太熱了,要是你們都中暑了,我虧得更多!”
張炎臉上帶著淡笑著。
因為靈力大大的縮短了草藥的生長時間,這第一批草藥剛賣完,這地就又空出了不少,等到冬張炎就準(zhǔn)備將這一大片地都弄上大棚,冬夏都不耽誤賺錢。
只要有靈力在,別管是什么季節(jié),別管種的是什么,反正都不會差就是了!
“炎子,炎子!”
陳鴻福看著站在掐腰站在樹蔭下的張炎,底氣十足的喊著。
此時就連身邊的蔣柏強都不由得佩服起了這陳鴻福,一大把的年紀(jì)了竟然底氣還這么足。
“鴻福叔,您怎么來了啊!”
著張炎就看見了躲在蔣柏強身后的沈慶年。
“還敢來呢,村頭那兩只藏獒咋沒給你屁股咬爛呢!”
張炎沒見過蔣柏強,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男人就是五陽市的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