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草根的逆襲 !
在那一瞬間,空氣仿佛凝滯,他們沒有言語,沒有手勢,猶如兩個默契的幽靈,緊緊擁抱成一個肉體,鑲嵌在一起,距離為零……
一陣狂吻,多少補償了相思之念,夏冰輕輕推開張恒遠,道:“恒遠,陪姐喝杯酒。”說完,轉身走到餐廳旁邊的酒柜前,打開酒柜,從里面取出一瓶紅酒,兩個玻璃高腳杯,轉身再次回到張恒遠面前,將酒杯放在張恒遠前面的茶幾上,隨之打開酒瓶,在兩個杯子里都倒上紅酒。倒完紅酒后,端起其中一個酒杯,遞給張恒遠,說:“恒遠,干杯。”
張恒遠伸手接過酒杯,和夏冰碰了一下,說:“干,冰姐。”說完,端起杯子,飲了一小口,然后放下杯子,不經意地掃了眼酒瓶。
直到此時,張恒遠才看清酒瓶上的字母,是HAUTBRION,產自法國的高檔紅酒,價格不菲。
夏冰見張恒遠盯著酒瓶看,笑著問他:“你喝過這種酒么?”
“以前只聽說過這種酒,今天是第一次喝。”
“感覺怎么樣?”
“味道很好,最難得的是,這種酒的中文名太迷人了,‘紅顏容’,正如冰姐您的本人,芳香醉人。”
“嘴巴真甜,不愧是作家,就是會說話,討人喜歡。”夏冰笑著接過張恒遠的話。
“什么作家,也就發表了兩篇豆腐塊,徒有虛名而已。”張恒遠笑了笑,說。
“你說的輕巧,對你來說,發表兩篇豆腐塊的確不費吹灰之力,可對其他人來說,發表兩篇豆腐塊可不是容易的事,就拿姐姐我來說,上學的時候,連作文都寫不好,每次寫作文,挖空心思一下午也寫不出來,最后還得抄襲作文選上的。”
“作文寫不好,不代表你沒能力,你看你,現在都當局長了,我作文寫得好又怎樣,還不是你手下的一個小卒子,鞍前馬后地為你服務。”張恒遠適時拍了夏冰一個馬屁。
“怎么,不愿意?”夏冰白了張恒遠一眼。
“愿意,愿意,誰說不愿意的?在姐姐手下當差,一百二十個愿意!”張恒遠連聲道。
“怎么說的,好像我強迫你似的。”夏冰笑吟吟地瞅了張恒遠一眼。
“沒有強迫,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放心,把姐姐我伺候好了,姐虧待不了你。”夏冰咯咯笑道。
夏冰說“伺候”一詞是隨口說出的,并沒有其他意思,但張恒遠聽后,心里不由一蕩,沖夏冰邪惡一笑,說:“那你得告訴我,怎樣才算把你伺候好?”
“心里就想著那些下流事,流氓!淫棍加色狼!”
見張恒遠一臉邪惡,夏冰立即明白了張恒遠的意思,大羞,抬起粉拳,捶了張恒遠一下。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張恒遠順勢抓住夏冰的手,往懷里一帶。
夏冰笑著把頭靠在張恒遠的懷中,再次仰起頭,吻向張恒遠。
張恒遠見狀,立即低下頭迎上夏冰紅艷欲滴的嘴唇,厚重的嘴唇隨之蓋在夏冰的香唇上,他們再次忘情地親吻起來。
熱吻過后,張恒遠彎腰抱起夏冰,走過客廳,走進臥室,把夏冰扔在那張寬大的雙人席夢思床上,隨之俯下身子,壓在夏冰那豐滿的嬌軀上,低下頭,再次把厚重的嘴唇蓋在夏冰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貪婪的吮吸著……
夏冰躺在張恒遠的身體下,雙手輕輕地又是柔情地去撫摸張恒遠的面龐,親吻著張恒遠的頭顱,而后用雙臂緊緊地摟著張恒遠的腰肢,似乎生怕張恒遠從她身上滑落或溜掉。
張恒遠伸手把她平放在床上,開始從上到下地撫摸她,就像撫摸著一塊珍貴的易碎的寶玉一樣,輕輕地撫摸著。
在張恒遠溫情的撫摸下,夏冰靜靜地躺著,在朦朧的燈光下,她看到張恒遠展開的大手就像梳子一樣,在她美麗誘人豐滿白皙的身體上從上到下輕輕地梳理著。
張恒遠的撫摸就像一道道電流,梳理到哪里,夏冰的血就涌到哪里就熱到哪里……
夏冰的身體開始驚慌得抖動起來,她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掙扎著坐起來。
張恒遠抬起頭,命令似的說:“不要動,讓我吻遍你的全身。”
只一句話,夏冰又乖乖地躺下來了……
風停雨住,夏冰光著身子爬到床頭,把床頭燈調得非常柔和。
她顯然是累了,調完燈光后,側著身躺在張恒遠的身邊,她的頭發亂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床套上。
張恒遠忍不住用力攬住她的腰,輕聲道:“冰姐,你真美。”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都希望男人夸自己漂亮,即使明知道自己長相一般的女孩子,也喜歡別人夸自己漂亮,夸自己身材一級棒,夏冰也不例外,聽張恒遠夸她美,她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樣甜,美美一笑,道:“姐真的很美嗎?”
“美……美……美的讓人心跳,美的讓人心動,美的讓他不想離開你!”張恒遠不無討好地繼續拍夏冰的馬屁。
對張恒遠來說,眼下最重要的是伺候好夏冰,討得夏冰的歡心,只要把夏冰伺候好,伺候滿意,討得夏冰的歡心,他就能在教育局咸魚翻身,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正因為如此,他不遺余力地討好夏冰,拍夏冰的馬屁。
夏冰似乎很喜歡聽這個,愜意地把頭枕在張恒遠的手臂上,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喜歡姐你,我愛姐你,愛死姐你了。”
夏冰的情緒本來很高漲的,當聽到張恒遠說“我愛姐你!愛死你姐了”這句話后,臉上竟然升起一縷傷感,隨之緩緩道:“恒遠,別說愛,愛太神圣,太沉重,太嚴肅,太累……說喜歡吧…….”
張恒遠道:“冰姐,喜歡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感情。”
夏冰幽幽嘆了口氣,道:“傻弟弟,記住,不要隨便對一個女人說愛,愛不是隨便就可以說出口的,是要用心和靈魂來領悟的……”
夏冰的話非常深奧,張恒遠似懂非懂,但他還是順著夏冰的話“嗯”了聲。
接下來,他像一個孩子蜷伏在夏冰的胸前,輕輕吮吸著……
夏冰閉上眼睛,愜意享受他吮吸帶來的歡愉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