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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后,回到辦公室,張恒遠掏出手機,首先撥通了周玉林的電話,把孫遠軍被紀委雙規已經被免去市第六中學校長,以及自己在局黨組會上推薦周玉林為市第六中學校長并順利通過的喜訊告訴了周玉林。
周玉林在市第六中學已經做了整整八年的副校長,一直沒得到提拔和重用,尤其孫遠軍調到市第六中學做校長之后,不僅不重用他,而且處處防著他,并提拔自己的親信田作龍為副校長,把學校里的工作全都交給了田作龍,和田作龍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擰成一條線打壓排擠他。
那段時間,他意志消沉,心灰意冷,一度以為自己在副校長的位置上終極一生,已經沒有什么大發展空間和前途,沒想到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他準備卸甲歸山等著退休回家抱孫子頤養天年的時候,天下突然掉下來一個大餡餅砸在了他的頭上。
得知自己真的被任命為市第六中學校長之后,他激動地幾乎找不到東西南北,激動地幾乎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激動地差點在電話里失聲痛哭。
這也難怪,人在官場,誰不希望得到提拔和重用,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中擁有權利,誰不希望自己的官越做越大,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走進中南海君臨天下。
要知道,隨著地位的改變和升遷,手中的權利也就越大,隨之而來的待遇和實惠也就越多。
官做到一定的程度,吃的喝的住的用的花的都不用自己掏腰包,一切都有國家給他們買單,除了國家給他買單外,還有人送。
大把的鈔票,高級轎車,高檔住宅,都有送,就連出入娛樂場所逛窯子玩女人也不用自己掏腰包。
“吃喝基本靠送,煙酒基本靠貢,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這句話就是這些人生活的真實寫照。
要不然,怎么會人人挖空心思都削尖了腦袋往官場里鉆?
為了升官,求爺爺告奶奶,拜碼頭尋靠山,送煙送酒送錢送女人,甚至連自己的老婆也都貢獻給那些能夠決定自己前途和命運的手握大權的領導和上司。
要不然,范進怎能會在得知自己中舉后瘋狂?
要不然,誰還會拼命讀書。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還有榮華富貴。
就因為讀書能夠給他們帶來榮華富貴,帶來金錢地位和美女,他們才會拼命讀書,拼命奮斗。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社會才能與時俱進,不斷進步。
他也知道,自己能坐上市第六中學校長的寶座,都是拜張恒遠所賜,如果不是張恒遠推薦他,他這輩子也做不了校長,因此,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沖著話筒,不無感激道:“老弟,謝……謝謝你!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晚上你有時間嗎?晚上有時間的話,我……我請老弟吃飯,感謝老弟對我的關心和厚愛。”
張恒遠笑著拒絕了周玉林的好意,說:“來日方長,以后兄弟倆在一起喝酒的機會有的是,今天就免了。”
周玉林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舉杯相慶的時候,官場上事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在自己被任命為市第六中學校長的紅頭文件還沒下來之前,最好還是保持低調點好,鑒于如此,周玉林也就沒再堅持,順著張恒遠的話,道:“既然老弟這么說,就等段時間再說。”
接下來,兩人開始把話題轉移到了工作上。
張恒遠告訴周玉林,周玉林的事已經在局黨組會上順利通過,就等組織談話了,只要明天組織談完話,周玉林就可以走馬上任。
周玉林聽后,難免又對張恒遠表示一番感謝。
因為是辦公室里,張恒遠擔心有人闖進來聽到他和周玉林通電話傳出去影響不好,簡單和周玉林聊上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周玉林的電話,張恒遠又撥通了王凌燕的電話。
王凌燕應該一直在等張恒遠的電話,張恒遠的電話這邊剛撥過去,她那邊就接通了電話,聲音聽起來十分亢奮,而且略帶顫音。
王凌燕說:“張科長,你……你可算來電話了,我……我都快急死了,還以為你不接我電話呢?”
張恒遠說:“不好意思啊,王老師,剛才在開會,不方便接你的電話。這么急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王凌艷說:“也沒什么事,我……我就是想問問,孫遠軍那個混蛋真的被抓起來了嗎?”
得知王凌燕因為這事給自己打的電話,張恒遠禁不住笑了,說:“是真的,孫遠軍已經被紀委給雙規了,而且局里剛剛開完黨組會,把他的校長也給免了。”
王凌艷激動地差點跳起來,連聲道:“孫遠軍那個混蛋真的被紀委給雙規了!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太好了,我的冤屈終于可以洗刷了,張科長,你真是我我們家的大恩人,你……你現在有事嗎?我想見見你,請你吃飯。”
如果沒什么事,張恒遠倒真想見見這位風韻猶存,性感撩人的成熟少婦見見面,吃頓飯,但他還得趕著把明天同周玉林談話的材料整理出來,因此,他說:“我現在還正忙著,改天吧。”
王凌艷一臉失望,無奈地說:“好,好吧,那我改天再跟您聯系。”
在面館里忙了整整一天,王凌燕身上全都是汗,掛斷電話后,她起身走進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洗澡。
溫熱的水流淌在皮膚上,渾身放松。
看著鏡子里自己豐腴雪白的身體,王凌燕突然想起上午同張恒遠通電話時的那場誤會,她禁不住在心里想,假如有一天,張恒遠真的讓自己去酒店陪他開房,自己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想到這里,她身體內部沉寂已久的感覺不覺涌了出來,下面開始發熱。
這也難關,從丈夫被打斷腿那天起,就失去了那方面功能,他們已經三年沒過夫妻生活了。
三年,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里,她都空虛到了極點,渴到了極點。
她多么渴望丈夫還是先前那個能夠給自己帶來快樂和幸福的正常的男人,她多么渴望過正常女人的生活。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失去那方面能力的男人根本不能滿足她作為女人最起碼的要求。
她禁不住一手撫著自己依然堅挺的上面,一手伸到下面……
隨之,她發出難以自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