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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張恒遠來說,這可是個爆炸性新聞。
他也終于知道,孫遠軍的靠山是前局長賀長明,而賀長明的靠山是市委副書記周仕榮,有賀長明在孫遠軍背后給他撐腰,自己要想動他,必須慎之又慎,掌握確鑿證據,否則的話,很可能鷹沒打到,還被鷹給啄瞎了眼。
他沉思了下,說:“好了,我們不談他了,提起他那點破事,我就惡心。”
裴娜一臉邪笑勾著張恒遠的脖子,嘴巴靠近張恒遠,輕聲說:“好,聽你的,不談他,談談我們的事,現在八點了,我們玩玩吧?”
張恒遠是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男人的欲望,看著裴娜似笑非笑的眼神,聽她說道“我們玩玩吧”這種充滿挑逗意味的話,他體內潛藏的獸性一下子被激發起來。而且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張愛玲的小說《色戒》中的一句話:男人的心是通過胃胃抵達的,女人的心是通過陰*道抵達的。
也就是說,要想征服一個女人,必須先征服她的身體。只有征服從心靈和身體徹底征服一個女人,女人才能死心塌地站在他這一邊。
不過,他心里還有一絲擔憂,這里是公關場合,萬一有人貿然闖進來那可如何是好。因此,他抓住裴娜的手,說:“好了,裴娜,別亂來。你膽子也忒大了點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裴娜臉上凈是欲火,她不以為然地說:“我都不怕,你怕個球。”
張恒遠仍然不敢松手,說:“萬一服務員闖進來怎么辦?”
裴娜在張恒遠臉上親了一下,說:“服務員不會進來的,這里的人特別規矩,客人不叫絕對不會跑進來打攪。”
聽裴娜如此說,張恒遠才放心,說:“那好吧,過來,讓哥哥抱著你。”
裴娜伸出一只手遞給張恒遠,張恒遠抓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拉進了自己懷中。
裴娜順勢坐在張恒遠的腿上,用手摸著張恒遠的臉蛋,說:“我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娜姐才對。”
張恒遠不耐煩地說:“什么娜姐,你不覺得叫你姐有那種不太好的嫌疑嗎?”
裴娜笑了起來,風情萬種地說:“這種感覺才刺激呢,快,叫姐。”
張恒遠一臉苦笑,說:“真是受不了你。”
裴娜咬著張恒遠的耳朵,濕乎乎地說:“受不了就干我嗎。”
張恒遠伸手在裴娜的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早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一番你死我活激戰之后,張恒遠和裴娜聊起她跟孫遠軍在一起的感覺,裴娜把老孫鄙視得一無是處,不僅經常草草收兵,心理還特別扭曲變態。
張恒遠納悶地問她:“我就不相信,老孫那么一無是處,他沒點真本事怎么會那么多女人趨之若鶩?”
裴娜想了想,說:“不過話說回來,他的新鮮花樣到是蠻多的,好像都是從國外的片子里學來的。不過他現在有了新歡,早對我厭倦了,新花樣都用在新歡身上了。”
張恒遠說:“他有了新歡就忘了你這個舊愛了,你不會由愛生恨吧?”
裴娜不屑地說:“切!才不是呢!我跟他有什么愛,一個糟老頭子我怎么可能愛上他。倒是我現在好迷戀你呀。”裴娜說著突然有點動情,眼角有了淚光,她哽咽地說:“為什么不早點認識張弟你呢,早點認識你哪怕做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張恒遠笑了笑,問:“你不會愛上我了吧?這也太快了點啊。”
裴娜說:“我不知道,反正對你的感覺好極了。我還是個姑娘的時候都沒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這種感覺呢。”
張恒遠聳了聳肩,說:“其實話說回來,我和孫遠軍并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他玩女人,我也玩;他當校長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占有欲,我當人事科科長也差不多。”
裴娜不服氣地說:“你怎么能和孫遠軍一樣呢,你玩女人別人還可以理解,畢竟你有這個資本。可他老孫憑什么?他不就是有權力嗎,用權力去玩弄下屬,算什么本事!”
張恒遠突然想起來,裴娜可能對孫遠軍的情婦了解得更全面些,于是問她:“孫遠軍到底有多少情婦?”
裴娜說:“咱們學校就有七八個吧,學校里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的。就這七八個里這還不包括外面那些我不知道的,興許二三十個都有。”
張恒遠心里一驚,腦海中隨之浮現出葉夢瑤的身影,禁不住脫口問道:“那葉夢瑤呢?葉夢瑤是不是和老孫也有點關系?”
裴娜看了張恒遠,一臉醋意,說:“我就知道你要問她。我先問你,你和葉夢瑤關系看起來挺好的,有沒有那方面的關系呢?”
張恒遠舉起手發誓說:“沒有,我發誓,我們是清白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謹慎,原則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至于你這根窩邊草可是自己送上門。”
裴娜在張恒遠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說:“去你的,你才是送上門的窩邊草。告訴你吧,孫遠軍最惦記的人就是葉夢瑤了,一直想下手,可葉夢瑤賊得很,她男朋友每天下班都來接她,老孫很少有單獨和她相處的機會。不過,只要有機會,老孫是不會放過她的,早晚把她拿下。”
張恒遠說:“為什么老孫一定會把葉夢瑤拿下?”
裴娜冷笑了一聲,說:“你別看葉夢瑤天驕一幅清高相,可野心大著呢,她有野心就會被人利用,說不定她早已經和老孫有那回事了。”
聽到這里,張恒遠心里突然莫名一痛,想起今天早晨葉夢瑤從孫遠軍辦公室出來時衣衫不整,一臉匆忙的樣子。而且他敲門老半天葉夢瑤才出來,他們當時是不是在里面辦事呢?
想到這里,張恒遠嘴里發苦,心里特別難過。
裴娜發現了張恒遠神色異常,她一臉納悶地問:“你怎么了,為什么臉色突然這么難看?”
張恒遠沮喪地說:“我一想到你們這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老孫這個老王八蛋玩弄,心里就替你們感到難過,孫遠軍傷天害理啊。”
裴娜壞笑了一聲,說:“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張大科長你玩弄才不傷天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