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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高看了看我,道:“姊姊,他身受重傷,一定跑不遠。姊姊若一定要把他尋回來,我便……”
夜風(fēng)把院落中的桑樹吹得沙沙響。
我坐在程淮時睡過的床榻上,好一會子,向他擺擺手,道:“不必找了。”
馮高坐在我身邊,眼中有幾分釋然,幾分不確定,問道:“姊姊何以這樣說?”
我道:“入獄前,他寫了休書,一式兩份。一份托鶴鳴交予我,一份千里迢迢送到程家的族老處。他休妻之心,不留余地。你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