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這話完,眾人都轟然大笑了起來。
而林聰也有些懊惱的在墻頭上撓了撓頭:“啊,原來都是騙饒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聽到這話的張炎,反倒是有些好笑的著:“你今年才二十一,還沒到法定婚齡呢,你著什么急啊!”
聽到這話的林聰就像是抓到張炎什么把柄一般,臉上帶著笑容:“我娘了,我沒什么文化所以就讓我早點(diǎn)結(jié)婚生孩子,炎子哥你倒是學(xué)識淵博,你女朋友呢!”
“你個屁孩你懂什么,就算是早點(diǎn)結(jié)婚也得努力賺錢,不然你讓老婆孩子都跟著你喝西北風(fēng)啊!”
聽到這話的姚夢雪不禁轉(zhuǎn)頭看向了張炎。
不知道是姚夢雪的眼神太過于明顯,還是騎在墻頭上的林聰太過于機(jī)靈。
“行,你有錢也有女朋友,以后就老婆孩子熱炕頭就行了,我不和你爭辯!”
林聰這話的時(shí)候還不忘了看了一眼張炎身邊如同清水出芙蓉的姚夢雪。
嘖,這城里的女人長得就是好看,他以后也要找城里的女人做媳婦。
看著林聰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姚夢雪知道他定是誤會什么了。
“你誤會了,我不是他女朋友!”
跳下墻頭頭的林聰齜著自己的大白牙:“書上了,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了,你既然不是,那就是了!”
眼看解釋不清了,姚夢雪急的臉色有些發(fā)紅。
張炎就像是看出了姚夢雪的窘迫一般:“我去你的,再瞎話,別找揍啊!”
從吳大海家出來之后,張炎這才有空帶著姚夢雪好好去后山逛一逛。
可誰曾想,原本還晴空萬里的氣,短短幾分鐘的時(shí)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如同豆粒一般大的雨點(diǎn)密密麻麻一個接著一個的落了下來。
張炎見狀,一邊伸手給姚夢雪擋著雨,然后拉著姚夢雪躲到了朝著不遠(yuǎn)處的山洞里跑去。
那淺綠色的運(yùn)動服因?yàn)楸挥晁疂矟窳耍藭r(shí)緊緊的貼在了姚夢雪的身上,衣服上的布料也變的透明了起來,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白印。
張炎看著頭發(fā)在滴水的姚夢雪,水滴順著她的白皙纖細(xì)的脖頸流淌了下來,然后就隱沒在了領(lǐng)口。
似乎是注意到了張炎的目光,姚夢雪不解的向下看去,當(dāng)看清楚情況之后,姚夢雪當(dāng)即就雙手護(hù)在了前面,臉上也有著幾分窘迫。
張炎見狀當(dāng)即就將自己身上的黑色短袖給脫了下來然后遞給了姚夢雪:“雖濕了,但好歹能擋一擋……”
看著張炎精壯的腰身,線條分明的腹肌,姚夢雪的臉比起方才就更加紅了。
接過了張炎的衣服,然后轉(zhuǎn)頭就將其套在了身上。
短袖上似乎還有著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味。
套好衣服之后,許是因?yàn)榉讲拍且荒惶^于尷尬了,于是姚夢雪便開口問著:“這雨什么時(shí)候會停啊……”
“到雨季了,有的時(shí)候一會就停,有的時(shí)候下上個一一夜也是有的!”
張炎像是不想姚夢雪尷尬一般,背對著她沉聲的著。
此時(shí)的姚夢雪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僅衣服濕了,褲子也淋濕了。
就在方才姚夢雪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張炎就看見了那兩坨圓潤中間呈現(xiàn)的白色的倒三角,看樣子應(yīng)該和上面的是一套。
因?yàn)槭窃谏蕉蠢铮謾C(jī)也沒有信號,所以有些無聊的姚夢雪就在山洞里閑逛了起來。
看著墻壁上帶著水汽的青苔,和垂下來的藤蔓。
“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炎的身后就傳來了姚夢雪的驚呼。
張炎看著坐在地上的姚夢雪趕忙走了過去:“夢雪怎么了?”
剛問完這句話的張炎聽見了異響。
果然在姚夢雪腳邊不遠(yuǎn)處,赫然出現(xiàn)了巴掌大的黑蝎子正耀武揚(yáng)威的舉著爪子,像是在同張炎挑釁一般。
“是黑肥尾蝎!”
這種蝎子因?yàn)槲舶蛯挻笏远妹饺绽镒钕矚g的就是藏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而且還帶有劇毒。
張炎見狀即刻撿起霖上的一塊大石頭,用力的就砸向了那黑蝎子。
“夢雪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若是夢雪被這蝎子給蜇傷了,那可就難辦了!
“我被它蜇傷了!”
姚夢雪著就低下了頭。
張炎也順著姚夢雪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那衣服鼓起之處出現(xiàn)了一個幾乎看不見的洞。
那蝎子好巧不巧的就蟄在了姚夢雪左心房的位置。
可眼下張炎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若是耽誤了救治,那么大羅神仙來了也沒得救了。
“夢雪,我現(xiàn)在必須趕緊幫你把毒逼出來!”
姚夢雪好歹也是個醫(yī)生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害的,于是就點(diǎn)零頭,像是默許了張炎的某種行為。
張炎將姚夢雪外面套著的短袖給脫了下來,然后就拉開了衣服的拉鏈,大手找到了姚夢雪背后的扣子,單手解開將衣服拿了下來。
只見白皙如雪,巧可愛,珠圓玉潤的皮膚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塊黑紫色,上面有著一塊傷口。
尋常情況被蝎子蜇傷了之后是需要將傷口切開將毒素排出。
可眼下手頭并沒有能用來切開傷口的工具,所以張炎只能看看能不能用手或者是嘴將毒液吸出來。
“夢雪,我現(xiàn)在必須得趕緊幫你把毒素弄出來……”
夢雪腦袋也有些短路了,這蝎子怎么偏偏咬在了這個地方呢!
雖然難為情,但是姚夢雪也知道是情況所逼,所以也就點(diǎn)頭默認(rèn)了。
得到姚夢雪同意之后的張炎,立刻就伸手捏住了傷口處,用力揉捏擠壓著傷口。
“嗯哼!”
那力道大的讓姚夢雪也不由得眉頭緊鎖,額頭冷汗密布痛呼出了聲。
用力按壓了傷口之后,張炎直接就俯下頭去,用嘴開始吸著傷口處的毒液。
張炎高挺的鼻梁和溫?zé)岬淖齑骄o緊的貼在姚夢雪的皮膚上就像是要將姚夢雪給灼傷了一般。
此時(shí)的姚夢雪,瞇著眼睛偏著頭,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疼痛和害羞,腳趾都緊緊的蜷縮成了一團(tuán)。
畢竟活了二十幾年她還從來沒和哪個男人有過這么親密的行為呢!
“噗!”
張炎吐出了嘴里黑紅色的血,再一次朝著傷口處吸了過去。
周而復(fù)始重復(fù)幾次,直到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變成了正常的顏色后,張炎這才拿過一旁的衣服蓋在了姚夢雪的身上。
“你在這等我,我去采些草藥,一會就回來,你放心我就在這附近,你只要召喚我一聲我立馬就會回來的!”
雖現(xiàn)在下著大雨,可也不能保證這附近沒有人出現(xiàn)。
姚夢雪長得這么漂亮身上又只蓋著自己的衣服,張炎也怕萬一哪個同樣來到山洞里躲雨的男人會對姚夢雪色心大起。
可此時(shí)的姚夢雪卻因?yàn)楹π哌B看都不敢看張炎一眼,只是聲的“嗯”了一聲。
大概十分鐘之后,張炎就拿了幾樣解毒消腫的草藥回來。
不得不這蝎子的毒性還真是不容易覷啊,如果不是自己方才用內(nèi)力將毒素給逼了出來,只怕這會子自己就該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炎揪下了幾片草藥葉子放到嘴里嚼碎,那苦澀感瞬間就在張炎的嘴里蔓延開。
張炎皺著眉頭將嘴里的草藥吐了出來,然后敷在了姚夢雪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