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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看她站著不動,拽著她往衛浴間走去。
慕容蕓菲不確定他話中有幾分可信,她不敢賭,只能用戒備的目光看著他。
“怎么,想讓我幫你洗嗎?這也是算是興趣的一種,我還沒嘗試過,試試也好。”他說著,挽著袖子就要進去。
慕容蕓菲當即妥協,連忙道:“我洗!我洗!我自己可以洗!”
William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洗干凈一些,我會檢查的。”
衛浴間的門被合上,慕容蕓菲頹然的跌坐在地上,捂著唇,大哭了起來。
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淋浴下,已經分辨不出她臉上的是水還是淚了。
洗完了澡,William就將她按在床上,命令她睡覺。
她想要問一問木若洋的情況,他被傷得那么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落在William的手上,他會不會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去折磨他。
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她還沒開口,就聽站在床頭的William聲音沉沉的威脅她:“不要在惹怒我,尤其不要讓我在從你的嘴里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否則,他的下場就是變成阿呆的晚餐。”
既然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也不愿意面對他,轉過身,將被子蒙在頭上。
就像是跟她較勁一般,頭上的被子很快就被他掀開,他冷聲喝道:“想憋死自己嗎?”
她閉著眼睛不吭聲,像是睡著了一般,如果她眼角沒有淚的話。
William看著她滿臉的淚水,感覺一股無名火從胸口躥了起來,火舌快要將他點燃,他不敢在留在房間里,生怕自己一個沖動就傷害到了她。
房門被狠狠的甩上,咚的一聲,她渾身禁不住一顫。
沒有他在房間里,她終于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慕容蕓菲以不吃飯為要挾,終于再次見到了木若洋。
同時見到的還有木若洋的母親。 楊娟看著傷痕累累的兒子,失控的大哭了起來:“洋洋,洋洋你怎么樣了?媽媽來了!天啊,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我都說過不準你跟那個女人來往,你怎么就不聽!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要是有個
萬一,你讓我以后怎么辦……”
“媽,我沒事,你來了太好了,帶蕓菲一起離開好不好,帶她一起走。”
“你還敢跟我提她,她就是個害人精!”
慕容蕓菲被放了出來,聽到木母的哭聲,她腳步一頓,有些不敢下樓,但是她也實在是擔心木若洋的情況,她忍不住想要去看看他。
“木夫人,若洋怎么樣了?”她不敢靠近,站在一旁緊張的問。
楊娟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恨恨的看著她:“怎么樣?還剩口氣,還沒死!”
慕容蕓菲慌亂的看著木母眼中的厭惡,千言萬語到了嘴邊,終于卻只說得出那三個字:“對不起。”
木若洋聽到聲音,掙扎著轉過頭看她:“蕓菲,蕓菲……”
他朝她伸出手,慕容蕓菲心口一痛,下意識的迎了上去,可是木若洋伸出來的手,下一瞬卻被木母一把攬了回去。
“你就是慕容蕓菲是吧,讓我兒子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
慕容蕓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無措的站在原地。
“媽……”木若洋想要說什么,就木母低聲的呵斥:“閉嘴!” 木母擦了擦臉上的淚,看著慕容蕓菲,一字一頓的道:“我們洋洋的父親走得早,他從小都很聽話,這么多年,沒有做過任何離經叛道的事情,可是自從認識了你,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竟然連私
奔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了!”
“慕容小姐,聽說你也是世家出身,長得也很漂亮,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你,以前是我們洋洋的錯,他自不量力了,我會將他帶回去好生管教,不會再讓他癡心妄想了。”
“媽!你不要這樣說話,是我……”木若洋虛弱的開口,有些不滿木母的態度。
“你讓你閉嘴你聽沒聽到!是不是真的想要氣死我你才滿意!”木母怒其不爭的瞪著他,轉過頭再看向慕容蕓菲時,臉上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眼中掩飾不住的厭惡。
她繼續道:“不瞞你說,其實家里早就給他物色了合適的結婚對象,這次回去,應該也就能定下來了,我的兒子,我會好好的管教,所以,也請慕容小姐自重,以后不要再糾纏他了。”
慕容蕓菲泣不成聲,她能夠理解木母的憤怒,都是她不好,都是她連累了木若洋。
“對不起……”
“不必了,如果慕容小姐真的覺得對不起,那就像我說的一樣,以后離我們家洋洋遠一點。”
“我知道了。”慕容蕓菲心痛的應著,其實不用她說,看著滿身是傷的木若洋,她自己也不想再看到他受傷了。
她看著木若洋,擦了擦臉上的淚,輕聲道:“對不起,以后,要好好的生活,每天都要開開心心的,好好養傷……”即便沒有她在身邊,也要快快樂樂的。
“蕓菲,你跟我一起走。”
“不。”慕容蕓菲輕輕的搖了搖頭,她走不了:“我絕對不走了,你們走吧,快走吧。”
“為什么,你還要留在這個男人身邊嗎!”木若洋激動的想要拉住她的手。
木母擋在他的身前:“夠了,洋洋!我之前怎么跟你說的,這個男人我們招惹不起,是不是要連我也死在這里,你才滿意!”
“媽!”
當天晚上,木母就將木若洋接走了,慕容蕓菲站在窗邊靜靜的看著,淚水滂沱。
能走就好,能平安的離開這里就好。
“怎么樣?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口中那個對你不離不棄的男人,如今還不是將你一個人丟在這里,什么情啊愛啊,簡直可笑至極!現在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了吧!”
William滿含嘲弄的站在她的身后,語氣涼涼,幸災樂禍的說著。 慕容蕓菲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轉過身,徑自的上了床,閉上眼睛,完全將她當成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