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將至,京城的大街處處都張燈結(jié)彩,掛燈籠設(shè)燈謎,以準(zhǔn)備迎接中秋之夜百姓游玩。
牛盼兒騎著馬慢悠悠的在街上走,饒有興致地看著街上的燈棚,道:“京中確實(shí)比東北要繁榮許多,怪不得這么多人拼了命都想回到京中任職?!?br/>
袁一策馬走在她身邊,不以為然地道:“以屬下認(rèn)為,還是東北好,起碼跑個(gè)馬都不用那么多的顧忌。”
牛盼兒輕笑。
京中勛貴多,規(guī)矩也多,隨心所欲不是不可以,但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jià),畢竟這是在天子腳下。
“靠,宋老四你敢打我臉!”
“你嘴那么臭,我打你臉怎么了,爺還要撕了你那臭嘴呢!”
“我說的不是事實(shí)?你就是被人毀婚了!”
宋致鈺:“……”
牛盼兒看著里面的人,有些奇怪地看向袁一:“怎么回事?被毀婚?”
袁一道:“聽說宋四爺和沈家那位表小姐的親做不成了?!?br/>
宋致鈺和付晴的親事,雖然沒有作實(shí),但兩家想要結(jié)親,卻是瞞不住的,忽然做不成,同樣也瞞不住。
這不,有些人知道了,便取笑宋致鈺唄。
牛盼兒眉一挑,跳下馬,往巷里走去。
宋致鈺還想掄拳頭去揍他對(duì)面的人,牛盼兒重重的咳了一聲。
“你們?cè)谶@做什么?本郡主看到五城兵馬司的巡過來了。”
幾人回過頭來,見是威風(fēng)凜凜還戴配劍的東陽(yáng)郡主,頓時(shí)脖子一縮,行了一禮后作鳥獸散。
宋致鈺也想跑,被男人婆逮住聚眾斗毆,這又不是什么好事,得跑。
“你的嘴角都破皮了,不處理一下,太夫人見了,怕是要念叨?!迸E蝺阂皇直吃谏砗螅皇种钢淖旖恰?br/>
宋致鈺下意識(shí)地摸向嘴角,呲牙咧嘴的哎喲一聲:“那個(gè)臭小子,把我俊美的臉都?xì)Я?,回頭我饒不了他?!?br/>
牛盼兒和袁一:“……”
水云澗茶館。
“哎哎,輕點(diǎn),四喜你這手賊重,是要把爺往死里戳啊?!?br/>
四喜頂著一張紅一塊青一塊的臉道:“四爺,不疼長(zhǎng)不住記***早勸過了,您又何必和那破落戶較勁?!?br/>
“我這不是和他較勁,我是跟他講道理?!彼沃骡暫叩?。
牛盼兒捧著茶啜飲,聞言笑著揶揄:“用拳頭講道理?還打不贏?”
“哪里不贏了,要不是你來了,看我揍不死他!”宋致鈺哼了一聲。
四喜已經(jīng)給他上好藥,站在一旁。
牛盼兒道:“被毀婚而已,也不必惱羞成怒和人干架,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就別傷心了?!?br/>
“我傷心?”宋致鈺指著自己瞪眼:“你那只眼看出我傷心了?我堂堂宋四爺,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翩翩貴公子,家世有擔(dān)當(dāng),實(shí)打?qū)嵉拿T佳婿,就這樣放棄了,該傷心的,是女家才對(duì)吧!”
噗嗤。
牛盼兒笑了出來,眼睛都彎了。
“你笑什么,我還說錯(cuò)了?”宋致鈺鼓起雙腮。
牛盼兒:“你沒說錯(cuò)?!本褪俏覜]見過一個(gè)人可以自戀自夸到這個(gè)程度。
“用我娘的話說,我那是自信心爆棚,就我這樣的矜貴公子,不愁媳婦。倒是你,我真替你發(fā)愁……”
唰!
“大膽!”袁一的劍唰地出鞘,橫在了宋致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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