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草根的逆襲 !
電話一接通,立即傳來雷拂塵爽朗而洪亮的嗓音:“好啊,兄弟,今天怎么有時間給哥哥我打電話?這么長時間也不來雷哥我這,是不是把雷哥我給忘了。”
張恒遠(yuǎn)說:“忘了誰也不能忘記雷哥你啊,主要是這陣子太忙,等忙完這陣子,我叫上紀(jì)科長和家祥哥一起去雷哥你那。”
雷拂塵爽朗一笑,說:“說定了,忙完之后叫上文龍和家祥兩位老弟來老哥這一聚,老哥剛從京城請來了一位大廚,做得一手地地道道的滿漢全席,你們一起過來嘗嘗。”
簡單寒暄兩句,張恒遠(yuǎn)就直奔主題,說:“雷哥,兄弟我這邊遇到點麻煩,還得麻煩雷哥你出面給解決。”
雷拂塵二話沒說便答應(yīng)了下來,說:“你我兄弟之間,有什么麻煩不麻煩,你說,什么事?”
于是,張恒遠(yuǎn)簡明扼要地把剛剛發(fā)生的情況向他說了一遍。
得知張恒遠(yuǎn)遇到了麻煩,雷拂塵立馬道:“你等著,兄弟,我馬上帶人過去。”
掛斷電話,張恒遠(yuǎn)沖宋海云微微一笑,說:“雷哥馬上帶人過來。”
宋海云不經(jīng)意的問道:“是龍興大酒店的雷老板嗎?”
張恒遠(yuǎn)點了點頭,說:“是的。”
得知張恒遠(yuǎn)找的是道上赫赫有名素有“益陽一哥”之稱的雷拂塵,宋海云長舒一口氣,說:“你認(rèn)識雷哥,太好了。”
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氣,不過,依然有人不時的往門外瞅,而且一臉的緊張。
很顯然,他們心存顧慮,擔(dān)心一旦打起來傷到他們。
俗話說,刀棍無眼,張恒遠(yuǎn)也怕一旦打起來傷及無辜,因此,他沖宋海云道:“今天的生意反正也沒法做了,不如讓大家先回去吧。”
宋海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沖大家道:“今天作就到這里,大家都先回去吧。”
或許是擔(dān)心在宋海云心中留下不仗義的印象,大家雖然心里害怕的要命,但都沒有離開的。直到宋海云又說了句“放心吧,我不會埋怨大家的,再說,馬上就到了了下班時間,家里的事可以先回去,而且今天工資照發(fā),不會少大家一分錢的。”
聽宋海云如此說,才有幾個人站起來走出旅行社。
然而,那幾個人出門沒幾分鐘就一路狂奔重新跑回到店里,而且全都一臉緊張,誠惶誠恐地沖宋海云和張恒遠(yuǎn)道:“不……不好了,宋經(jīng)理,張哥,那伙人又……又回來了。”
幾人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嚧潭钠囖Z鳴聲,兩輛昌河車好像瘋了似的從遠(yuǎn)處沖了過來,嘎吱一聲停在春秋旅行社大門口。
“光子,誰敢跟你動手,老子廢了他。”從第一輛昌河車?yán)镢@出來一個身材魁梧,臉上帶疤的中年漢子,中年漢子手握一條一米多長的鐵管,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
在這漢子下車的剎那,兩輛昌河車上呼呼啦啦下來二十多名小混混,嘴里都叼著煙,手里的鋼管和棒球棒比劃著,眼睛斜斜的瞅著光頭。
光頭看到這些救星,像是看見了親人一般,立馬迎上前,指著旅行社的大門,沖著混混們大聲嚷道:“弟兄們,那小子躲在旅行社里,你們進(jìn)去把那小子給我廢了,回頭我請大家去歐亞大酒店喝酒,喝完酒去金海岸,益陽大學(xué)的小女生隨便玩。”
這些流里流氣的小痞子聽了這話,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一轟而上,立即把旅行社大門給圍了起來。
女人天生膽小,見外邊一下子圍過來這么多人,宋海云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抓住張恒遠(yuǎn)的胳膊,連聲道:“張弟,你抓緊跑吧,他們這么多人,你打不過的,你趕快跑,別管我。”
張恒遠(yuǎn)拍拍宋海云的腦袋,說:“傻丫頭,這點排場還不夠看,過會你找個地方藏一下,別濺一身血就好了。”
宋海云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你會死的。”
張恒遠(yuǎn)爽朗一笑,說:“有人會死,不過一定不是我。”
此時,光頭也看到了張恒遠(yuǎn)和宋海云。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恒遠(yuǎn)我從旅行社里走出來,光頭用手一指張恒遠(yuǎn),一臉的憤恨道:“兄弟們,就是這小子,你們給我打,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竟敢得罪虎弟,我看你他娘的是不想活了”為首的漢子說話之間,就舞動鐵棒,步步緊逼,帶著明顯的挑釁沖著張恒遠(yuǎn)走過來了,可是,還沒等他走到張恒遠(yuǎn)跟前,就一下子愣在那里,腳步就停下來了。
“揍他個狗日的”緊跟在中年漢子身后的一個混混,舞動著手里的鋼管就準(zhǔn)備沖過來,就在他沖過中年漢子身旁時,卻被中年漢子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臉上,并大聲罵道,“沖你媽呀?jīng)_。”
那混混挨了大哥的一巴掌,一下子楞在那里。
要知道,老大可是最喜歡他的一馬當(dāng)先了,今天這是怎么了?
盡管捂著的半邊臉火辣辣的,但是懾于大哥的積威,小混混還是陪著笑臉,不敢動氣。
其他痞子一見這副情形,也都疑惑的看著中年漢子。
光頭看著中年漢子詭異的動作,也意識到了這里面好像有點不對,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中年漢子已經(jīng)走到張恒遠(yuǎn)面前,畢恭畢敬地沖我道:“是張……張科長您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張科長,還請張科長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張科長,陳光他一定不認(rèn)識您老人家,才敢頂撞你,我現(xiàn)在就讓他過來給您賠禮道歉。”
正在為張恒遠(yuǎn)擔(dān)心的宋海云,正心急火燎的召集人過來,一見這副場景,也愣住了。她沒想到這痞子居然認(rèn)識張恒遠(yuǎn)。
就在這時,張恒遠(yuǎn)已經(jīng)認(rèn)出,光頭搬來的救兵竟然是張金彪。
“張金彪,你是怎么回事,還不快點給我動手打,出了事,我擔(dān)著。”光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無惱火地沖張金彪喊道。
“光子,你擔(dān)不起,這位是張科長,你竟然頂撞張科長,還不過來給張科長磕頭賠禮……”張金彪立即打斷光頭的話,厲聲道。
而且就在這時候,又一陣刺耳的轟鳴聲響起,隨之四輛金杯車嘎吱一聲停在旅行社大門口,金杯車的四扇車門同時打開,從車?yán)锵聛砣嗝礉h子,每個漢子手里都提著家伙,為首的正是雷拂塵。
雷拂塵見張恒遠(yuǎn)被圍困,馬上叫兄弟把這群人又圍了起來。
頓時,旅行社前人滿為患,幾乎連個插腳的地方都沒有了。