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六是咱們學校百年校慶,導員到時候大家要聚一聚,你會來的吧!”
曹雨萌不死心的看著張炎的背影喊著。
而曹雨萌和肖楊也是打算借著這次回學校大家一起吃飯的機會,將他們決定結婚的事情告訴給班里的同學。
這么些年曹雨萌為了獲得肖家饒喜歡可是沒少費力氣。
曹雨萌清楚的知道,依照肖楊喜新厭舊的慣性,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厭惡自己。
一時的榮華富貴從來都不是曹雨萌想要的,嫁到肖家這才是曹雨萌的目的。
所以哪怕如今肖楊已經對自己不感興趣了,可照樣得聽從父母的安排和自己結婚!
哪怕至今為止,曹雨萌已經有一個月都沒有見過自己這個所謂的未婚夫了!
“炎子,你子什么時候在土地局也有認識的人了!”
王立根坐在公交車上看著張炎問著。
王立根有兩個女兒 現如今都已經結婚成家了,在王立根的眼中自家姑娘的長相就是黑水村數一數二的了。
可方才那姑娘在王立根看來,比自己兩個女兒還要好看不少。
張炎看著滿臉八卦意味的王立根不禁笑了笑:“我立根叔,您都多大歲數了怎么還這么八卦啊!”
王立根這擺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立根聽到這話之后義正言辭的著:“炎子你這的是哪的話,叔,這不也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嘛!”
想起那地里種的人參靈芝那那可都是赤裸裸的銀子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家的兩個女兒已經結婚了,王立根都想將女兒嫁給張炎了。
“沒戲了,她是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馬上就要和富二代結婚了!”
到這的時候,就連一向老實巴交的錢寶庫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那這姑娘不會是叫你去參加她婚禮的吧!”
錢寶庫想起自己前兩剛剛看過的電視劇情節趕忙問著。
“那倒不是,是我們大學過兩校慶,老師準備讓我們班的同學都去聚一聚……”
距離車子到站還有好一會功夫呢,所以張炎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同王立根與錢寶庫閑聊了起來。
“那你準備去嗎?”
王立根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張炎問著。
張炎看著恨不得將兩個腦袋摞在自己面前的王立根與錢寶庫一時間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兩個老頭子對這事還挺關心的!
“我去做什么,我大二就輟學了,和人家就當過一年多的同學,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先不這大馬村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呢,就是解決完了,地里還有幾百畝地沒種完呢,再者過一段時間妹妹張婷也要開學了,張炎還想著有時間帶著她去置辦置辦東西呢,哪有閑工夫湊那個熱鬧啊!
況且張炎不去也知道,所謂的同學聚會不過就是一群在生活工作中遭遇挫折的人湊在一起,互相吹捧著自己現在有多么牛比。
哪怕口袋里都沒有一千塊錢,也得打腫臉充胖子。
“你這就不對了,就是因為你輟學了,你才更應該去了啊!”
王立根一聽張炎不去,當即就開口勸解著。
“我和你,河村村支部來了個大學生村官,你可沒看見每次開會的時候,那子神氣的,話都恨不得鼻孔朝……”
“你就是得讓他們知道,哪怕你半路輟學了,你過的也不比他們差,甚至比他們過的更好才行!”
張炎看著義憤填膺的王立根,瞬間就覺得有些好笑:“有這么嚴重嗎?”
“怎么沒有,再一個你又不是見不得人,干嘛不去!你怕什么啊!”
“再吧,主要最近也沒什么時間!”
只有職場不如意,口袋空空的人才會在同學聚會上狂刷存在感呢,自己還真不是很在乎這些事情。
回到村子里之后張炎就同王立根和錢寶庫一起去了村支部。
雖現在土地局已經伸手介入調查了,可想起白里馬金貴掏出來的那張假地契,張炎覺得馬金貴肯定不會在這坐以待斃,一定會再次不擇手段的從中動手腳的。
到這件事情,錢寶庫也有些納悶。
“這馬金貴是如何得知這地契長什么樣子的啊!”
畢竟就連自己擔任副村長的時候,也只是看了那么一眼,知道有這么個東西,就更不用是身為外村村長的馬金貴了!
顯然當錢寶庫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王立根也第一時間就將目光看向了張炎。
“你們真想知道?”
張炎臉上帶著淡笑看著兩人問著。
“炎子,你就別賣關子了!”
錢寶庫著急的催促著。
于是張炎就將王富貴去自己家里偷地契的事情告訴給了王立根兩人。
“那倘若土地局真的沒有備案的話,那大馬村的地契和咱們的一模一樣,那豈不是死無對證了嗎?”
畢竟二十年前信息技術并不發達,也沒有電腦記錄信息。
“寶庫叔,您別急啊,這地契上都是有當初手續審批工作人員的編號的!我把那編號改了兩個數字,只要土地局發現員工編號對不上,就知道大馬村的地契是假的了!”
著張炎就看向了王立根:“立根叔,您還記不記得當初給你置辦審批手續的那個人叫什么,倘若能找到他做證人,那這件事情就萬無一失了。”
土地局檔案室曾經被水淹過的事情張炎多少也聽一些,倘若當初給王立根置辦手續的員工已經退休了,土地局也沒有員工工號記載,還是無法證明他們的地契才是真的。
正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張炎就決定兩手抓,反正肯定不能讓大馬村的讓逞。
再不濟他還有最后一招殺手锏沒有使出來呢,大不了他就找人將馬大哈和馬二哈兩個人給綁了,暴揍他一頓,還愁問不出什么嗎?
聽張炎這么,王立根也認真的回想著當初給自己置辦手續的那個人究竟姓什么,長什么樣子。
可畢竟時隔的時間實在太長了,所以王立根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
從村支部出來的三人就各回各家了。
王立根回到家之后,直接就將廚房里的捕拿了出來。
“你要干嘛啊!”
周紅梅看著拿著捕的王立根,心中當下一涼。
自從自己搞破鞋被抓了之后,這王立根打自己就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
“我去找王富貴,我今定要宰了這個犢子!”
想起今馬金貴拿出地契那副讓志的模樣,王立根的內心就怒火中燒。
王富貴這個癟犢子,這么些年哪次不是他在前面惹了禍,自己在后面給他擦屁股。
王立根自己沒有兒子,所以在他心里侄子王富貴就跟他兒子差不多。
這次這癟犢子差點就將都捅出一個大窟窿了。
將地契交給馬金貴,虧這犢子想得出來,他這是要讓自己成為整個黑水村的罪人嗎?
在怒火的支配下王立根就來到了王鐵根家,周紅梅生怕王立根一氣之下鬧出什么事情來,于是也趕忙跟在了身后。
“哥,你咋來了啊!”
不明所以的王鐵根剛剛從地頭回來準備吃飯。
“王富貴呢,媽了個吧的,犢子長能耐了是吧,昨那一頓打是還沒讓他長得了記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